“这好吧,”张扬几人答道。
另一边,厅房里来了五位气度不凡的中老文人,头戴纨巾,朱袍襟带,其温和气雅,风度翩翩,可真是君子如玉,真像是一幅文人交语画。
可是屋内气氛却不是融洽,“哎,这不是郭簿曹吗?怎么今天这么有空来见何太守啊,”陈列在一旁讽刺道。
“听说,最近几日,十常侍郭胜,那个宦贼,整日往你们郭府走动啊,也不知道你们……”
郭图大吼一声,“陈老,我念你们陈家在颍川世家是大族,我们郭家虽然是个小世家,但你也不能血口喷人,郭胜,又不是我们郭家子弟,只是我家佃户所生之子,你别欺人太甚,……”
“是啊,公举,你也别太怪郭图了,他也是凭着自已的实力,从茂才,县令,慢慢做到了簿曹从事,你还记较着去年的党锢之事啊,”荀淑说道。
“是啊,陈老,您就消消气吧,毕竟郭图还跟你儿子陈群是好友,您还不信您儿子的眼光吗?”韩腹连忙出来,做和事佬。
“哼,这次是荀家和韩家为你出头,我才放过你的,”陈列像小孩子转过头那样,偷笑地说道。
“是,感谢世叔的关怀,”郭图苦涩的说道,他心情十分不爽,为什么呢?一来是眼前这件事,十常侍前两年为搜抓钱财,到处扰乱朝政,重用亲人做乱,在各地兴风做浪,导致众多世家子弟上书,不料却因此得罪,眼前的荀家,韩家深受其害。二来则是旁系出了个浪子人才,郭嘉,其在颍川书院与荀彧,荀攸,陈群,钟繇,戏弄才等人为友,却不愿进郭府之中。唉,
此时,荀淑,韩腹才明白过来,“好一个公举,”“陈老,您真是……”。
“你们说,何太守,究竟能不能为我等所倚靠啊,也不知道他对十常侍是什么态度啊”几人怀着矛盾心情在厅房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