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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难受么?”
百弋呼一口气, 转过身子看了她许久。
松了一口气。
“难受, 很可怜。”百弋舔嘴唇后口腔内都是血腥味。
唐糖嘟嘟嘴, “看来憋了很久。”
确实很久, 他这一辈子也就碰过她这么一个女人,还就真的死心塌地的一辈子除了她谁也不行。
“继续涂药吧。”
唐糖眨眨眼睛, 嘴角含笑,“你确定?万一...”
百弋咬咬牙,“没有万一,我还有手。”
反正就是,在老婆没有彻底授意之前,绝不做出格的事。
等到授意后,他要把眼前的人狠狠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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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帐篷里, 百弋看着白皙细嫩的唐糖,握着药膏的手都不知颤了几下。
指腹触碰在滑嫩的皮肤上,觉得空气都不再流通。
窒息感过于强烈。
百弋放下药膏揉揉眼睛,“喘不过气。”
唐糖俏皮的将脸凑过去,“那要不要人工呼吸呢?”
百弋看着故意挑逗自己的唐糖,露出坏笑,“你再皮,我就让你明天回不了市区。”
唐糖立刻乖乖的坐直身子。
“抬腿。”
“抬手臂。”
“别抓了,会留疤的。”
“你胸没有的我加持,好像小了点。”
“你妈,闭嘴。”
夜灯昏黄,两人蜷缩在一起,百弋的手从唐糖胸上移开。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说完,百弋起身拉开帐篷拉链跑出。
再不离开,他怕下一秒就把身边的一小只糖果给吃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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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两人都没有睡安稳。
一直到天泛起鱼肚白,百弋才听到耳边均匀的呼吸声。
抬抬头见唐糖一只手还挠着腰侧。
小心掀开毯子,昨晚还是重灾区的后背红疹已经落了很多。
想着可能是山里夜晚过于潮湿而起的湿疹。
百弋将药膏拿出暖热再涂在唐糖腰侧,一直折腾到天大亮,百弋才抬不起头倒在唐糖身边。
两人醒来已是中午,阳光透过花枝将影子斜射在帐篷上。
花影斑驳在帐篷上来回晃动。
百弋醒来时唐糖正背着自己玩手机。
从她身后环抱住唐糖,怀里的人猛地一激灵。
百弋将下巴卡在唐糖颈窝间,开口时嗓音还是沙哑,“醒了,身上还痒么?”
唐糖被猛地抱住,捂着胸口摇头,“不痒了。”
她是知道百弋在天将亮时起身给她涂药的,只是太累了连眼睛都睁不开。
只能在一条缝内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给她涂药。
他所有的温柔唐糖都看在眼里。
怕药膏太凉,便握在手心暖热再涂在她身上。
明明又累又困,还能那么耐心的给她涂药。
看到他流鼻血时,唐糖有一分钟的沉思,要不要帮他。
唐糖翻身将头贴在他胸口,发间的香气窜进百弋鼻腔内。
怀里人的声音甜甜糯糯,“谢谢你。”
百弋笑着将手指插入她发隙温柔抚摸,“说什么谢,我们都是夫妻了,说谢就见外了。”
“那说什么?”
百弋看着从怀里探出的小脑袋,坏笑揉了下她,“说...亲亲我。”
“亲亲我。”
话音未落,百弋便将唐糖的嘴唇堵住,舌尖撬开她牙关,长侵直入。
手掌不自觉的抚上那团柔软,满掌芳香。
唐糖不由呻了一声。
百弋听了后翻身压在她身上,嗓音沙哑掺着yù_wàng更显性感,“可以么?”
唐糖手臂勾了勾他脖子,“可以。”
百弋手就要伸进衣摆时,不远处的山路上汽车发动机传入耳中。
百弋喉结来回滚动多次,伏在唐糖身子再也不动,丧气的垂了几下垫子。
“我们回酒店继续怎么样?”
唐糖咯咯地笑起来,她是真的被百弋给可爱到了。
在她说可以的时候,她在百弋脸上看到最多的是小心翼翼和得之不易的喜悦,就连探进衣摆的手都有些颤抖。
当听到汽车发动机声音时,脸上的表情是委屈。
“我下午要去帝都大学开会。”
百弋瘪瘪嘴,“好不容易媳妇儿点头了,真是天都不帮我。”
唐糖起身穿衣服,百弋坐起随手将她的内衣扣子给扣住。
“我都流鼻血了。”
唐糖想起就觉得好笑,“这件事我可以嘲笑你很久,某些人不是说看遍我身子的时候才五岁,现在都奔三的人了,还流鼻血。”
百弋咬咬牙齿甚是泄气,“小女子你记好了,求饶的时候可别哭。”
“我流鼻血可以么?”
就流鼻血这件事,唐糖真的就嘲笑了百弋许多年。
一直到儿子蹒跚学步时磕破嘴唇流血还拿出来逗儿子玩。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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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的两人,洗漱后便开始忙碌自己的工作。
百弋带着学生们参加晚上最后的比赛,帮着前后搬食物和水,还要兼帮看背包。
此时的百弋就想将陈蜀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