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利于她的事情,却又倚着人的生性本能, 轻轻挣了下, 被他一把按住,道:“别动。”
顺着他的力道, 乔栖一下子没撑住, 跌在他腿上,却又碍着后颈处被他稍稍用力压着, 逃避的闭着眼,不敢动弹。
全身僵硬,两颊却红成了一片晚霞, 顿了顿,迟疑的叫他的名字:“靳衍然?”
“嗯。”靳衍然停下了动作看她,听她声音里微微隐着些颤抖,安慰道:“头顶刚刚有些撞破皮了,给你处理下。”
闻言,乔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下手时,动作间是自己都不易察觉到的轻柔。
乔栖一头长而浓密的头发全部散开披在头顶上,要撩开才能准确的让棉签挨到流血结痂的位置。
靳衍然见她冷静下来, 安定的伏在自己腿上,便收回了按着她脖颈那只手,转而去拨弄固定她头顶靠近伤处的几缕头发,另一只手握着湿软软的棉签,轻轻沾蹭,化开凝固成一团的血渍。
却越发到靠近头皮的位置,冰凉的棉签蘸着消毒的液体,每每扫过伤处都是一阵阵的疼。
乔栖下意识的闪躲,一只手推着向后退了退,就感觉他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她动了动,换了个姿势,把半张脸都埋在自己的胳膊里,而后就听他道:“疼了?”
“嗯...”乔栖蹭了蹭,嘴唇压在胳膊肘部的弯曲里,瓮声瓮气的应了声,开口道:“一点点。”
见表层的血迹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也没有更多余的可以再渗出来,靳衍然放了手里已经被染尘一团红晕的棉棒,用小纸包起来在一边放好,一只手撩着她的头发不动让风稍稍吹着稍稍晾的干些,另一只手伸下去,绕过她头顶的伤口,顺着她前额的刘海向下滑,抚了几把。
乔栖眯着眼等他的动作,发现他是真的很喜欢摸她的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见面时要揉一把,分开时要揉一把,就算紧张安抚,都还要用这种方式。
一撇当初别人碰一下都要皱眉的清冷性子,倒是让人有些摸不透他。
酸麻的感觉从被自己枕在头底下的那条胳膊上传过来,乔栖动了几下,就感觉他松了手,索性从他腿上爬起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低头拽了拽因为趴着而被揉的乱糟糟的衣服,才突然想起正事,急的头猛地向后一抬,转头问他:“比赛结束了吗?”
“......”
靳衍然看着她突然跳起来的动作,无奈的把她按回去,抬手给她看了表上六都过了一个头的指针,把手背伸出去顶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道:“是不是撞傻了。”
......
乔栖迷迷糊糊的掐这手指算时间,自己竟然同徐为璐在冷冷清清的楼道里站了近两个小时。
而后松了一口气,不同他计较,道:“结果呢?”
“赢了。”
还好还好。
乔栖又向后倒了一把,跳着坐回到沙发上,奈何跳的太深,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后背紧靠着靠背,倒着两条腿挂在空中,晃晃荡荡的着不到地。
假装若无其事的,为了掩饰尴尬,她挪着向前慢慢蹭,好不容易蹭在了脚底稍稍触到地的位置,屁股还没在沙发上坐定,一下子又蹦着跳起来。
......
靳衍然看着旁边沙发上的凹陷还没来得及升起来,乔栖就又跳到自己对面,倒还是一副稍有些急切的样子。
“怎么了?”
他开口问她,就见乔栖转身要走,嘴里嘟嚷着:“我还把璐姐忘在了那边。”
“回来。”靳衍然扶额,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把她一把带回来,拉坐在了自己腿上。
就像是触及到什么开关了一样,只一秒的工夫,乔栖就倏地老实下来,一动都不敢动。
他有些无奈,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就快要顺着惯性滑到地上,手臂箍在她腰间向上一举,把她向后托了托,道:“不用管她。”
“啊?”乔栖向他那个方向转,看着他,显然不能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有gai在那边。”靳衍然怕她动作太大而挣下去,虚搭搭的扶了她一把,见她坐的稳当,才又落回去,道:“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我也不能跟你说明白。但是...”
他说着话,顿了下,语气沉了沉,像是压抑着多种情感才又张口说出来:“gai应该最多打完今年就要退役了,早的话..可能也就这个赛季。”
待他话音落了,乔栖把身子扭了扭,彻底偏过去,仔细的看他。
他说话间,视线一直稍稍向下垂着,等她转过去是,才向上移了些,看着她的眼睛。
眸色沉沉,隐去了光线,复杂的让人参不透。
但乔栖觉得,他现在应该是难过的。
自lcg从最早开始,gai是最元老的一个队员,当它第一年从l作为一匹黑马杀出重围,最后无奈与冠军和晋级l的席位失之交臂,可第二年依旧卷土重来。
第二年的lcg吸取了前一年的教训,换了教练班子,引入了新鲜血液,racoon就是那一年被带进了队伍里。
往后几年的风风雨雨,日夜兼程,从l冲出重围,队内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最后留下的就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