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澄开车送小园去医院,一路上向小园和他讨价还价:“不用啦,就是轻微划伤,那些玻璃都很碎,不锋利!”
“去铁路医院好吗?我的医保只能在铁路医院报销!”
“刚才你起步太早了!让监控拍下来,算不算闯红灯啊!”
薛澄此刻真想找胶布将向小园的嘴粘起来,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在想什么。
车在一栋看似宾馆一样的建筑前停下。
“这是哪儿?”小园有点害怕。
“是医院!”薛澄忙着找大夫。
“还有这样的医院!”小园吃惊,但看到前台穿粉红色护士服的接待,心这才放下来。
薛澄三绕两绕把她带进一个房间,迎接他们的是一个老外,看得出他和薛澄很熟悉。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医生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看看胳膊就行了吧……”小园死活不脱。
“这是玻璃飞溅的,背上一定有!必须清除干净!”医生表情严肃,薛澄把他的话翻译给小园听。
“不行不行!”向小园鬼哭狼嚎,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要强暴她。
“都被看光了!”
薛澄这个气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人!
向小园哭的好似泪人一般,早知道要脱衣服就说什么也不来了。
外国医生十分尴尬,薛澄只好伏下身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说歹说小园总算答应把衣服脱了,但薛澄必须出去。
医生用镊子把她身上的玻璃茬一颗一颗摘出来,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园,此刻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薛澄在隔断外面听着玻璃渣掉在托盘里的声音,每一声都让他的心抽搐一次。
医生处理完摘下手套,对进来的薛澄说:“到底是怎么搞的?实在是太危险了,再深一点就扎到血管了!”
薛澄和向小园对视一眼,谁都没好意思说是开香槟造成的。
向小园阴沉着脸,薛澄心中有愧,大气也不敢出。等护士给小园上要包扎,打了抗生素之后这才没话找话。
“你学过医护?医生说你的包扎很专业呢!”
向小园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回到望月台已经是晚上点了,这一天折腾的小园筋疲力尽,半边身子还火辣辣的疼,小园刚想休息,突然又蹦起来:
“天啊!明天考试呢!”
小园现在头脑是一团乱麻,她赶快坐到写字台旁边,怎么着也要再看看公式,这个混蛋薛澄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他什么了!一见他就倒霉透顶。
“小园!”薛澄又来了:“你还好吧!”
“离我远点!往后!再往后!”向小园一定要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薛澄只好委屈的坐在门口,他这付样子如果让自己的员工看见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需要我教你吗?”望着正在临阵磨枪的向小园,他忍不住开口。
向小园懒得理他,心里正在生气,生气到不是因为被玻璃碴子扎伤,而是生气被人“看光了”!
薛澄受气包一般一声不响,小园先心软了。
“你帮我倒杯水吧!要热的!”就算原谅他了。
小园做着题,突然想起来家里没有热水了,那家伙用什么烧水呢?
注:(这里的水经过净化,打开水龙头就能喝,所以没有饮水器要自己烧)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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