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黑光更盛,那命运种子的光芒不一会就暗淡下去,若有若无,紧接着崩散开来,化为点点细沙般的光辉,以一种玄之又玄,令人无法理解的方式穿过黑色火焰的包裹,直接散入余下的二十六人身上,一切发生得莫名其妙,就象是自然而然,必定会如此一般。
“原来是以因果之道行养蛊之实,最后得到的就是最强的果实,好算计,我把尔等全部炼化,看你往那里逃!”
说话间,黑色如骷颅状的锁链已分化出数十条,扑到余下的二十六具祭品身上,那些人立时被熊熊的黑色火焰包围,化为黑光烛焰。
阵内黑焰冲腾,一股就连普通人都能感觉得到的怨念煞力从二十六具祭品身上凝聚为而出,有如实质一般扑向雕像,那雕像张口一吸,仿佛品尝无上的佳肴一般:
“极致的怨恨恶怒才能诞出极致的美味!这次的祭品不错!”
不多时,那些祭品纷纷化灰炸开,命运种子也纷纷显现与黑色火焰对抗,紧接着又一颗接一颗的崩散为细沙化入其余的种子中,渐渐的最后形成一颗如鸽子蛋大不的命运种子还在对抗着黑火。
不过其上的青光也是处于支离破碎,摇摇欲坠的边缘,终于,它也象其它的种子一样崩散开来,化为无数的点点细沙般的光辉,已到了收获的时候,黑色的锁链化为一只凝实的黑色巨手,一下把这些细沙般的光辉包裹在手中。
然而,这些细沙般的光辉,还是以一种玄之又玄,令人无法理解的方式穿过黑色火焰巨手,就象水从筛子里漏出来一样,但是,这只黑色的巨手明明没有漏洞,甚至就连毛孔也没有一个,以它的神通就是光粒被摄住了也休想逃脱。
它们以思维无法理解的方式越过祭坛,黑色的巨手连连变换着法诀抓摄,尽都象抓在虚影上,徒劳无功而返,细沙般的光辉消失在众人眼中。
雕像的法力无法行使出这间祭坛之外,一时暴怒如狂,黑气弥漫整个祭坛空间,这里所摆放的奇珍异宝和黄金砖以及汉白玉墙等等价值连城之物尽数震为粉末,口中大喝:
“此间不远处必然还有紫薇异象中人,尔等办事如此懈怠,留之何用!”
“呯、呯、呯、呯、呯!”连续五声闷响,地上趴着的五个信众已是连声爆响,化为漫天血肉,唯余不死的只有会长慕神通一人,也是浑身战战,汗湿重衣,五体投地不住的磕头,不顾额头上的血流模糊了眼睛,口里不迭声的哀求:“神主饶命!神主饶命!留小人一条命将功赎罪……”
毕竟也不能全部杀光,还是要留人办事的。神主冷冷的注视着趴在地上的慕神通,直到此人即将昏迷过去方才分出一条锁链探到此人身上,将之摄拿到半空之中,黑色的火焰在四周翻腾:“以汝之过,本应贬入九层魔狱,然看在你以往行事尚算尽心,便饶你一遭,此次失职暂且记下,下次再犯,数罪并罚,汝可知晓?”
总算保下一条小命,慕神通身不能动,口中连连叩谢:“多谢神主,多谢神主不杀之恩,小人一定将功补过,抓尽那些紫薇异徒,……”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震动,应当是破门在即,雕像眼中红芒一闪一闪的愈加浓烈凌厉,忽然之间,雕像红光所到之处立即猛烈的爆炸,片刻之间,祭坛里面象一座小型的火山爆发,喷薄而出。
又一阵黑光闪过,雕像和慕神通就消失在此处,挪移到了另一处隐蔽的祭坛。
秦重在藏身处正焦急地从手机里注视着破门的进度,那门着实难啃,纯精钢的大门,对于没带重武器的部队来说也是个硬骨头,到现在也只是炸开了些表皮。
他混没注意外面到一片细沙般的光辉正涌向他所在的方向,他还在沉思着如何尽快的破开二层的大门,忽然就觉得眼前一亮,一片荧光包围在他的四周,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尽数涌进脑里,眼前一黑,整个人好象堕进了一个无尽黑暗的空间之中。
我脑里是旅社吗,想来就来,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第二天,在送教给中央纪委的报告上写着这样一段话:这次犁庭扫穴式的打击取得了圆满成功,除了一二号头目逃入祭坛处负隅顽抗外,其他邪教头目一网打尽。
当手下尽数被歼灭后,走投无路的邪教一二号头目选择了自绝于人民的可耻道路,引爆了事先埋设好的炸弹,和里面的人质同归于尽。
……
待得秦重醒来,行动已近结束。他悄悄的探出头,一看吓一跳。有两人正在密道口对峙。
其中一位则是身着灰色运动衣,面容普通,身上有斑斑血迹,明显是才经过一番拼杀的模样,从他急欲进入秘道的样子,想必是来接应邪教一方的人物。
山下不是已经包围了吗,怎么会有人能上来呢,这个人身上的血迹表明了它冲突了包围,在一群荷枪实弹的精兵面前突围而入,这得多大的本事才行。秦重趁着两人对峙的当口,连忙回放山下的录像,也不多,很快就找到了。
粗略的一看,只见山下东北角一道旋风般的影子持刀突入包围圈中,两名士兵反应不急被一边一刀格杀,其余的士兵展开急如暴雨般的攻击,甚至还有一辆装甲车加入进来,灰衣人身上冒出浅黑色的光芒,竟是象有护罩一样,挡下所有的攻击,居然是异能者。
灰衣人行动如风,冲入人群中不停杀戮,士兵边打边靠拢到装甲车边上,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