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要拿出来在众人面前炫耀。
白葭早已留意到杨蔓那种奇怪的目光,因为不太清楚她身份,也就没太在意,只管忙自己的事,直到杨蔓找上门来,白葭才真正注意到她。
“白小姐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不像。”杨蔓跟白葭搭讪。白葭知道她是孙念平的女伴,客气地点点头,“我原籍上海,在兰溪生活过。”
一听说兰溪,杨蔓明白了,“听说陈老板就是兰溪人,原来你俩是旧相识。”“我们以前是邻居。杨小姐,请随意坐,我那边还有点事,就不奉陪了。”白葭看到陈燕在跟自己招手,找了个理由走开。
陈燕上前拉住白葭胳膊,“我哥找你去给咱妈磕头拜寿。”白葭有点疑惑,既然陈凛找她,为什么他自己不叫她,而让陈燕来叫?
和陈凛一起给马丽珠磕头拜寿,马丽珠笑呵呵地把两个红包给儿子儿媳一人一个,白葭等陈凛一起站起来,悄声问他。
陈凛若无其事地替她插好发间镶嵌珍珠的金步摇,在她耳边说:“不要和那个姓杨的女人离得太近,也不要回答她任何问题,她就是缅甸那个杨蔓。”
“啊?”白葭惊讶不已,那个女人不是被卖了吗,怎么会出现在鹭岛?
陈凛知道她好奇,但没有解释,“晚上回家我们再说这事,不要放在心上,那个女人会观察我们一举一动。”
白葭见他跟自己说话时一脸笑意,外人看来只怕以为小俩口不定在说什么悄悄话,猜到他这么做必有原因,也就按着他说的,当那个杨蔓不存在。
第54章
热闹的寿宴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 宾客们散了以后,陈凛带着白葭回家。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国的?她到鹭岛不安好心吧,是想报复你?”白葭忍不到回家,在车上就开始发问。
陈凛说:“我不知道她怎么逃出来的, 那种女人办法很多,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傍上了我最大的竞争对手孙念平,还试图拉拢我公司的高管,很有可能是想里应外合对我不利。”
“那你要小心啊。”白葭担心地说,“想办法不要让她有能耐兴风作浪, 该下狠手的时候就下狠手,别心慈手软。”
“我心里有数。”陈凛沉吟着说, 转而问起辛卉的情况,“卉卉最近怎么样,术后恢复期没有大碍吧?”
“挺好的, 承熙查房的时候经常去看她, 应该下个月就能出院, 出院后静养一段时间就和正常人没两样了。”
“能不能别再叫他承熙?我听着特别不顺耳。”陈凛不喜欢听到那个刺耳的名字。
“那我叫他什么?”白葭知道这家伙又吃醋了。以前装得云淡风轻, 没想到其实是这么爱吃醋的人。
“老慕。”
“他又不老, 只比我大几个月。”
“小慕。”
“好吧, 那你也不要叫卉卉,叫老辛或者小辛。”
陈凛哈哈大笑,白葭还和小时候一样睚眦必报,不声不响就能将人一军。
回到家里, 陈凛一个人在书房里闭目沉思,寿宴上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一一展现。
杨蔓很谨慎,陪着老孙和方乾伟打过招呼之后就再也没跟他有接触,方乾伟一直围着陈燕母子俩转,陈燕招呼宾客的时候,他不是去保姆那里逗儿子,就是招呼他熟悉的客人,外人看来,他这个陈家女婿非常称职,没有任何纰漏。
打个电话给宁岳,陈凛问起公司近期的一个大项目的进展情况。
“和我们之前商量得一样,标书已经做好了,标底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方乾伟知道吗?”
“没让他参与。”
“让他参与进来。”
“什么?”
“不打草惊蛇,怎么引蛇出洞。”
婚礼日期渐近,白云舒在美国丈夫的陪同下回国参加女儿婚礼,母女俩好几年没见,唏嘘不已。
见女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准女婿陈凛也是一表人才,白云舒感慨万千,询问了白葭很多情况,又亲自参观了他俩在江京的家,对一切都很满意。
“小葭,你能有今天,姆妈很高兴,以后好好过日子。”
她很少流露出母爱之情,白葭听到她的话眼眶湿润。
也许在很多方面,白云舒并不能算是个合格的母亲,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白葭比同龄人更快成长起来。
“我跟你王叔叔说好了,送你一套首饰当嫁妆。”
“不用了,姆妈,我平常上班不戴首饰。”
“嫁妆必不可少。”
白家母女说话的时候,陈凛悄悄走到一旁打电话给辛志成,告诉他一个地点。
第二天上午,辛志成一早就赶到江京某家珠宝店,和这里的老板说好了,他乔装打扮成首饰修理匠坐在柜台里。
白云舒和女儿白葭进店的时候,辛志成远远看到,一眼认出她们,激动地手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