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句:“吹牛不上税,你是怀乱不坐吧。”
丁萌立刻反击:“乱不乱你来坐试试呀,我热爱为你服务。”“滚吧,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韶筠凶巴巴的骂了他一句。“我要你还要脸干什么,你都把我当老公骂了。”丁萌的回答滴水不漏,室友都是京油子,他贫嘴的水平也不低。
韶筠气得龇牙咧嘴,一时没想到该怎么回他,想了半天,才恐吓似的打了一行字:“要是你敢和别的女孩玩这种猜谜游戏,我就把你当柴劈了。我劈我劈我劈劈劈!”“女侠,不要啊,小生这脆弱的小身板儿经不起你的板斧。”丁萌求饶的说。韶筠咯咯一笑,打字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别让刀落到你脖子上,我可不会手软的哦。”
丁萌以诗相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韶筠回道:“小心变成东方不败。”丁萌的回答很干脆:“放心,我不会那么狠心扔下你不管的。带着你,穷困潦倒时还能卖俩钱。”韶筠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恨意十足的回了一句:“你把我卖了吧,我帮你数钱,给你在黄泉路上买几个女鬼当小妾。”
半天不见丁萌回话,韶筠有些着急,很快见屏幕上多了好几行字:“你咒我,韶筠,咱们这样的情分你居然咒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去把萨尔玛?海耶克和泽塔琼斯杀了,我要她俩当小妾。”韶筠一开始还以为丁萌真的生气了,看了后半句才笑得前仰后合。“行啊,我顺手把道格拉斯也灭了,让他给你当男仆。”
“小东西良心大大的坏了。”
“谁让你先要卖我。”
“我就是卖自己,也不会卖你,只剩一碗饭也先让你吃。”
韶筠刚要笑,看到他又补充了一句:“先毒死你再说,回头我再找个好的。”韶筠气得七窍生烟,恶毒的诅咒丁萌:“你去死吧。走了这么多天也不和人家说说知心话,存心要气死人家。”她敲了这行字就去倒水喝。
再坐在电脑旁,丁萌的回话已经到了:“我天天想你,吃饭也想、睡觉也想,站也想坐也想,行也想卧也想。把你的照片摆在床头,每天晚上看几遍才睡得着。”韶筠大笑不止,回道:“你确信你回家没偷看《情深深雨蒙蒙》?”
丁萌下面的回话更绝:“我妈说儿大不由娘,一两年不回家不见父母也不会想,和女朋友分开几天就想疯了。我想他们怎么和想你一样呢,想他们用心,想你身心兼备。”这家伙又贫上了。韶筠看着好笑,笑着笑着却有些沉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沉甸甸的。
丁萌见韶筠半天没回话,打了一行字:“韶筠,你还在吗?”“我在。”“我爱你。”丁萌的情话再平凡不过了,可韶筠还是忍不住一阵感动。“你什么时候回来?”韶筠问他。“还要过两天。我妈舍不得让我走,要多留我住两天。”
韶筠叹了口气,听到走廊上传来高跟凉鞋的踢踏声,知道是月月回来了,看了钟,已经快九点,和丁萌说了“北北”之后,就下了线。
月月一进屋就气得把包往桌子上一扔,气愤的用手扇着风。韶筠忙道:“怎么了,哪个不开眼的得罪咱吕大美人儿了?”月月往床上一坐,气急败坏的吼道:“丫的,膈应的爷运了一脑门子气,平时爷赏脸给他几分薄面,他倒样儿大了他,装得人五人六的,跟爷耍猫儿腻。”
“你说谁呢?”韶筠好奇的问。“还有谁,贾大款呗。仗着家里有几个镚子儿,满嘴跑火车,半点儿不招调,大晚上的抽风。”月月一着急,京骂准出来。“你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贾阳同学怎么得罪你了?”韶筠听得云里雾里。
月月告诉她,贾大款和她约好了去蹦迪。两人到迪厅之后,遇到杨三姐和几个女生,贾大款为了在女生面前出风头,把大家的账都结了。月月见他和女生们玩的太热乎,想揪他回学校,他不肯走,给了月月一百块钱,让她自己打车回学校。“这不很正常吗,他那么有钱,捐点给杨三姐,让她以后少出幺蛾子对付你,也当是为广大群众做贡献了。”韶筠笑着递了盒酸奶给月月。
月月喝了一口,仍然没消气:“凭什么呀?老娘的场子她也敢踢,长行市了她。你瞧瞧她见天介儿那猫不叼狗不啃的德行样儿,咱们系里有瞧得上她的人没有,还跟我耍里格楞,和着瞅准了我是好欺负的。”韶筠大笑,劝道:“生气容易老,别气了。杨三姐儿她要倒霉。”
“以后贾大款打电话来,就说我不在。”月月扯下头发上的闪亮水钻发夹,发狠道。“别呀,他不过充了一回大头,你就把人家列为拒绝往来户,要断绝一切外交关系,未免太不近人情。”韶筠不自觉的替贾大款说起好话来。“你不准替他说话。”月月恶狠狠地说。韶筠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此后的几天,月月果然没有再搭理贾大款,贾大款打了无数遍电话,她一看到他的号码就挂断了电话。
这一天,韶筠从家里回学校,快走到学校门口时遇到贾大款开着新买的跑车从她身边经过。“韶筠,上车来,我送你。”贾大款向韶筠招招手。韶筠知道他在月月那里吃了闭门羹,要走亲友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