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系的系花,自然是美女中的美女。众人对月月闻名已久,争着和她握手。月月像女皇一样,众星捧月。
“我要的书,你帮我找到了吗?”韶筠悄声问丁萌。丁萌点头:“明天送给你。”他天天泡图书馆,韶筠让他帮着找一本法文原版书。吴芊芊暗中向韶筠翻了个白眼,活像半死不活的死鱼肚子。韶筠和月月各得其所,心满意足的离开学生餐厅。
丁萌的毕业设计得了优秀,顺利拿到了学位。为此,他请韶筠和月月大吃了一顿。回宿舍的路上,丁萌告诉韶筠,他要回新疆看他父母,已经向系里请了假。韶筠因为还有课没有结束,不能陪他一起回去。
送丁萌上火车的那天,下了一整天的雨,韶筠打着伞在站台上和丁萌依依惜别。广播里叫乘客上车了,丁萌捧着韶筠的脸吻了又吻:“我一到乌鲁木齐就打电话给你。”“每天都要打。”韶筠撅着嘴道。
“别哭嘛,我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丁萌见韶筠情绪不好,轻抚着她脸颊,嘴上说着安慰她的话,心里却也舍不得和她分开。从他们开始恋爱,两人基本上就没分开过,偶尔小别都是恋恋不舍。
列车员催丁萌上车,丁萌才放开韶筠上了火车。韶筠跑到他车厢边,嘱咐道:“你要快点回来啊。”丁萌伸头到车厢外:“我天天给你打电话。”
车轮滚滚,火车开得越来越远。韶筠孤零零的站在雨中,泪水潸然而下。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脆弱,竟经不起这短暂的离别。仿佛身处萧萧易水,一纵身就是苍茫万里。丁萌,丁萌,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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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孤独的时候
走到人群拥挤的街头
是在抗议过分自由
还是荒谬的地球
一个人在创痛的时候
按着难以痊愈的伤口
究竟应该拚命奋斗
还是默默的溜走
只有你会理解我的忧
让我紧紧握住你的手
我们曾经一样的流浪
一样幻想美好时光
一样的感到流水年长
我们虽不在同一个地方
没有相同的主张
可是你知道我的迷惘
我把青春献给你
丁萌走了十多天,还是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两人每天通电话,诉说思念,可韶筠还是忍不住想念。校园里的每一处风景都能让她想起丁萌,操场、湖畔、体育馆、图书馆,花前月下他们曾携手走过的地方,无一不刻着深深地思念。
有时她不知不觉走到男生宿舍楼下,遥望他宿舍的窗户,窗户外的银杏树比他们刚认识那年又高了,他们的爱也和这些树一样,根基越扎越深。
这晚,韶筠从图书馆回到宿舍,月月正在往脚趾甲上抹指甲油,还悠闲的听着歌。“等郎归等到了吗?”月月揶揄了一句。韶筠向她张牙舞爪。月月道:“你啊,一点都没有柔情似水的天赋。”“我干嘛要扮柔弱啊?”韶筠撇了撇嘴。
月月白了她一眼,道:“你傻了吧,野蛮女友只能一时,不能一世。想要拢住男人的心,还得靠温柔和善解人意。”
屋里有点闷,韶筠推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窗外传来学校广播电台的播音声。“我刚把窗户关上,你又打开,关上关上,不想听到咱们学校广播电台的破喇叭声,跟跑了电的留声机似地。”月月跳着站起来关窗户。
韶筠托腮坐在电脑前,有点百无聊赖。月月道:“自从丁萌离开广播电台,就没几个dj的声音是能听的,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耳朵,选出来这些噪音。”
她回脸见韶筠闷声不响,浅笑道:“得了相思病了?怎么这副伤春悲秋的样子。”韶筠抬起头问月月:“你说那天喜欢上网聊天的人,都聊些什么呀?我怎么聊呢,有什么好聊的?”
月月想了想,故作深沉道:“如果是两个男人,聊体育和女人;两个女人的话,除了爱情还是爱情;要是一男一女,那就色彩缤纷喽。yī_yè_qíng、婚外恋和性,什么都能聊,天南海北扯过一通之后,总会回归到男女之事上去。”
韶筠点点头,承认月月说的很对,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只不过经过月月这么一说,更加确信无疑。“怎么啦?丁萌和哪个美眉聊上了?这种事最好防患于未然,一定要扼杀在萌芽状态。”月月握拳道。她看了韶筠一眼,怂恿道:“要不,你上网钓钓他,看他会不会轻易上钩。给他点警示也好,免得他和那些小女生老女人打情骂俏。”
月月这狗头军师一向尽出馊主意,韶筠经不起她怂恿,有点动心。两人重新注册了一个qq号,起了个名字叫“月光美人鱼”,加了丁萌的q。不一会儿,果然看到丁萌已经加了她们为好友。
“和他打招呼啊。”月月道。韶筠打了一行字:“,你是帅哥吗?”丁萌很快回了一句:“超帅,气死贝克汉姆和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