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收敛,自己这是要去救灾,不是去参加庆功宴,表现的太高兴相当不妥,讪讪的:“还好吧,能有机会下乡为村民服务挺高兴地。”
陆诚睿嗯了一声,心情却是沉沉的。他的小果果整整两天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给他任何消息了,她跟着傅桐去了广州之后,音信全无。
哪怕他再聪明,也猜不到果果在广州会遇到一场什么样的插曲。
接到周珏的堂哥周墨电话的时候,傅桐正带着果果在广州某个俱乐部打牌,周墨电话里说的事让他浑身一激灵。
“你说什么,宁遇春看上谁了?”傅桐心不在焉的看着手里的牌,对周墨忽然提到这个人很是意外。那可是广州城官富二代里有名的玩家,出手豪阔的花花公子。
周墨道:“就是你带来那个小丫头啊,谁家闺女那个。”
“他想死吧他,你跟他说……”眼睛瞄了果果一眼,见她没戴助听器,才放心道:“你告诉他果果是谁的闺女没有?”
周墨笑道:“我一开始故意没告诉他,我说我不知道那丫头的身份,只说是你带来的,你猜他怎么说,真好笑,他说,让你把那丫头让给他,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他对那丫头一见钟情,喜欢死了。”
“他活腻了吧,凭什么让给他呀,他买得起吗,我操,他在哪儿见到果果的?”傅桐不解的问。
果果一边吃着芒果布丁,一边眨着大眼睛看傅桐,尽管听不到,看傅桐说话的口型和他脸上那种气愤的表情,也知道他在骂街,尽管她不知道骂的是谁。
一向斯文的傅桐居然也会骂街,果果觉得很新奇,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
周墨听到傅桐的骂声,一阵笑,好一会儿才忍住,继续道:“说头回见是在湛江的一个什么拍卖会上,一个男人带着她去的,那时候他就惦记上了,可惜查不到她身份,大海捞针没法找,前几天我们不是在锦源聚会嘛,打高尔夫的时候,他路过,可巧看到她了,彻底装在心里了,这两天走火入魔一样,每天央着我给你打电话,要那个小丫头。”
傅桐一边听,一边眼神儿瞄着果果,见她一会看看自己,一会儿又低头吃东西,亮亮的眼睛、可爱的样子能把人的心都萌化了,心说,也难怪宁遇春中了邪,这丫头实在是个妖精。
至于宁遇春说的那个在湛江带果果去拍卖会的男人,毫无疑问是陆诚睿,果果跟他提过,他俩去湛江玩过一次。
“那你后来跟他说了果果身份以后呢,他怎么说?”
周墨大笑,“我跟他说,那是覃嘉树的宝贝闺女,你甭想了,多少人惦记呢,轮不到你,他一听可来劲了,说是圈子里的更好,他乐意明媒正娶,我又说,人家才十几岁,你三十多了,他说他就喜欢小的,傅桐,你说他是不是傻逼了,哪个爹乐意把自己闺女嫁给一个大十几岁的,关键他还不靠谱。”
“你让他打哪儿来的滚哪儿去,怎么也轮不到他呀……好吧,难得宁遇春傻逼一回,你实话跟他说了吧,那丫头有主了,对方就是他在湛江看到的那个人,让他赶紧打消念头,别做不地道的事。”傅桐压低了声音。
果果并没有太留意他在说什么,吃完了蛋糕以后,优雅的擦了擦嘴,开始吃冰淇淋,心里却在暗暗的比较着傅桐和陆诚睿。
小诚冷于外,性格凛冽气质清冷,外表看起来像是严寒的冰雪,却隐隐暗藏着暖融融的春意,他的心并不冷漠,他的沉静只在于他习惯如此。
傅桐却是冷于内,表面上他很随和,但其实他骨子里是冷的,很少有人能真正读懂他的内心,他就像一本摸不透结局的悬疑故事,看得明白开始,却永远猜不到结局。
傅桐看着果果,心想,不能再把这丫头留在广州了,再待下去,不定又惹出什么麻烦,于是示意她戴上助听器,提议道:“果果,我们明天就回北港吧。”
“啊?这么快就回去啊,你不是说下星期一再走吗?”果果很不情愿的问。傅桐没有告诉她真相,淡笑:“出来太久,小诚该惦记了。”
想到小诚,果果的心顿时温柔了,好几天没见他,确实很想他,想赶快飞到他身边看着他,“好吧,我们明天走,走之前,我们再赢一场。”
“不能再赢了,再赢我们会被拉进黑名单。”傅桐笑道。有果果这个记忆和心算高手替他看牌算牌,他已经无往不胜的连赢十五场,对手输得两眼直冒绿光。
“给小诚打个电话,说我们明天回去。”傅桐一边出牌,一边道。果果拿出手机,打陆诚睿的电话,哪知道却是关机提示,猜测陆诚睿是不是带队执行任务去了,因此没打通也就算了。
拿着傅桐的手机玩了一会儿,果果点开手机里的照片,周珏的照片只有几张,其他的几乎都是风景照,好奇的问:“周大小姐的照片怎么这么少啊?”
“都在硬盘里呢。”傅桐玩牌正在兴头上,没怎么在意她的话。
“你是不是更喜欢小诚啊?”果果还是很怀疑。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喜欢死他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