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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满地血是什么?你当我眼瞎啊!”乔老头回嘴道。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呸!老不死的!你给老子闭嘴!”
“好了,快点收拾吧,像什么样子。”这是乔小乙淡然的声音。
何言笑听着里面这么热闹,牛老头竟然还跟乔老头对骂,不禁勾唇一笑。
果然还是跟他们在一起时才更开心,一个个都是开心果,有趣又活泼。
若是让羞花姐妹知道何言笑的想法,估计会晕过去。
啊喂,小姐哟,你才十四,不是四十!你这满满的沧桑感是什么鬼?
估摸着过了一盏茶的时候,一群人呼噜噜的迎了出来。
羞花姐妹这才下了车,而后搀扶何言笑下车。
一阵轻风拂过,何言笑颈间的纱巾飘了起来,与她飘飘的纱裙相映而舞,别有一番风情。
众人正在赞叹二小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迷人风情,一个憨真的声音忽然传来:“笑儿,你受伤了?”
羞花姐妹吓了一跳,一看何言笑脖子里缠着的纱巾竟然翻起来了,忙上前将纱巾整理好,盖住那几颗刺眼的紫红葡萄。
何言笑小脸微红,只抿唇而笑道:“咱们进去说话吧。”
迎出来的众人,大多也都看见方才纱巾飘起来时,露出那白嫩细致的颈子上紫红的痕迹了,一个个都别有深意的互相看看,笑得很有深意的簇拥何言笑进了宅门。
唯有跟在人群后面的华昭,努力跳脚的想往前挤,却总是被几个老货给故意挡着。
院子里似乎已经收拾干净了,地上的石板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冲洗过。
虽然已经看不到什么痕迹,不过空气中却残留了一丝血腥气。
何言笑淡淡一笑,不言不语的跟着众人进了正房堂屋落座。
坐下之后,三娘四娘殷勤的上茶,小果死拉硬拽的扯着一心想上前向何言笑问个究竟的哥哥华昭坐下。
何言笑恬静的挨个扫视一遍众人,除了华昭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脖子一脸询问,其他人一见她的眼光看过来,便迎上讨好的笑容,只有乔小乙比较淡定。
何言笑将众人的眼神尽收眼底,低头抿了一口热茶润喉,而后如唠家常一样的说道:“怎么今儿人这么齐?是在等我过来吗?”
“是啊!”牛老头一拍大腿,“昨儿乔老头他们一到,我们就知道二小姐说话就得来看咱们,所以这两天咱们都在宅子里哪也没去!”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躲在宅子里哪也没去的?”何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牛老头问道。
五个老货面色一滞,有点心虚的齐齐看向乔小乙。
乔小乙也不看五个老货,淡淡的笑着对何言笑道:“东家,我们躲在宅子里有些日子了,因点心铺与成衣铺的几个债主天天找上门闹事,还有那个太监李永利,带着人把点心铺都给砸烂了。前阵子知道东家快来了,我为了以防万一,就让大家呆在宅子里避避。”
何言笑轻轻点点头,“这么说,西京商会已经朝我的铺子下手了?那珍味楼呢?可有什么消息?”
既然西京商会已经*的她的人躲在宅子里不敢出去,那么珍味楼那边定然也有了变化了吧。
“珍味楼倒是没什么消息传来。”乔小乙的神色有些奇怪,“我也以为东家的铺子连翻受挫,珍味楼的东家定然会闻风不对,放弃与东家合作,但出乎我的意料,珍味楼的东家却一直没有动静。”
何言笑挺意外,好奇的说:“珍味楼的东家竟然没动静?那珍味楼可有异常?”
“没有。”乔小乙摇头,“珍味楼一切如常,也没听说有人去找过麻烦。”
何言笑微微一笑,“看来珍味楼的东家有两把刷子嘛,竟然能在这漩涡中明哲保身。”
“我猜想,珍味楼的东家许是有京城的靠山。”乔小乙郑重的说。
何言笑闻言神色微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一屋子人见他们二人说话,都静了下来,连华昭也竖起耳朵听着。
何言笑又看一圈众人,忽然问道:“柯香湘呢?”
众人一愣,五个老货又齐刷刷看向乔小乙。
乔小乙一皱眉,“五日前,柯香湘的大哥柯牧去了首饰铺,抓走了柯香湘。我怕再闹出什么事,便让四娘关了首饰铺。”
“柯香湘被她大哥抓走了?”何言笑一挑眉,“怎么回事?柯香湘是寡妇吗?”
“不,不是。”乔小乙摇头,“柯香湘是被夫家休了的,因为太丢人,她不敢回娘家,就在青州城找了个活计留下来了。”
“柯香湘被夫家休了?”众人齐声惊异,何言笑惊讶的问,“为何?”
“说是柯香湘生不出孩子,还总拿g子打她夫君,结果就被她婆婆给休了。”乔小乙道。
“我听香湘说,她找郎中看过,她根本没毛病。”三娘接话道,“她跟她婆婆说,让郎中给她夫君看看,许是她夫君有毛病。她婆婆听了气坏了,就代她夫君写了休书,把她给休了。”
“至于香湘拿g子打她夫君嘛。”四娘撇嘴道,“香湘说她那夫君总在外面寻花问柳,还招惹有夫之妇,她实在气不过,也就打了一次罢了。要我说,香湘就不该等着她婆婆写休书,她该先写休书休了她那个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