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玉再也不敢了,您就饶小玉这一回吧。”小玉全身打着抖,一个劲地磕头。
“还不快滚,仔细我剥你们的皮!”李柔倩恨恨地又踢了小玉一脚。
小玉哭泣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走去。
“你也一样给我滚,今晚就滚,听到没有!”
小月大哭起来。
小月小玉出去后,李柔倩走过去把门关了,然后慢慢地走到木桶边。
“水凉了吧,荣儿,小心感冒哦。”
“娘,水热着哩,我还要泡一会儿。”陆子荣红着脸,不敢看母亲的脸。
李柔倩坐在木桶边的一把椅子上,拾起托盘中的毛巾,轻轻地替儿子擦起背来。陆子荣相貌英武,聪明才智过人,在陆家的四个子女中,最得李柔倩的疼爱。
“娘,我自己来吧,您还是去休息吧。”陆子荣抬起头,脸上仍然一片绯红。
“哎,就让娘来服侍你一回吧,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不知道娘心里好苦。”李柔倩恢复了平静,幽幽地道。儿子的脊背白白净净,一块一块的肌肉,如律动的方阵,散发出一种青春的热量。儿子很喜欢锻炼身体,这一点,与其父有些不同。其父虽是行伍出身,可是事业有成后,却甚少参加体育活动。为此,李柔倩购置了一套最先进的健身设备。
“爹他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的情人?”
“嗯,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很寂寞吧。”
“就你鬼精灵。”李柔倩见儿子这般说话,脸不由得透出几分红晕,虽然她已五十岁,可由于保养得当,脸上却无一丝皱纹,脸一红,在灯光的辉映,就像是一个少妇一般,娇艳无比。
“娘——爹在外面养女人,您也可以养——”
“屁话,娘这一辈子,最恨那些失贞的女人。”李柔倩擦拭完儿子的背,转手擦拭起儿子胸部。
“娘,您这是何苦呢。”
“休再提这事,荣儿,这次还得靠你帮忙。”李柔倩将手停在儿子那发达而强劲有力的胸肌上,反复的揉搓。这儿就像女人一样发达,李柔倩暗忖,为儿子的胸肌而自豪。望着儿子英武的俊脸,她感到下身似乎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嗯,荣儿晓得,那个女人啥来头,住在哪里?”
“娘会告诉你的,来,站起来,娘帮你擦擦下边。”李柔倩说着,脸更红了。
“娘,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子荣暗暗地用手在下面按了按那硬硬的jī_bā,心里头满是诅咒:不争气的东西,你软下去呀。
“站起来,荣儿,这么大了,还怕什么羞呀。”
陆子荣觉得这天底下就数母亲的声音最好听了,吐气如兰,酥香润滑,似乎带有某种不可抗拒的滋力,总能够勾起他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如孩提时的记忆,如冬天里的一把火,温馨而甜美。
李柔倩出身名门望族,父亲是四十年代中国社科学方面的赫赫有名的教授,母亲则是小家碧玉,血缘的一脉相承,使得李柔倩具备着无穷的魅力。有时候,陆子荣面对母亲,甚至有些感到莫明其妙的怅然,这种感觉主要的来源是由于他始终未能娶到一个像母亲这样贤淑可人的女人。
陆子荣二十五岁娶妻,二十八岁丧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对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凭现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问题的,可是陆子荣宁愿逢场作戏,也不再续弦。其实,平日里嫖宿的女人当中,shú_nǚ占有的比例倒是蛮高的,陆子荣喜欢成熟的女人!
儿子变老了,哎,岁月不饶人啦。李柔倩默然地替儿子擦干上身,望着儿子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的胡须,叹了一口气。
“娘,您有别的心事。”陆子荣的心里莫明的一跳。
“你老了,在外面别那么拼命嘛。”李柔倩伸出手摸着儿子的胡须——那是一小撮日本小鬼子似的胡须,硬而黑,不知怎么回事,李柔倩在摸索的一瞬间,竟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像yīn_máo,陆子荣以前是不畜胡子的,但近年来,为了应酬,他也不得不畜起了胡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在外给人的印象还是老成些的为好。
“好,我给您带了一条钻石项链。”陆子荣高高的鼻梁颤了颤,“下面还是我来擦吧,您去休息。”
“还是你疼我多一些,荣儿啊,娘可全靠你了,你爸你哥你姐他们,都很少回这个家了。”李柔倩擦拭起儿子的屁股来。儿子的屁股白白的,股肉一块一块,轮廓分明,似有无穷的力量,让李柔倩心里痒酥酥的。
“娘,这次我回来一定帮您把爹请回来。”
“哎,回来还不是老样子。”
“娘,真的是苦了您了,儿子这次回来还给爹带回来几袋子药材,您用来煲汤,保管有效果。”
李柔倩没有说话,静静地擦拭起儿子的下身来。半晌,才幽幽地说:“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这个——”李柔倩说完这话,脸更红了,在灯光的掩映下,杏眼含春,柔滑似水,耳环晃了晃。
陆子荣怔怔地望了望母亲,心里一个劲地打鼓,不由得jī_bā更硬了。
李柔倩拿着丝绸手巾,由jī_bā头擦拭,缓缓下移,力量由小到大,直到两个硕大的春蛋,忽然她笑了一下,说:“荣儿,你这东西,可能也是天下第一号!”
陆子荣的心弦又被拨动了一下,顺着母亲的话说:“儿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