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太多了,想知道的也太多了,一股脑儿的问出来很不礼貌,左思晴问的挺谨慎。
“你真的只是在乡下学过中医?”
陆云飞喝了一口红酒,杯子轻放在桌子上,有了林慕瑶这么久以来的调教,什么餐桌礼仪那一套,他也可以驾轻就熟了。
“对啊,这十八年,一直生活在乡下,医术都是跟着我师父学的。”
作为一个在整个西方严谨的科学体系之下,成长起来的医生,左思晴是个十足的科学主义者。
对于中医,她持保留态度。
中医作为几千年来,传统文化的瑰宝,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是另一方面,中医夹杂着大量的糟粕,劣势和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她实在不明白,仅仅只有几根银针,就有如此大的威力。
“陆先生,怎么说呢……”
看着她挺为难的样子,陆云飞不由的笑了:“左小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想说,几根银针,小小中医,不可能的有那么好的效果吧。”
“你别误会!”
“左小姐我没误会,你作为一个吃了很多洋墨水的西医,能说出这话,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了。一句话说得好啊,眼见为实,只有你亲眼看到的东西才是真的。”
左思晴点了点头:“你这意思,要给我露一手?”
“对,把你的手伸过来。”
左思晴很大方的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握着左思晴如玉般白嫩的纤纤玉手,陆云飞毫不夸张的说,这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手。
“左小姐,不错,你的命很好,以后绝对能找一个像我这么帅,这么有能力的老公。”
要不是看在昨天晚上陆云飞救人的事情是真的,她真的觉得眼前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登徒子。
“陆先生,你还会算命啊!”
“除了不会生孩子,我什么都会!”
噗!
左思晴抿嘴一笑没有言语。
陆云飞拿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的寻找她手上的穴位,银针轻轻插了上去。
“感觉如何?”陆云飞笑着看着她问。
“没什么……”刚过了一会,确实有感觉了,感觉浑身有点痒。
一分钟之后,左思晴一直在身上抓,浑身痒的要命:“这,这怎么回事?”
“是不是很痒啊?”
“对啊!”实在受不了了,左思晴拔掉了手上的银针,终于长出一口气,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这只是中医的一部分,也是最基础的一部分。”
确实挺厉害,不过仅凭这点东西,还是无法改变,她对中医的判断。
“你刚才施展的我信,不过,和昨天晚上相比,那就有点不值一提,我更关心的是昨天晚上你怎么办到的。“
“看来你还是不信,把你的手伸过来。”
左思晴犹豫了一下,她有点怕了:“你不会有什么恶作剧吧?”
“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有恶作剧。”陆云飞给了她一个人蓄无害的表情。
左思晴想了想,伸出了自己的手。
仔细寻找到穴位之后,陆云飞将银针插在上边。
起初没什么感觉,过了会,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了。
一分钟之后,她直接叫了一声:“你个混蛋!”赶紧拔掉了手上的银针。
陆云飞就那么笑着看着她:“左医生,你怎么了?”
左思晴的脸红的像苹果:“你……陆先生你别太过分了。”
这个家伙,竟然让她有反应了,某处地方十分敏感,那种强烈的感觉,让左思晴真想骂娘。
陆云飞赶紧道歉:“左小姐,你别介意,开个玩笑!”
猛灌了一口水,这才好受了很多:“这是开玩笑吗?”
“是开玩笑,但这也是中医的一部分,有什么问题吗?”
这么说也说得过去,左思晴不和这家伙一般见识了:“行,你的医术我多少有点了解了,希望以后我可以向你请教。我之前学的是西医,现在既然回国了,我想学点中医。”
“没问题!”陆云飞端起面前的杯子,两人碰了一下。
“思晴,你真的来了,我说你……”两人刚刚喝完了杯子里的酒,一个一身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左思晴放下杯子:“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刚回来对国内的事情不了解,你怎么能轻易相信别人呢。”江宏博作为左思晴的同事,以及一个暗地里的爱慕者,时刻都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但今天还多了点,骨子里对中医的鄙视。
和左思晴一样,江宏博也是国外的高材生留学归来,在国内的医院已经干了好几年了。
从国外回来,自然对中医嗤之以鼻。
他比左思晴更极端,他只认同西医,中医在他眼里,就是落后的反科学的迷信。
“宏博,这事你让我自己做主行不行。”左思晴有点厌烦,这家伙还跟踪自己也是没谁了。
江宏博不请自来,自顾自的拉出一把椅子,坐在左思晴旁边。“思晴,这事你得听我的。”
也不管左思晴再说什么,江宏博面向陆云飞:“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知道了,那充其量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好罢了,你还真的在这里向所有人宣扬你的本事,你这种人我也是醉了。中医全都是伪科学,都是愚昧落后的那一套,是封建残留。再者说了,你才多大,至多不过十**岁,不管是中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