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舒展着身体,把胸部往上挺凸起来,任由男人放肆地爱抚。灼热的手掌好似一把熊熊的烈火,燎过冰月如冰块一样僵硬的躯体,火焰所到之处,冰块寸寸消融,化成了连绵起伏的水波。
rǔ_fáng在男人的掌心里紧张地嬉戏着,直到手掌离开才松弛下来。
天亮抽出手插到女人的大腿中间--他还没有见识过女人的东西,以为每个女人的下面都像仕女图上那样--长着或浅或深、或长或短的黑毛。当他扯掉裤兜,摸到光秃秃的凸起的时候,着实吃了一吓,惊讶抬起头来看了冰月一眼。
冰月也正抬起头来,用f=/q/yueyue/ target=_k>悦悦擅傻捻子痴痴地望着他呢?br />
天亮的手掌贴在光秃秃的yīn_fù上犹豫不觉。
冰月冲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摸吧!”她幽幽地说。
天亮这才大了胆子,指尖探入那一团氤氲着热气的沟缝中,那一洼两指宽的沟道微微地颤动着,沁出黏滑滑的液体汇成了一滩泥沼。
“啊……”冰月叹息一声,无助地倒头下去伸长了脖颈,宛如一只中枪了小鹿,在柔软的草地上残喘连连,胸部如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那里的皮肉是天亮摸过的最柔软的皮肉,将他的指尖逗弄得寂寞难挨,不由自地在泥沼岸边潮湿的肉瓣上调逗点揉,指腹上沾满了滑滑的水膜。
“咝咝咝……”冰月龇着牙喘息着,双膝蜷起来大大地分开。上天赋予了她这隐蔽的花园,既是为了取悦男人的耳目,也是为了承受这欢娱的快感。
寂寞的指尖已不甘愿停留在沟口上。天亮的屈指一勾,指尖便陷入了一孔小小的隧道里面,隧道四壁渗着水,颤动着朝指头包裹上来。
“啊……”冰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男人粗硬的指骨竟如此仓促地侵入了身体!在稀软的肉穴里探、揉捏、挤压,让它盛开,使它绽放。
天亮的手指是如此温柔,在那要命之地开始抽动起来,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缓缓悠悠,不急不慢。
肉穴里开始怪怪地痒起来,所有知觉全都聚集在那中心地带,冰月的欲火随着指尖的抽送燎烧着她的ròu_tǐ和灵魂,使她抛掉羞耻之心,容忍男人无礼的侵犯。
冰月浑身的精神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浑身酥软无力。她的脑袋里已然一片空白,只顾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喘息着,心里欢喜无限。
天亮见她这般欢喜,内心同她一样被狂热的yù_wàng充满着,手指上的动作不知不觉越来越快,掏弄出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声。
“亲…………我好舒服……舒服!快要死了……轻……轻点啊”冰月喃喃地叫唤着,快感就像潮汐一样远远地越来越近了。
正在难分难舍之际,天亮突然就像摸着火炭一般,嗤地一下将手指抽了出去。
冰月募翻感到下面一阵空虚,从半昏迷状态中挣扎着仰起头来急急地问:“怎幺了?别停下来啊,我就快要到了……”
“有脚步声!我听到了。”天亮将水亮亮的指头在女人的衣衫上揩抹几下,侧着耳朵细细地听。
冰月也听到了,杂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忙从男人的大腿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将裤衫往上提。
太迟了,两个婢女已托着木盘走了进来,见冰月鬓云散乱衣衫不整,似乎也吃了一惊,继而抿着嘴强忍住笑意,将托盘上的饭菜端到饭桌,毕恭毕敬地施了个礼:“坛请用餐!”
“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来,”冰月咕咙着,脸上红云朵朵,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都给我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坛。”两个婢女躬身退出,在门外吃吃地低笑。
“两个小狐狸,从小就在幻月宫长大,男人那里长什幺样子都没看过一眼。”冰月懊恼地嘀咕着,整理好衣服坐回饭桌边,提起酒壶给斟满两杯酒,推一杯到天亮跟前,又愤愤地道:“好好的事情被生生给搅黄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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