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公爹,你还有完没完啊!”妈妈羞得腾的胀给了粉脸,她放下筷子转身溜出了屋子,而爷爷则是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看到妈妈难堪之相,他极其开心,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微笑,继尔哧喽喝了一大口白酒。
“啊……”爷爷吧嗒一下薄嘴唇,夹起了一颗花生米。
我转过脸去悄悄地瞅了瞅站在灶台旁的妈妈,妈妈低垂着脑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衣襟,我突然发现从妈妈那被长发遮掩着的脸上淌下数滴泪水,叭啦一声摔到妈妈的手掌上,妈妈抬起手掌胡乱抹了抹满是泪痕的脸颊。妈妈扬了扬头,将乱蓬蓬的长发尽力甩向脑后,当妈妈抬起脸的时候,我的目光恰好与妈妈那忧伤、屈辱的眼神对接到一起,妈妈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立即转过脸去,避开了我的目光。
好可怜的妈妈哟!
我对爷爷这套荒谬绝伦的理论嗤之以鼻,为了不让妈妈再受到爷爷的无理纠缠,晚上入睡前,我悄悄地将房门扣死,深夜之后,色欲难奈的爷爷又恬不知耻地溜到房门外,我非常清楚地听到爷爷卖力地扒门,可是却怎么也扒不开:“小兔崽子,开门,开门!”
爷爷开始气乎乎地砸门,我发现妈妈已经动摇,她掀起被子准备下炕给爷爷开门,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不能开,不能开,不能给他开!”
“孩子,”妈妈左右为难,“不给他开门,你爷爷一旦发起驴脾气来,明天准会把你打个半死的。”
“我不怕!妈妈。”我坚定地抓住妈妈的手臂不肯放开。
“唉,”妈妈叹了口气。
我紧紧地搂住妈妈,将脑袋深深地埋入那对我无比迷恋的酥乳处:“妈妈,爷爷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让他碰你!”
“孩子。”妈妈热泪纵横,她低下头来托住我的脸蛋叭嗒一声重重地吻了一口。
我顺势将妈妈推倒在被窝里:“妈妈,不给他开,咱们睡觉吧!”
“小兔崽子,明天再跟你算帐!”爷爷说完,悻悻地溜回他的屋子。
“儿啊,你爷爷会把你打个半死的!”
妈妈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依然将头埋在妈妈的胸乳里,鼻孔紧紧地贴在妈妈的rǔ_fáng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我的脸颊感受到妈妈那暖洋洋的体温,我的鼻孔嗅闻到妈妈那迷人的体香,妈妈动弹了一下,rǔ_fáng微微一颤,长硕的rǔ_tóu恰好顶在我的鼻尖上,我的身体呼地热痒起来,我不可抑制地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衬衣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妈妈的rǔ_fáng,妈妈用手掌拍了拍我:“儿啊,别摸啦,你都多大啦,还摸妈妈的咂!”
“不,”我固执地说道,“不,我要摸,我要摸,我喜欢!”
妈妈不再说话,身子一动,呈仰躺状,一对秀美的,但却总是充满伤感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天棚,两只向上挺立着的rǔ_fáng在我的手中颤颤微微。我往妈妈身旁靠了靠,妈妈非常合作地伸出手臂将我搂住,我向上仰了仰头,鼻孔贴到了妈妈的腋下,我深深地呼吸起来,我嗅闻到妈妈的腋窝处有一种咸涩的气味,这种特殊的气味使我不可思议地兴奋起来,尤其是胯间的jī_jī,哆哆嗦嗦地似乎要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哦……”我的手掌继续抓挠着妈妈的rǔ_fáng,妈妈悄悄地呻吟一声,更加紧紧地搂住我。我感觉到,自从我阻止爷爷纠缠妈妈以后,妈妈对我充满了感激之情,那柔顺的目光久久地望着我,仿佛是在望着一个无比敬仰的、大义凛然的救美英雄。同时,从那目光里,我还能看到妈妈在我的面前总是觉得难为情,有时,那忐忑不安的神态,活像是一个刚刚作完贼的小偷。
而我,则有一种幸福的自豪感,我认为自己征服了妈妈,真的,在村子里,我永远都是一个抬不起头来的小杂种,而在妈妈的面前,我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救美的英雄。
“妈妈,我再也不准爷爷摸你的奶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唉……”妈妈长叹一声,手掌不停地抓摸着我的肩膀,我依在妈妈的怀里,掐着妈妈的rǔ_tóu,困意突然向我袭来,我的神志一点一点地模糊起来。
……
“哦……”妈妈推开我的手掌,然后转过身来,我的手掌突然落到了妈妈的私处,隔着三角内裤,我触碰到一堆软软的嫩肉,上面还有着一层沙沙作晌的东西,这是什么玩意?好奇心使我将手伸进了妈妈的三角内裤,妈妈无言地按住我的手,同时紧紧地夹住了双腿。
我不知从哪里获一种空前强大的力量,我呼地挣脱开妈妈的手臂,整个手掌以不可阻挡之势侵入了妈妈的私处。我触摸到一片浓密的绒毛,啊,妈妈被爷爷和爸爸操过的地方原来生着好多好多的绒毛啊,这使我感觉很意外,我摸过妈妈的rǔ_fáng、屁股、脚掌,可是,摸妈妈的私处这还是有记忆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的手在妈妈茂盛的大草原尽情地嬉戏着,我抓啊、挠啊、捏啊,我感觉着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头小山羊,我在一望无际的、肥美无比的草地上欢蹦乱跳地一边觅食一边玩耍,我跑哇跑哇,我跳啊跳啊,我伸出舌尖频频地吸吮着甘醇的水草,我张开嘴巴用两排坚硬的牙齿哧哧地啃咬着无比芳香的嫩草。
啊,我太幸福啦!猛一抬头,我看到眼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