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欢快地拨弄着她的桃瓣,本来驯服贴顺的yīn_máo也让他挑弄根根倒竖如剌,肉蒂含羞带怯娇滴滴地冒出了油光的脑门,刚一浮现就让他舌尖抵住了,然后就是恣意的舐舔地逗弄不止,甚至用牙齿轻啃着,那阵酸麻让她的双腿高举僵直,一种昏眩愉悦的爽快直窜到了她的脑顶,好像发梢也跟着颤抖。她仰扬着脑袋,从胸腔深处叹出一声长长的呻哦。
天龙把她置放到卓子后面的皮转椅上,她张开双腿勾住了两边的扶手,把她那已经湿漉漉了的桃子呈现给他。他手扶着那根像他的身体一样欣长东西,在她的桃瓣那里试插一下,手把着椅背一拉,随即尽棱尽根直没进她的里面,她觉到一阵饱满的充实,还没待她细细地体味那股酥麻让人畅心悦肺的爽意,那根东西已开始急迫地纵送,带来的是更加酷畅的快感,欢乐是如此的迅猛,一bō_bō让人应接不暇,如同扑扑的火苗蹿动着,迭迭不止地升腾。
他一双手臂撑在椅子的扶把上,随着他的纵动那椅子也前后前后地滑行,看出他是很懂得享受xìng_ài的男人,不温不火随心所欲地把握着节奏,那根欣长的东西在她的桃瓣中紧缓有致进出,捎带着粘滞的淫液四处溅溢,有的竟渗到她的屁股底下,一腔炽热的欲火在她的体内激荡,如同地下沸腾的岩浆一样酝酿聚蓄,等待着瞬间的暴发。
他抽送的节奏越来越频疾,提落的距离也越来越大,他弯弓着身体动作全都集中于小腹,前胸和背部每一块肌肉的运动都和她炽热向往的凑起如影随形,他的手臂和臀部动作微妙,每一块肌肉都释放出最大潜能。她的壁肌在蠕动收缩,每次的磨擦好像迸出火花似的,把她从溺水般的窒息拯救出来,子宫里那股压迫已久的热流渲泄而出,高潮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汹涌澎湃绵绵不绝,她感到躯体已不存在了,就像化成尘灰一般飘舞到了半空上。
她像死鱼一样的模样一定让他惊讶不已,他将她娇慵无力的身体紧搂入怀,脸凑到她的耳边呼喊着她的名字,过了一会,她才大病初愈般长舒一口气,眨动着眼睛对他展颜一笑。
“你怎会这样,吓得我半死。”天龙的声音发抖着,有点惊魂末定。
“我爽得死了,你还没完?”孙馨影嘴角一咧说,能感到他那东西还崛强地挺立在她的里面,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说:“再来,我还能行的。”说完她挣脱开他背过身子,冲他抬起了白嫩的屁股,他手扳着她纤细的腰肢,居高临下的那么一击,又是一阵畅心悦肺般的chōu_chā。
这一次跟刚才不同,经过了一阵高潮之后的她触觉更加敏锐,能充分感爱到他欣长的东西疯狂的撞击,在她的那里面上蹿下荡,他时而急提急插,制造出给她的是如潮涌动的阵阵快感,时而紧抵研抹,沉睡到了那里面让她叫苦不迭,扭动起屁股如扇般地摇摆。他像贪心的小孩一样,有几下子她感到他在暴长急抖,看来就要泄出,但让他那么一放忪,那东西又恢复如初,依然坚硬挺拨。
天龙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悬悬荡荡的rǔ_fáng紧捻,而且用手指尖在那腥红的rǔ_tóu上揉搓,她手挽着皮转椅的把手,脸贴到了坐垫上,叉开了的双腿酸麻欲软,他仍然不依不挠全无疲态,尽管豆大般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脊背上。
又一轮高潮就要降临,孙馨影感到里面骚痒如虫行蚁爬,阴壁正急急抽搐不休,子宫里那股jīng_yè蓄势欲发,嘴里不禁叽哼起来。他也好像感觉到了,抽送的速度更加急骤,啪啪啪肉与肉的博击声不绝于耳,更要命的是他双手掰开她的桃瓣,让那肉蒂更加直接地磨擦着他的龟棱。
她肆意地叫唤着,他粗喘着气闷声挥击,随即他紧搂她的腰际,将个身体如弓覆盖在她的后背上,那东西在她里面跳跃不止,滚烫的jīng_yè一阵阵急射如箭,如触动了那个机关一般她的jīng_yè也随即而来,欢畅迭迭尽致地倾泻,要不是他用力地挽搂着她,她想她的身子定准趴脱到地上。
这种不适的恣势不知维持了多久,他那东西一经退脱出来,捎带出她们的jīng_yè汪汪地流出,她感到沿着的大腿根部渗下的温热,她也不想楷试任其所流,只是面对着他紧贴到他身上,恨不得一个身子嵌进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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