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身体现在越来越难控制了,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我只是二十八岁的花信少妇呀,身体最深处的需求量怎么会越来越强烈了,唉,我好想好想跟你说呀,只是每一次看到你为这个家忙里忙外得日已消瘦,我就很心痛。”
醒来的时候,周冰倩感到下体有些古怪,伸手一摸,发现自己泄过身了,内裤黏糊糊的。
周冰倩有些担心自己做梦的时候说梦话,不过看丈夫醉得人事不省的样子,就算自己说了,他也听不到。周冰倩安下心来,换了一条式样相对保守的棉质内裤,以好好呵护下自己的小妹妹。
“啊……怎么回事?xiǎo_xué里好像有虫子在爬在咬在啃一般,一股股酥麻骚痒的快感从的脑活里涌出来,身体的空虚xiǎo_xué的骚痒急盼需要一根硬梆梆的火热yáng_jù,啊……老公呀,救救我呀……啊……不行了……现在的身体怎么一想那东西就臊热无比呢?啊……难道……难道是我昨天晚上见过天龙那个小混蛋粗壮强悍的yáng_jù才出现这种急迫需求的?怎么会?他可是个陌生的大男孩,我怎么会喜欢他的东西呢?啊……好痒呀……风雷呀,快点还……快点压上来吧……老婆需要你的抚摸与力道的冲击呀……啊……不行了……我……我得自己来……啊……”周冰倩一边扭着身体夹紧着双腿一边把双手伸向刚换上来的蕾丝丁字内裤里揉搓。不知怎么回事,对着昨晚林天龙最后那冰冷的态度她不但没有消减心里的yù_wàng,反而加重了几分那种不可能的淫欲情节,看来,她真的是越寂寞空虚就越是yín_dàng到出奇呀,现在竟然控制不住的要在老公司风雷的面前自慰起来。
“啊……好舒服呀……啊……风雷呀……你的手指真会揉……啊……好酥好麻好舒服呀……噢……喔……”她一边盯着床上的丈夫司风雷一边压低自己的呻吟声。
而自己的双手则是伸进丁字内裤里揉搓起来,当自己的手指从蕾丝花边的丁字裤边缘伸了进去,就来到了自己平时修饰得整齐的耻毛域,两只手指越过耻毛来到了两唇充血的唇肉上,手指一左一右的分开着自己的大蜜唇,用另一只手指按要这颗翘起来的yīn_dì上轻轻的揉搓,每揉一下一股酸酥的骚浪即从宫殿里涌起,自感到自己的蜜道里正不断的涌出蜜汁来。
纤纤中指揉搓了一阵子后自己越感到蜜道里酥痒难耐,不由的把中指伸向汨汨流水的道口处,随着自己纤细的中指往下一按一推,自己的蜜道里就多了一根纤细修健的手指。
“啊……好舒服呀……啊……好多水呀,流好多的水呀……喔……好爽……啊……风雷呀……快……快用你的手指捅进老婆的xiǎo_xué里……噢……好舒服……啊……噢……”周冰倩一边用着刚才扳开蜜唇的手来紧紧的捂住不受控制的嘴巴,一边又不断的用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在敏感的蜜道里耸动。每一下都是捅到自己的花心里,每一下都是顶到自己的娇爽的心坎上,就像丈夫司风雷以前那样粗暴的在她的肚子上耸动一般,次次都要她酥得忍不住的呐喊起来。
“啊……不行了……啊……来吧……风雷呀……你快点干吧……干死你的老婆吧……噢……啊……不行了……要泄了……啊……要尿了……噢……喔……来了……子宫要尿尿了……啊……风雷呀……别停呀……快干……喔……喔……”
周冰倩紧紧的捂住呻吟的小嘴一边不断的chōu_chā着自己敏感的子宫,在一个深深的插入之后,她全身无力的瘫痪地坐在地板上,除了全身上下在无自的痉挛外,她那敏感的蜜道中正喷溅出一股股黏稠而滑腻的yín_shuǐ来,正在抽搐的子宫不断的排出一抹抹液体,打湿了她刚才换上的蕾丝丁字内裤。
“呼……还好,他没有发现……”急忙地又换了一条蕾丝丁字内裤,看了看床头上睡得正欢的丈夫司风雷,她如蒙大赦一般的坐在红木沙发上吐了一口气轻轻地说。
然后,在一番纠结之后,她选定了一条肉色裤袜,这裤袜是双层设计,不仅保暖,更制造出将ròu_tǐ透出来的假象——里面那层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肉肉,显得这条裤袜和春夏款一样透明诱惑。
裤袜的腰身在脐上几寸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平坦的小腹、翘起的丰臀,都被似透非透的裤袜包裹住,更显得曲线玲珑,滑顺可人。
周冰倩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除了那个让她一直烦恼不已的大屁股,她对自己还算满意。她套上打底衣和紧身线衫、黑色短摆小西装,最后在裤袜外面套上一条酒红色软皮斜褶高腰中裙,一个典型的白领丽人映照在镜子里。
周冰倩下楼经过大厦门厅的时候,又遇到欧老头了。这老色鬼还是那样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脯和裙摆看,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的样子似乎没有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