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少没什么反应,她有些焦躁起来:“林少,我知道……刚认识您没几天就和您提这要求……有些过分……但是……我确实想不出办法……才来求您……”
“怎么?家里很困难吗?”天龙语气平和的说。
“明天……就是孩子交学费的最后期限了……但是家里现在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来……”
虞琴低下头,微微有些哽咽。
“艺术学院?是那个炎黄艺术学院吗?刚才你为什么不求那个阮萍茹为你女儿小婉减免学杂费呢?”
“别提她了,她和我妹虞静以前还是小学同学,可是现在人家混好了,自然懒得再搭理我们,我不是没求过她,可是她说了很多官话,就是不肯帮忙,后来杨局也看不下去了,才暗示我来求您的!”
“阮萍茹是你妹妹虞静的同学,身为学院院长居然不肯为贫困学生减免学费,有点说不过去嘛!虞琴阿姨,你知道她老公是干什么的吗?”
“阮萍茹的老公叫李升,听说开了一个炎都山土特产品销售公司,生意做得很大,所以阮萍茹才成为艺术学院的股东,当上了院长。”虞琴不知道林少要干什么,只能实话实说。
林天龙立马给朱广平发了一条短信:广平哥,给我查一下李升的情况,他妻子阮萍茹是炎黄艺术学院院长。
“那你老公没有收入吗?”天龙有意进一步刺探她,前些天从干妈黄婉蓉和干爹郭立青的对话中得知,虞琴老公残疾,女儿上学,老家还有老人,真是上有老下有小,市妇联也给予了不少帮助。
“跃进他两年前……在工地摔伤了腰椎,腰部以下都瘫了,起初单位还能管,但后来单位效益不好,工资都发不出来,药费欠了6万多报不了……我姐那里已经自顾不暇,我妹就是个普通人家,以前也没少帮我们,亲戚朋友我都借遍了,还不上人家也都不愿再借了,郭夫人是个大好人,妇联曾经给过我们救助,也都花在医药费里面了……现在一家大小全指望我在城堡别墅这里打两份工才能维持……我思再难也不能让孩子把学给耽误了……一个闺女家不上学将来能有什么好出路……”
她用手捂着脸,好像已经有些泣不成声。
天龙假仁假义的抽出纸巾,绕到她身后递给她,佯装安慰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轻柔的抚摸着,隔着衣服感觉到她的皮肤很滑。虞琴没什么反应,只是抽泣的幅度大了起来。
“虞琴阿姨,你也真是不容易呀……工资的事嘛……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
听了天龙的话,她双手立即握住他的胳膊,仰起头,双眼含泪地向他祈求道:“求您了,林少,只要您答应,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的话令天龙暗自欣喜,这预示着她已经自投罗了。他的手按住她的肩,顺势把嘴贴近她的脸颊,用一种极具挑逗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虞琴阿姨,我是想说这点钱能解决问题么……”
天龙的话对她像是极大的震撼,整个人一下子僵在了椅子上,她似乎意识到了他的意图,脸即刻变得绯红,他就势将嘴唇贴在她的脸上,闻着芬芳馥郁的香气,顺着耳根吻向脖子。
她面无表情地的坐在那,呆呆的像具石膏像,眼睛茫然地瞪着前方。
见她毫无反应,天龙的胆子大了起来,手顺着衣领轻轻的伸进她的汗衫,抚摸着她那对硕大的、软软的但却弹性十足的大奶子。
“不要!”虞琴如被电击似的推开天龙。
他痴痴地看着她,让她感觉自己这样太露了,有点坐立不安,双手环保这自己的胸口,但那样反而挤的乳沟更突出,她只好装作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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