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军华摇头,身体烫,那是眼前某个女人老是引诱所致,荷尔蒙突然发酵;部队除了男的就是公的,哪有机会吗?
蓝天半蹲在莫军华前面,如丝绸般细滑的墨发,滑到了胸前,露出她如玉般剔透的径脖,莫军华眸底暗沉,刚压下去的**,突然反弹又窜了出来,来势汹汹,锐不可挡。
蓝天今日穿着圆领带扣的澄蓝连衣裙,天气炎热,上面一粒扣子末扣,露出精致玉锁,及玉锁下的深不可测的沟壑。
鼻翼间索绕着股淡淡的馨香,及茶花清冷的馥香,莫军华暗暗咽了咽口水,心底诽腹,“磨人的小妖精”,面上不动声色一片清冷,看不出半丝波澜。
蓝衣,乌发,玉锁,美人,那眼,那眉,那唇,晕染成一副浓重的水墨画,动人心神,勾人心魄。
一个蹲着,一个坐着,从莫军华的角度,可以觑见蓝天领口下,深深的沟壑,及沟壑两侧的峰腰。
视线刚从脖颈上移开,又瞧见了此番美景,刚凝聚的自制力,瞬间分崩瓦解,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高高翘起。
痛并快乐着!
“我没事!”轻轻拔开丫头的手,转动轮椅退开一步,看不到美景,闻不到暗香,莫军华松口气的同时,心里泛起失落。
莫军华不是有点怪异,而是非常怪异啊!平日里看到她,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的人,竟然拒绝她的靠近,太不寻常了,蓝天眯着眼看他,“真没事?”
“没事,”莫军华说道,瞅见丫头明显不信的眼神,又说道,“天气热,气温高,所以体温高了点。”
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可…你心跳不正常。”蓝天难得的医者父母心。
“想着以后不用坐轮椅了,激动,心跳难免快了点。”欲念隐忍过头了,导致声音暗哑低沉,唬了莫军华一跳,不着痕迹提下病服,遮住某个翘起的地方。
转动轮椅去了柜子处,避开蓝天探索的目光,端起柜上的茶杯喝,清凉的茶水入口,稍稍冷却腹下的骚动,又喝了一口,忽尔想起手中的茶杯,丫头刚才喝过……
两人共用一个茶杯,说不定他喝水的位置,丫头也喝过,明知道可能性不大,目光死死盯在上面,心跳忽尔又加速起来,刚冷却的欲念又反弹起来,并且欲演欲烈。
不行了,得用手解决一次了。
莫军华很不对劲,心跳忽快忽慢,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他自己说没事,蓝天不可能强行给他检查。
“丫头,我饿了,能不能去饭堂给我买几个包子回来。”
“你腿不是好了嘛,自己去。”蓝天白眼一翻,现在就来使唤她干活了,德行。
“你一来,我就能到处走动,那不是告诉他人,你不寻常。这事得慢慢来,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丫头,我饿。”莫军华的节操碎成灰了,睁着水雾莹莹的双眼,眨巴眨巴对着蓝天买萌。
买萌可耻!
“行了,我去买,给我好好说话。”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往外走,回头看了眼莫军华,总感觉他在支开她似的。
瞧见蓝天回头看她,莫军华咧嘴傻笑,目送着蓝天走远的身影,迅速部了起来,三两步跨过去锁上门奔向洗澡间,里面很快传出男人暗哑低哼,浓重的呼吸,嘴里迸出的细碎呢喃,“娃娃”“娃娃”,好似某人的呢称。
……
房间的味道有些怪,蓝天拢了下眉心,余光往洗澡间扫去,那边的异味比较重,却看到洗澡间的房门关着,病房窗户大开,莫军华依躺在靠窗这边床上,悠闲自在看书。
“你干什么了,房间里怎么有股怪味。”前世两人同房的日子屈指可数,完事后,莫军华去书房睡,蓝天累得直接睡死过去,第二天清洗,哪里还有异味,后几十年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更是不知道何谓**的味道。
莫军华虎背一僵,抬眼掠了眼蓝天,瞧见丫头懵懂嫌弃的神情,轻吁口气。
“哪里来的异味,你闻错了,医院里除了消毒水味还是消毒水味。我饿了,买了什么包子。”搁下书看着蓝天,一手抱着肚子,好似饿得受不了,等她的包子吃。
“吃吧!”蓝天过去,包子递给他,窗户这边好很多,异味没那么浓重,蓝天决定今天暂时不去洗澡间那边了。
蓝天买得多,一大包,五六个,莫军华接过纸包打开,拿了个包子先递给蓝天,“太多了吃不完,一起吃。这段日子是不是没好好吃饭,瘦了好多。”
蓝天白了他一眼,什么眼神,明明她还胖了,孙奶奶赵莉两人说她考试辛苦了,天天变着花样做菜给她补,后院种的几株灵芝灵参都炖了汤喝。
“不是饿了嘛,你快吃吧,我从家里来吃饱了,现在不饿。”
莫军华劝了几句,蓝天实在不想吃,也就不勉强她,自己拿着包子吃起来,说真的他还真有点饿了。
蓝天坐在床沿,拿过莫军华的书本慢慢地翻动,“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声。”
闻言,莫军华抬眼撇她,丫头的事从不跟他商量,今个儿怎么了?低头吃起包子来了,心里莫名紧张提了起来,“什么事?”
“春梅来魔都了,你知道不?”蓝天觑了眼莫军华,漫不经心翻动书页,上面写的什么她一个字都没看。
吓死他了,不是提两人分开的事就好。嗯?突然抬头看向蓝天,眉心一拢,“春梅来了?”
想起梦里春梅干的哪些事,莫军华心生不妙,“她来干什么?家里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