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追上去,拍一下他的肩膀。但是,现在的我,或许还没有那个资格。
来到山涧的旁边,下面简直就是陡峭的悬崖。壁纸得像墙壁一般延伸下去,尖锐的岩石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下面是一片漆黑,除了轻轻的流水声和偶尔发出的一些石头掉落的声音意外,没有其他声音。越是听到那种浪花扑打岸边的声音,越是觉得周围寂静无比。
“你周围都找过了?”我问慕。
“找过了。”
“如果没有,岂不是要下去找了?”我不安地问他,回头看着他。
他说:“如果不是在这里,就是在这下面了。”
我漠然。
我坐在离悬崖10米左右的地方,打开白眼。周围一片花白,带着蓝色和灰黑色,宛如从另一面镜子里看这个世界。我把视线调远,看向悬崖的深处。无论是多么漆黑的路,在白眼的视线下都清晰可见。我看到山涧下面满是碎石,中间还有一条不怎么宽的河流,像是溪水,之前水流的声音大概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了。我到处寻找,并把白眼的纯度调高,但是并没有找到什么异样的东西。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没有,慕。”
“没找到?”
“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没有看到你的刀。”我遗憾地告诉他,并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他蹲在悬崖边怔怔地望了会儿,说:“下去看看好了。”
“你真是死心塌地”我看着他,“很重要的东西吗?”
他闭上眼。
“那是我的第一把刀。”
“那下去找吧?”飒人突然从后面走过来,拍了一下慕的肩膀,藤月浩也凑了过来。
“怎么下去?”我问,“显然是太陡了。”
藤月和飒人走到山涧旁边向下看去,飒人问大概有多深,藤月浩说不知道,然后他们就讨论起如何下去的问题。藤月说他可以用查克拉线把我们送下去,但是他还说如果真的这么做,查克拉线在太深的情况下是会损坏的,这个意见没有被我们采纳。最后,我想出一个好办法。我用通灵之术把水犬太郎召唤出来,然后大家都坐在他的背上抓紧了他的毛,他就毫不犹豫地直接跳了下去,然后把我们放下来。我让他回去后,只剩下一团白烟。我们采取了分头寻找的方法。我边走边用白眼寻找,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一声惨叫:“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声音是
“飒人”
我急忙向远处的前方跑过去,因为长时间用白眼感觉头晕目眩,所以解开了白眼。当我来到飒人旁边时,他正吹口气。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才缓过来,指了指地面上,说真是把他吓了一跳。我愣了一下,当我看到地上那个东西的时候。
地上的,是比我的想象中还要恐怖的东西。一具满是血的尸体,静悄悄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腿和手臂弯折得不成样子。他的脸是朝上的,看起来非常恐怖。脸上仿佛是一个人看到鬼时的那种惊恐的表情,眼睛还是睁着的,脸上黑乎乎的,甚至能看见腐烂的皮肤和虫子。
“这是自杀吗?”飒人问。
看到那个人脸上已经被侵蚀地溃烂的表情,让人深感不安。我心里,告诉我这似乎并不是自杀。
“你是指跳崖?”我反问他。
“可能是吧你看那里。”他指向另一边,我转头看去一条断臂,还是血淋淋的。
后来,我们与慕和藤月老师汇合了。相同的反应是,我们见面的时候,除了说了一句“我们这边没有找到慕的刀”以外,就不再说什么,默默地离开了这里。回去以后,他们去吃饭,因为村子里的一群人为了犒劳我们还特地准备了一场非常丰盛的晚餐,但是在别的地方。我因为不想所以没有去,但是藤月浩却拖着我去。
“我不想去。”
“必须去。”他严肃地告诉我,其实就是逼着我去。他还说这是礼仪,不接受别人的盛情在某方面来讲就是看不起别人。
“是”我叹了口气。
“这才对。”他高兴地拍了拍我的头。
“啰嗦。”
一路上,除了沙子以外,还有石头铺的小路,只是走上去也不怎么舒服。慕一路上都低着头,一脸不安而悲伤的样子。他已经认定自己把刀给弄丢了,而且还是自己的第一个作战伙伴,一脸愁苦的样子。我跟在他们的后面,慢慢地走。路上很黑,但是有几个人拿着手电筒在旁边。飒人跟那里的人都很聊得来,尤其是那些喝的半醉的大叔。他们手电筒在手里乱晃,另一只手抓着一只半空的酒瓶,发出爽朗的笑声,醉呼呼的样子,飒人却毫不嫌弃。这大概就是因为飒人也喝酒的缘故了。同时一家人。
“小弟弟喝不喝啤酒啊?”一个穿着布衫的大叔,满脸都是胡子,摇晃着一个没有开过的啤酒瓶问飒人。
“不喝,谢谢,”飒人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