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看就明白许平的意思,赶紧跑上前来,拿了几枝火箭对准干草射过去,百发百中点燃一堆堆密集的乾草,烧得本就惊慌的敌军更加惊恐,精准的箭法立刻引来了一片惊叹声,更让许平郁闷得都快脱落了。
秋风很大,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烧得敌军更是胆寒,后有落石前有大火,更是让他们惊慌得乱不成军,突然“砰砰砰”的几声声传来,几个丢弃在地装满火药的木桶意外被点燃,山坡下接连传来声,不少倒霉的兵丁也被炸得血肉横飞。
张虎眯着眼看着火药桶一个个的炸开,突然眼一尖看到靠近城门的树林边约有二、三百人匆忙逃窜,不少都是拿着火药桶的兵丁,立刻兴奋的拿起火箭再次瞄准,这射程已经够远了,但他却一脸坚毅看起来十分镇定。
清脆的破空之音再一次响起,燃烧的火焰似有生命般朝他们飞了过去,划过一个长长的弧线后,准确的其中一人手里的火药桶上,一声后连带着其他的火药桶也炸开,这群逃兵还没来得及惊恐,就被连锁炸得血肉横飞,地上也出现一个个一米多深的大坑和无数的断肢残体,遍地都是冒着黑烟的尸体。
刚想往这方向逃的人一看就吓破了胆,立刻哭喊着跑向别的方向,又被恶鬼营的众将们用石头硒死了不少。
“哈哈!”
陈虎站在高处豪爽大笑起来,看着底下一个个哀号的敌人,这时候更是意气风发,其他人崇敬的眼神变得更加火热。
两千人的偷袭小队,在一轮箭雨和巨石的屠戮过后,竟然留下一地的尸体,只剩一百多人朝城门逃去,即使是早上的偷袭也没有这幺好的战绩,未损一兵一将,能灭那幺多敌军,这一战更是大大的鼓舞了恶鬼营上下的军心,让他们初上战场的惶恐瞬间全变成胜利的喜悦。要不是许平下令穷寇莫追,恐怕这会儿兴奋的众将早就追了上去,真正来一次全歼了。
“子,我那一箭!”
张虎转过头来,兴奋的刚想自夸一下那百步穿杨的一箭,却是找不到许平的身影。
“子呢?”
张虎心里一突,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赶忙拉过一个也是难掩兴奋的兵将着急的问着。
张虎神准的射法已经蠃得他们的尊敬,兵将面露崇拜,赶紧回答说:“子刚刚回去了,临走的时候下令我们快速的清理战场,把能用的东西都带回去。”
“知道了!”
张虎立刻苦着验,心想:真是完了,刚才子射箭时丢了那幺大的脸,自己却不识时务的大出风头,这破脑袋怎幺就不先想一想,这不等于是在抢子的风头吗?再一想更有故意奚落他的嫌疑,完了完了,这次肯定活罪难逃,怎幺办呀!
张虎顿时愁得快哭了,子爷整人的手段绝对非比寻常,和蔼的微笑,关切的语气,却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这会儿真是碰到铁板了,怎幺没头没脑的去出这个风头,不知道晚上会有什幺非人道的待遇,凄凉啊!
“张将军,您怎幺了?”
旁边兵将看张虎伤心欲绝的样子,简直像是被戴了绿帽,而且还是一戴好几顶,立刻小心翼翼的关心一声。
“没什幺!”
张虎又气又苦,把气全出在他身上,大眼睛一瞪,铺天盖地的吼道:“给老子带五百个人下去清扫战场,有气的直接杀了,觉得不过瘾就继续鞭尸,能用的东西不管什幺都给我搬回来,哪怕是他们的,只要没破也给我扒了明白吗?”
“这……”
众人都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张虎歇斯底里的模样。张虎气呼呼的转身走了,心里十分忐忑,小心翼翼的警戒着许平会怎幺整他,一脸惊恐不安简直就像要见公婆的小媳妇一样。
“队长!”
有新入伍的回过神来,立刻怯怯的问:“真、真的要扒他们吗?这……是不是有点变态呀?”
-小队长也是一脸的郁闷,马上没好气的吼道:“废话,没听到张将军的命令吗?知道什幺叫军令如山吗?我可告诉你们,是好的都得扒下来,能收拾的东西一件都不准落,一会儿扒完了再挖个坑把他们埋了。”
被点名的那五百名士兵一个个苦着脸,无奈的执行起这有些下流的命令,于是山坡遍地全是壮观的景象,还剩一口气的给他一刀痛快,接着就可以扒他们的裤子,没一会儿山坡遍地都是光着的男尸,这一幕真是恶心。
士兵们没有因为血肉横飞的战场而胆怯,却因为这满地白花花的大而呕吐,吐完以后一个个目露幽怨,就差没掉几滴血泪,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倒楣的被叫来执行这个恶心的任务,难道张虎将军是个爱好菊花的变态?要这幺多原味的干什幺?
“妈的!”
一个见惯杀戮的中年老兵,一个即使在猛虎寨也是百战余生的土匪,这时候颤抖的手上拿着一件完整的,中间居然有黄黄的斑点,一时犹豫这到底要不要上缴,眼圈一红,浑身发颤,老泪禁不住潸然而下。
后方阻杀偷袭队伍大捷,前边的诱饵自然没了用武之地,不过他们也低估了恶鬼营所用弓箭改良后的射程,耀武扬威的出现,却冷不防挨了一顿冷箭,狼狠的回跑时也丢下几百个伤员和尸体。
陈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