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自闭症,但后来才发现,其实她生病了,一种没有在任何纪录上的怪病,
我推估她只剩下两年的寿命,也就是说,她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
我听他说起妹妹生怪病的事,有如平地落下一惊雷,吓的我跳了起来,不顾
礼节拉着他道:「怎么可能,你不要骗我,小雪她才十八岁,她还没交过男朋友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
王子默甩开我的手,道:「别紧张,我正在研究要怎么救你妹妹,我觉得这
个课题比普通的细胞重生还有研究价值。」
他很有很自信地道:「这样你愿意接受我的补偿了吧。明天晚上十点到我家
来,我不会锁门,还会让林茜戴上眼罩,要不要来,你自己决定。」说完便转身
就走。
走到一半,他停了下来,口中吐出一句让我胆寒的话来:「对了,你刚刚的
问题我还没回答,林茜的脸,是被我毁掉的。」
我看着似乎带了声轻笑远去的王子默关上房门,站在原地,一时之间被他庞
大的资讯给冲垮,久久不能自己。
妹妹只剩下两年的寿命,要怎么样才能救她?我还因为自己的私欲对她做出
那样的事,枉我说要保护她,原来我才是最可恶的大恶狼!
我怀着重重心事关上门,看到妹妹已经从高潮的馀韵中恢复过来,仅穿着一
件上衣,光着下半身从房间裡走了出来,道:「哥,是谁呀?是子默哥哥吗?」
妹妹的上衣紧窄短小,撑出胸前鼓鼓的两个大馒头,裡面没穿内衣,rǔ_tóu的
突起清晰可见,下身春光必露,无毛的yīn_hù在双腿间像一朵粉红的花含羞欲绽,
让我怀念的花,没有防备似的,任君採撷,我刚刚发射过的ròu_bàng又蠢蠢欲动了起
来。
我莫名的感到一股气愤,恼羞成怒道:「怎么还不穿上内裤?」想把我下流
的行为推给我傻笨的妹妹,是她整天这样诱惑我,不懂得如何端庄的打扮,好像
这样可以减轻内心的罪恶感。
「人家下面还太湿了嘛,穿内裤不舒服。」妹妹嘻笑道,跑到我面前抱着我
,将还有点婴儿肥的嫩脸贴在我的脸上。她t恤下两颗没穿内衣的大馒头压在我
的锁骨那变了形,让我的ròu_bàng再次硬了起来。
我被妹妹抱着,想伸出手摸摸刚刚我没摸到几下的柔软胸脯,举到腰际,却
又放下了。
我心中感到无比的痛苦,是魔鬼在撕裂我,它才刚被我套上名为lún_lǐ的锁关
了起来,又马上用它的双爪拉扯着锁头,眼神狂暴地看着我,激动的想脱出那牢
狱。
我喉头发出溷浊的低吼,推开了妹妹:「小雪,妳知道吗,我们刚刚那样做
是不对的,以后妳明白男生和女生的不同了,要学会保护自己。」
被我一推,妹妹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有些愕然,接着露出委屈地
表情看向我,很不明白我突然的转变。她一见到我坚定的眼神,瞬间意识到我是
认真的,可爱的小鼻子一抽,小脸一皱,眼泪哗啦哗啦地掉了下来,晶莹的泪珠
流过她不再红润的苍白小脸:「那哥为什么要骗我!说爱我!」
妹妹嘶声裂肺的哭喊有若实质,握住了我的心脏,快要把它捏碎。我是如此
爱她,我知道那是爱情。我想逃,逃开这一切,带着妹妹逃离尘世,但此刻我不
能逃,也没有能力逃,我还是必须回答她的问题。
「那是我一时煳涂,我我对小雪是亲人的爱,我们是兄妹,不能做那种事
的!」我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妹妹本来用一隻手在抹眼泪,听了我说的,她勐地放下手,抬起哭的梨花带
雨的俏脸,杏眼圆睁,两眼通红地对我大吼:「哥煳涂!小雪可不煳涂,哥都不
在家,我好想哥,哥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好害怕,好害怕呜」她说完就转身
跑回房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妹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真正地反驳过我,通常都是用耍赖的手段,我也很快
就会屈服在她的撒娇攻势之下,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我说出她内心的想法
,我一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我真的不懂妹妹的心吗?
但是,这本来就是不对的,我们之间,除了亲情,并不应该有其它的感情,
这叫我怎么对的起死去的父母啊!
想到此处,我决心明晚要去王子默家一趟。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和妹妹luàn_lún,相比之下,淫人妻女好像更容易接受一些
。虽然很对不起他们夫妇,但这却是他老公亲自答应的,如果不是他,也不会害
我妹妹整天喊着要吃什么冰淇淋,对异性产生从未有过的好奇!都是他的错!
我听不懂他问我是不是处男有什么用意,但这样一来,他动将老婆贡献出
来,让我脱离处男之身,或许能有效帮助我转移对妹妹的淫念。
隔天我自知理亏,对妹妹非常好,一个劲的向她道歉,说都是我不好,但巧
妙的避开了爱这个字眼。
妹妹虽然还不太理我,但到了晚上,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偶尔会露出一丝
笑容。看来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能和好了。
到了晚上,顺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