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唤我入宫伴驾,也时常委派我一些重要的任务。”
宁仪韵说道:“跟我谦虚什么?皇上能看得上你,你自有你的过人之处。”
乔安龄勾了勾唇,在宁仪韵的唇上又蜻蜓点水一般的亲了一口。
宁仪韵一愣,睁大了眼,嗔他道:“胡闹什么,说正事呢。”
“说正事,”乔安龄道。
他和宁仪韵说到现在,身上的燥意,慢慢褪去,心也平静下来。
“安龄,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宁仪韵问道,“为顺和郡王平冤昭雪,将卢修远的恶行公之于众,让卢修远得到应有的惩罚,你恢复老顺和郡王的身份。”
乔安龄沉默了一下,说道:“不全是。”
宁仪韵挑了一下眉:“不全是?”
“顺和郡王是我的生父,我生母生母和亲姐,皆因卢修远而惨死,我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必须为他们平冤昭雪,”卢修远说道。
宁仪韵点了下头,双手在乔安龄的腰上来回抚摸了一下了。
想他自小就会梦到凄惨场景,时不时噩梦缠身。长到十多岁时候,又知道了全家含冤惨死,对他内心的冲击可想而知,大概他在当时就想着要为自己的父母亲人平冤昭雪讨回公道了。
第182 无他,唯心中欢喜
乔安龄接着说道:“为生父生母讨回公道,这是其一。
将卢修远绳之于法,这是其二。卢修远构陷我生父生母,只是他的罪行之一。他当大楚丞相这二十年来,还做了不少龌龊的勾当。
皇上既然信任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将卢修远的恶行公之于众,也是我职责所在。
至于你说的第三项,恢复我顺和郡王之子的身份,我没有这个打算。”
宁仪韵疑惑的问道:“你不打算恢复顺和郡王之子的身份吗?”
乔安龄摇摇头:“恩,我不打算。顺和郡王是我生父,为他平冤,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应该做的。
不过,给我身份的是我养父,养育我成人的是我养母,我若认祖归宗,回归皇族,那定安侯一脉就此断了,我养父养母就没有后人。如此,对养父养母,我便是不孝了。
我养父养母待我实在不薄,我如何能弃了这”乔“姓,转姓”凌“?”
“我懂了,”宁仪韵说道,“你是打算为顺和郡王翻案,但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其实是顺和郡王的儿子。”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乔安龄说道。
“你放心,关于你的身世,我谁都不会说,你的身世,就当埋到土里了,”宁仪韵道。
“你赞同我的想法?”乔安龄问道。
“赞同啊,”宁仪韵点头道,“你若是弃了”乔“姓,认祖归宗,去姓凌了,那才叫没有良心呢,你的意思我懂。
其实,生恩没有养恩大。”
乔安龄笑了笑,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刚才淡淡的忧伤,眼眸柔柔的,眼神又软又暖。
宁仪韵嗔道:“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无他,唯心中欢喜,”乔安龄说道。
说罢又去啄宁仪韵的红唇,两人抱在一起,又打闹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乔安龄才又正色道:“今天,我在马车里遇袭,这件事情如何应对,还没有章成,一会儿,我把我的几个亲信喊来商议此事。”他顿了一顿,握住宁仪韵的双手,说道:“你也一起。”
宁仪韵抬了一下娥眉:“我也一起吗?”
“你方才不是说,我不想你卷进来,也卷进来?”乔安龄说道,“夫妻一体,这话说的很对。”
宁仪韵嗔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确实说过这话,不过,你我还没有成亲呢。”
乔安龄淡定的说道:“早晚的事。”
宁仪韵还想要说什么,却听乔安龄接着说道:“遇袭一事,和别的事情不一样,毕竟事关生死,所以……”
宁仪韵点了下头:“好。”
乔安龄松开宁仪韵,快步走到偏厅门口,向外面侯着的下人吩咐了几句,又迅速走了回来。
他握了下宁仪韵的手:“来,坐吧,等他们来了,我们商议一下对策。”
宁仪韵被乔安龄拉着回到了主位坐下。
过了片刻功夫,门外便有仆人通传:“侯爷,宋先生他们来了。”
“让他们进来,”乔安龄说道。
这回进屋子的,大约有七八人,除了刚才进来过的宋修书和言林以外,还有五六个人,宁仪韵没有见过。
这几人先向乔安龄行了礼:“侯爷。”
随后,他们像约好了似的,转向宁仪韵,像宁仪韵行礼:“宁姑娘。”
看着这几乎整齐划一的行礼,宁仪韵挑了下眉,她轻咳一声:“诸位不必多礼。”
第183突然响起女子清脆的声音
寒暄之后,众人就开始讨论起今日乔安龄遇袭一事。
宋修书说道:“当务之急是要确定袭击侯爷的人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祁隆渊?”
另一个四五十岁,留着黑色长鬃的男子说道:“此外,今后侯爷的安全也要格外注意,侯爷进出的护卫需得加强。若真是祁隆渊的话,他这一次不成功,一定会有下一次。”
“苗先生说的是,这祁隆渊不是一般人,这次侯爷能安然无恙,实在是侥幸,日后侯爷出入侯府,还是需得加强防护,”又有人说道。
“恩,”那苗达信捋了一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