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子琰不以为然地用着早膳,“若是知道了,更好,最好能把这婚事提前半月,也免得我还要想办法留在宫中。”
闻言的芈凰一阵无语,和某个男人在某些方面完全无法正常交流,只能喊了司画进来,吩咐她赶紧炖盅牛骨汤。
“公主,司画一早已经做好。”眼见二人同寝同食,司画红着脸进来回道,并将早就装好的大食盒交给司琴。
去复诊的若敖子琰眼见提着一个大食盒的司琴和芈凰一起跟在他身后,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去给楚王问安!”芈凰简单地答道。
“以往不都是空着手去,在门外请个安就回来么?”若敖子琰挑眉不解,以他的认知,芈凰对楚王绝对没有父女之情,连面上功夫都做的少。
“总不能所有的好,都让吴王妃她们一家独占了去。”芈凰幽幽地道。
“与其去讨好楚王,凰儿还不如讨好一下为夫。”若敖子琰闻言叹息一声,“兴许我一高兴,就替你灭了吴家,顺手什么都给你解决了。”
“驸马,你不会觉得那样的人生太无趣了?”芈凰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若是换了芈昭,兴许她会求之不得。”若敖子琰无奈地道。
“她是她,我是我。”
“若没有不同,你为何弃她而选我?”芈凰反唇相讥,同时存着试探的心思问道。
若论天时地利人和,芈昭处处胜她一筹。
为何选她?
从前她不问,是因为他不提,如今他既然当着成嘉的面说开了,又当着她的面提起,她也想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