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所以,问道:「唔……汤公子,你对我做什么?」汤耀祖支支吾吾道:
「没甚么……」白玉如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
心里好奇,笑问道:「汤公子,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加绑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
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白姑娘,你可觉得难受?」白玉如
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正自陶醉,听他问话,便答到:「并不难受,反倒挺舒服
的。」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终是不敢和妻子这般玩耍,
今日方知真相。」他话音刚落,却听白玉如轻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
喜爱受缚的,自幼睡觉时也喜爱将被褥裹紧身子,因此品尝公子手段,能享受其
中绝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欢。」
汤大夫见她这般坦诚,不禁叹道:「白姑娘,不瞒你说,我却是天生喜好缚
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人说,
今日遇见了姑娘方才一吐衷肠。」白玉如身子微微颤动,心道:原来我俩是天生
的一对。
她呼吸急促起来,轻声道:「把我嘴也堵上吧,这样玩得更爽快些。」汤大
夫忙给她戴上口环,将白绸塞回到她嘴里,却似比原来塞得更严实。汤大夫搂着
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驰骋了一会儿,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
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
白玉如心里大骂sè_láng,却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ròu_tǐ
快感,更有一番别样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热的ròu_bàng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
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得了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起来畅快之极。ròu_bàng被她温暖的肉穴
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
来,将火热的jīng_yè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屋外窥视二人的王师傅瞧得又惊又奇,心道:在柳府这许多年,也未曾见过
将美女裹成这样玩的,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淫靡滋味。他监视了许久,此时也累了,
便回去车上暂歇。
白玉如耳力甚强,听窗外人离去,便扭动身子,口中轻轻娇喘,想让汤大夫
替自己解开口环,好与他说话。汤耀祖发泄畅快了,睡得甚香,感觉怀中人扭动,
心想她还不满足,便将她rǔ_tóu揉捏几下,将ròu_bàng从屁股后面将guī_tóu点着yīn_dì,轻
轻蹭动起来。白玉如哭笑不得,ròu_hé被他火热的guī_tóu点着,却又渐渐高潮起来。
直到天明,又给汤大夫高翘的ròu_bàng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才松开口环眼罩。
白玉如吞了满嘴jīng_yè,对他道:「公子,我要回去啦。」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
此时宛若仍在绮梦中,脑中晕乎乎的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
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白玉如初时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
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这样,可把我害惨了。」汤大夫这才停手,
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结,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白
玉如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回头笑道:「你想得美。」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
温幽香尚在,枕上还留着几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时见她守时回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
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yù_tuǐ捆绑结实,眼
罩戴上,将车赶到归途的僻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几乎耸得车架子都快散了,这
才恋恋不舍的将车赶回柳家的丝绸庄。
柳嫂闻听王师傅回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乐不思蜀,心里也
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得
神魂颠倒,终觉安心。
如此一连数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众人yín_luàn,天黑时便被
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
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如陪他疯完了,了个机会与他说话,喘息着轻声问道:「公子,你的
药可配完了吗?」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正要告诉妹子,
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如何藏药,二是如何下药?」
汤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访柳嫂时与众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让
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来回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