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露曼“咯咯”地笑了,说:“你用词不当,应该叫‘糟蹋’。”
杨乐天想她是个清纯的女孩子,没必要去数落她不懂这个词所含的幽默,也不知道为什么,杨乐天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诗经》里的一句古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正当杨乐天在沉思的时候,卫露曼的手指突然被盛热汤的砂锅烫了一下。杨乐天忙问:“怎么样?痛不痛?”
“没事儿,跟你喝酒给烫一下没什么。”卫露曼冲杨乐天嫣然一笑。杨乐天想她多半有点醉了。
饭饱酒足之后,杨乐天扶卫露曼上沙发上休息,然后又给她沏了壶碧螺春,她却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杨乐天咬着他的耳朵坚持说她没醉。
卫露曼眼眸清澈,翦瞳倒映,似乎映出杨乐天所有心事。她嘴角轻抿,似笑非笑,令杨乐天如饮醇酩。没有任何微笑让他如此动心。当杨乐天望向她,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覆住了幽幽的眼眸。他们靠在沙发上,杨乐天抱住她,心里的幸福象水波一样层层漫延。
“你不觉得佛教很苦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在他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一番之后,卫露曼突然问杨乐天,说:“我们公司的同事要我跟他们一起去九华山拜佛,可是我不想去。”
毕竟卫露曼她对佛教的了解不多。杨乐天于是给她讲了些佛教的常识,当然,杨乐天解释得最多的自然是“色”与“空”了。
“你不要误会了,男人虽然好色但佛教讲的‘色’倒不是‘那个’意思。”杨乐天最后补充说。
“我从电视剧《西游记》中听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那我这样的一个女孩在你眼里是不是‘空’呢?”卫露曼一脸天真的神情。
杨乐天瞬时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于是,他决定再给卫露曼介绍一些佛教的入门知识,杨乐天搬出星云大师的话来,告诉她佛教讲的“色”可不是什么美女,色即物质,空指精神,“不异”即是“不离、无差别”。色离于空,色即不成,空亦不显。空色,色空,二不相离,故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卫露曼似懂非懂,问杨乐天这里面有没有隐瞒着什么“最深奥”的东西,她问得杨乐天一愣一愣的。佛法讲究实证,口头禅根本就与佛法相去甚远,好比你穿着比基尼泳衣和男孩子去游泳,他们一下子能够看到的只是你裸露出来的那些诱人的部分,而“最深奥”的部分则不是人人都可窥其堂奥的。杨乐天的这番歪理居然把卫露曼唬得花容失色继而大笑称是。
突然之间杨乐天觉得他们似乎又“近”了一步。男女之间,有些话只要一出口,整个战略格局多半就会改观,犹如一条战争的消息,格林斯潘的一番讲话就会对华尔街的股市引起立竿见影的效果。
这时,卫露曼向杨乐天伸出手,有点迟疑,又象是在等待着一个答复,象是隔着千重山万重水,又象是穿过千里云万里雾。杨乐天的心,瞬间加快了跳动,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却又不忍让那个回答落空。于是,伸出左手,轻合在那个等待的问号上。
窗外传来细碎的钢琴声,随着时光在幽暗中缓缓淌过,电视仍在闪着,四周愈发的沉静了,忽然感觉手被握紧了,从手那边传过来的体温与呼吸,所有的不确定都变得坚定了起来。她浅浅地望了杨乐天一眼,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更多的讯息,唯有她的手,用一种不寻常的温度传达着一种热切。
曾有一刻,杨乐天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温柔的气氛,杨乐天快要窒息在这样一种浪漫而又绝望的气息中,内心深处那些暗藏已久的伤感、忧郁、迷茫一下子全部被开启了,似潮水一般涌了出来,淹没了他的思绪,淹没了他的理智,杨乐天几乎无法控制,该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他再也无能为力。
卫露曼那无意间裸露在外的肌肤让杨乐天心跳加快,脸色绯红,周身火热火热。然后身体某个部位作出令杨乐天兴奋的坚硬。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流逝,他们的距离越来越接近,音乐的余韵在屋里回荡,天色渐渐朦胧了起来,如水的旋律把他们带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中,两人都沉默不语,静静享受着这美好时光。那带点淡淡忧伤的钢琴声顿时流满了所有的空间,心情一下子温柔了起来。
杨乐天把脸轻轻地贴在卫露曼的脖颈上,她的上衣是敞口镶有钩丝白花边的,修长而光滑的脖颈下是清浅可爱的肩窝,杨乐天将脸颊尽可能的贴在这一抹温滑如玉的肌肤上,贪婪而放肆的呼吸着充溢少女肌肤的香气。“嗯……”杨乐天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更加搂紧了卫露曼那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的身体,嘴向她的唇凑上去,两人的嘴唇瞬间接触到了一起,湿润、丰满、柔软的触觉几乎麻痹了杨乐天的大脑。
卫露曼把脸侧了过去,杨乐天的脸趁机紧紧贴在了她一侧的脸颊上,光滑细嫩的皮肤火烫烫的,在颤抖着,心脏被情欲搅动着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热烈的拥抱,使她气喘吁吁,她在杨乐天的怀里完全瘫软了。杨乐天的脸转向卫露曼的正面,双唇狠狠的压在她的嘴上,杨乐天真切的感觉到她丰腴的双唇在颤抖。杨乐天双手捧着她整个头,他的嘴唇贪婪的张开,将这期待已久的柔软丰嫩的樱唇吞噬进来,疯似的吮弄着。卫露曼那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热气扑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