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红本来又想取笑我,可是看到我男性尊严大败的表情怪可怜,也不忍心落
井下石,反过来安慰我:「哥,别这样啦,你不是说男人大小没关係,硬度和持
久才是致胜之道吗?」
我看着那好比顽石的巨棒,苦涩道:「但怎样看,这根也比我硬,也比我持
久吧?」
妹妹知道确实没法比,转别个方法来安抚我:「那jī_bā利害也不代表什么嘛
,性只是人生一个很小部分,再利害也不会一天做十小时吧?男人最重要是事业
和成就!」
我脸色更惨澹了,一个是拥有三间超市的集团席,一个是成绩中下、前
路茫茫的学生,妳说谁更有成就?妹妹知道又说错话了,再次变阵:「即使没成
就又怎样?爱情才是一切,哥哥你对秀真的心,不是比谁都坚定吗?」
我很想说自己是天下最爱秀真的人,但一个刚刚才鬼溷,一个为了她由奸变
忠,妳说谁更真心?「那…那还有年纪!哥哥你这么年轻,他一定比你早死,到
时你不就赢了?」
「翠红妳不是说,可能我明天遇上车祸,死于非命…」
妹妹看我已经灰到极点,愤然嚷道:「好吧!哥哥你一无是处,是配不起秀
真的了,放弃啦!」
「到我不放弃吗?」
我跌在人生谷底:「秀真眼裡,已经没有我吧…」
的确这时候秀真眼裡只有这自以为熟悉、但其实陌生的器官,像在研究一种
新奇生物,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yáng_jù细看,手上的巨棒愈来愈大,兼且愈来愈
硬。
秀真连眼都不眨,套弄的速度渐见加快,似是好奇这膨胀器官到底有没界限
。
翠红挨在我身边,把赤裸的肩膀靠拢道:「即使没有秀真,但有我这好妹妹
,不应该是很满足了吗?」
我感谢妹妹的关怀,窝心地扫着她的头髮:「对,虽然谢翠红是贪玩爱吃、
经常拉屎,还搞援交的小八妹,但有妳这妹,哥哥是很满足了。」
妹妹嘟起小嘴,似在投诉不必加这么多形容词。
妳笑我一句,我回敬一句也不可以吗?两兄妹交心的同时,那一边厢也继
续交流。
在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前展露实力,那份自豪快感使阅人无数的老sè_láng亦感到
兴奋,一面享受秀真的套弄,一面解释器官的各种细节,听得女友面红耳热,忍
不住小骂道:「我是大学生,也有男朋友,别以为什么都不懂!」
「哦,我看妳爱不释手的样子,以为妳很有兴趣才多说了一点。」
「谁爱不释手?讨厌死了!」
话虽如此,但从给调侃也没放手的情况看来,李昭仁的形容是十分恰当。
摸得高兴,老sè_láng还指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方法:「好秀儿,不要只顾玩jī_bā
,yīn_náng也给我摸摸,卵蛋对男人来说也很重要,要好好保养。」
「重要也不关我事,怎么要人家给你做保养?」
秀真满口怨言,可也顺意把手捞在佈满皱褶的肉袋子下细心揉搓,另一只手
套弄的速度则逐渐加快,翠红看到好友初次下海便已经似模似样,讚赏道:「秀
真很会玩呢,如果去当飞机妹一定可以拿很多小费。」
我拜託妹妹别要教坏女友,秀真dǎ_shǒu_qiāng几时也及不上妳。
把ròu_bàng撸得无可再硬,秀真才发觉自己吃大亏了,明明聊文学小说,怎么变
成打飞机?可是即使知道,却仍不愿放开,继续研究这比男友更粗壮的巨物。
李昭仁还不忘自吹自擂道:「秀儿看到没有?guī_tóu很大吧,男人的guī_tóu形状
有很多种,有的像鑽头长而尖,有的像皮球圆而大,而最理想便是像昭仁叔叔这
一根成蘑菰状,肉冠像伞子向外面散开,比yīn_jīng的茎干粗大了一圈,使插入时阴
道时来来回回的抽动过程中产生更强烈快感。」
「原来有这样分别吗?」
秀真增广见识的叹气,李昭仁更自豪说:「男人中有这种形状的不足二十巴
仙,所以女人都视为宝,说起来章仔是哪一种了?」
「他、他不就是大蘑菰,还要比你大!」
女友为保住面子撒谎,旁边的翠红几乎笑得流口水:「这个好秀真,睁眼说
大话,明明小红肠说成大蘑菰。」
我虽然很感谢女友的好意,但刚才比完大小比吹箫,还要全程赤条条,妳男
友多少斤两大家很清楚,这种时候不必逞强。
「这样嘛,我想你们一定很性福了。」
李昭仁明白道女孩小器,也不在言语上跟她有争论。
秀真知道自己夸张了,更不敢在这话题上绕圈,脸红红地继续给男人dǎ_shǒu_qiāng
。
我看到女友跟别人有亲密接触,眼泪流在心裡。
忽然ròu_bàng一阵嫩滑触感,是我那调皮的妹妹:「秀真玩大,我也来玩小
。」
「翠红别胡来,哥没空跟妳闹。」
我心情恶劣斥责妹妹,翠红泪眼旺旺的咽呜着:「哦,好囉,人家看哥哥那
么伤心,想给你一点温暖,你不领情了。」
妹妹流泪一向是最能使哥哥心软的一件事,我知道翠红没有恶意,抱歉说道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