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性子安静,此刻也忍不住抱住董浩然的胳臂哀哀求饶起来:“老爷…
…求您别这么磨了……让……让妾身丢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觉已经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肉龟喷吐的丝丝凉气
锁头一样不知道锁住了那里,积蓄的甜美酸软憋在臀股之间,仍不断地拢聚着身
子上残余不多的精力。
董浩然这时当然不再着急,不管三夫人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腾挺腰扭胯,
他只管用肉茎头儿贴着花心细细研磨,搅得娇嫩花穴中淫汁四溢,却就是不用力
挺动。
渐渐的,三夫人的身子动作越来越小,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手脚越来越松,
膣腔越来越紧,尤其是那肿胀的yīn_mén几乎.01bz.恨不得勒断了肉茎的根儿。
董浩然把棒儿往前突了几突,那花心已然敏感难耐,轻轻一碰就胀的滋出大
股清浆。他沉心顺气,把绕在肉茎上的阴柔力道猛地一收,棒儿往外猛地一拉,
接着重重向里一捣,搂在三夫人腰后的手掌一收真力,撒开了压制的经脉。
三夫人畅快无比的大叫了一声,语音含糊也听不出喊的是什么,接着汗津津
的身子一个激灵,一双玉手死死抓住了身侧的床单,腰胯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
紧贴着董浩然耻丘的腿根肌肉剧烈的抽搐着,憋闷了许久的沉重快感倾泻而出,
花心像是被满带着酥麻感觉的重锤狠狠敲了一下,阴关决堤,这些日子休养恢复
的阴元尽数被体内的得意肉龙吞吸了个干干净。
董浩然慢慢抽出了阳根,yīn_hù轻轻波的一声,清浆淫汁刷的流了满股腴腻。
他闭上眼睛,引导着吸纳进来的那股暖意游荡在体内收拢冲出经脉的阴力。
这时那三夫人才捣过一口气儿似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哀声道:“老爷……你
……你弄死妾身了……”说罢看到董浩然胯下阳根没有半分软意,一下子浑身又
没了力气,也懒得去擦臀下大片湿滑,侧头叹了口气,等待着下一次这禁受不住
地交欢。
与三夫人类似的,董清清的愉悦也伴着恐惧,不过倒不是恐惧那令人虚脱的
快乐,而是恐惧这快乐带来的后果。
胡玉飞缓抽慢送了近二多下之后,弄的董清清穴中说不出的憋胀酸痒,再
也忍耐不住,松开咬着他肩膀的小口,强压低声音娇吟道:“你……你不……不
要这么作弄人……”
胡玉飞得意的一笑,不仅没有加快半分,反而把手收回不再扶着她的腰,转
而握着她丰腴shuāng_rǔ,随着下体的动作轻轻揉搓着。
身子一个不稳,董清清连忙抓紧木架,嘴巴距离胡玉飞远了几分,一下漏出
了一串呻吟,她慌张的把另一手的手指咬在嘴里,双眼哀求的看着胡玉飞。
胡玉飞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清清,你希望我怎么做,就说出来。你说,
我便做。”
董清清慢慢松开手指,张了张嘴,脸颊火辣辣的被点着了一样,却还是说不
出来。
胡玉飞又慢慢在她膣内浅浅磨了两下,然后探头用舌头拨开肚兜,吻住了汗
湿柔滑的乳肉:“清清,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不过是个淫贼,你还怕什么?”
那嘴唇吻在胸乳上显得干燥坚硬,想必是带了面具之类的东西所致。
董清清撑着木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用力些好么……我……我
酸的好难受。”
胡玉飞眼中带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声,竟一下子把董清清从木架子上抱了
起来。董清清啊的低叫一声,身子已经挂在了胡玉飞身上,一双长腿连忙盘在他
身后,双手也抱紧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坠,那棒儿也本就没有拔出来,当下花心被那
尖尖的肉龟穿了个通透,小半个头仿佛挤进了娇嫩的宫口中。
董清清呜咽一声,把头一低别无选择的再次咬住了胡玉飞的肩膀,两行眼泪
登时流了下来,半是因为花心里酸胀微痛,半是因为这结结实实的一下插的她无
比受用,只觉得四肢骸都轻松了几分。
“轻……轻些,有些痛……”董清清被胡玉飞抛了两下,身子大起大落虽然
新鲜,膣内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娇躯狠狠坠下之时,那肉杵都会无法
避免的捣进花心之中,捅散了那团柔腻,也弄痛了她。
“真的不喜欢么?”胡玉飞在她耳边低语,动作丝毫未停,泥泞不堪的红肿
yīn_mén像个肉臼,被肉杵接二连三的狠狠捣进去,捣出蜜浆无数。
“不……”董清清本想说不喜欢,但有些发痛的穴心子被肉龟顶的一抽一抽,
抽动间整个嫩腔一阵痉挛,好像一捧热水突的浇在心尖儿上一样,淋得她一阵哆
嗦,“不……我不知道。”
“是么……”胡玉飞似是叹息一样的轻轻说了一句,突然又放缓了力道,托
着她臀尖的双手轻拿轻放如端着瓷器一样——事实上那对儿臀峰若不是硌出了两
道红印,当真就像是透着春红的细腻白瓷。
董清清呃的一声,一股子酸软梗在了胸口。胀痛没了,那股通达四肢的愉悦
却也跟着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