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我希望你能过上平和简单的生活,除了没有小姐,其余的,都和小姐曾
经梦想的一样。我没想过那生活里有没有我,但如果有我,我心里会觉得快活。
也许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可若真到了最好的时机,你未必会肯要我,对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颗颗解开了领口,敞开的粗布衫子下,露出牙白色的朴
素兜衣,她身子还稍有些稚嫩,兜衣下的胸脯只是略略鼓起,好似裹了两只幼鸽。
聂阳把目光艰难的从她胸前挪开,喘息道:“你不必为了你的小姐做这么多。
我已经娶了别人,和南宫家的婚约,早不作数。你……你这就走吧,回去你师父
师伯身边,将来我了却了一切事端,若还有命在,一定去找你……找你好生道谢。”
云盼情站起身,将外衣从身后解下,道:“你不必找我,这之后,只要我武
功还在,就一定会好好的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在你见到南宫楼之
前,你赶也赶不走我。”
为何这时提起了南宫楼?疑惑一闪而过,聂阳性翻了个身,将脸朝向里
面,把盖在腰上的被单径直扯到胸前,道:“你还是快些出去,这里的熏香是芊
芊准备的,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云盼情双手抱在胸前,背后系带已经揭开,牙白绸布仅靠她的胳膊,才继续
护在胸前,她已是面红耳赤,神情除了紧张,倒也还有几分喜悦,她咬了咬唇,
虽然心中极为不愿,但还是小声道:“聂大哥,月儿姐姐的仇,你也不管了么?
仇隋就要重振天风,龙十九一命尚存便不可不防,董剑鸣已濒临疯狂不知会做出
什么,这些事,你都不想理会了么?”
聂阳霍然回身,怒道:“我只是不想害了……”
那一个你字并没说出口来,只因在他视线转向云盼情的那一刻,这稚气仍存
双目却已满含坚定的少女,恰恰松开了双臂。
无处牵挂的绸布径直落地,裙腰之上,再无一丝遮蔽。
白皙的肌肤泛着羞涩的红霞,而在这动人的晕红衬托下,浮现的白色疤痕显
得更加瞩目,浅浅的脐窝旁,便有一道细长的旧疤,多半是练剑所致。
这腰身比起同年纪的常少女紧致柔韧的多,肚脐旁的伤疤上下,便是若隐
若现的腹部肌肉,那里的紧绷足以表现心底的紧张。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肋骨
的印痕间或浮现,托着上方半熟的青果。
那双嫩乳不堪一握,好似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瓷深碟,玉坡靠近顶端之处,
淡淡显出一轮铜钱大小的樱红,在中央拢簇成苞,聚成两颗小巧嫩红的奶头。
视线所及,羞意焚身,平展的肌肤上骤然泛起一片细小疙瘩,那扁软rǔ_lěi,
也跟着颤微微挺翘成尖。
锁骨延展的尽头,并非是浑圆雪白的香肩,而是蕴含着力道的紧实肌肉,自
臂膀直到指尖,曲线起伏,每一条肌肉的纹理,都凝结着苦练的痕迹。
没有一丝余赘,这赤裸的上身充满了动人的弹性,触目尽是透着力量的美感,
种种微小瑕疵点缀在上,昭示着拼命刻苦练武的那段时光所留下的印记。
“就因为你不想害我,我才是最适的人,不是么?”云盼情坐回床边,颤
抖的双手不去抬护胸前,反而近乎刻意的挡住了肚腹上的疤痕,“按玉总管所说,
你要在九转功激发到最关键的时候强行压下,我只盼你真的舍不得我,否则我苦
练的这些年,就都成了过眼云烟。”
“我就是没把握,才……”他望着她半侧裸背,肩胛突起,脊骨一线凹下,
显得劲瘦有力,着实没料到,这平日看起来好似半大娃娃的女孩,脱下衣衫后,
竟会露出这样一副野豹般的胴体。
“可我信你。”她轻轻一笑,屈膝将脚抬在床边,垂手一勾,将布鞋脱下,
褪去袜子,与鞋子小心搁在一起,“你一定不舍得看我武功全废,对么?”
聂阳一眼看到她纤巧柔润的赤足,足跟踏着床边,轻轻舒展着修长足趾,趾
甲未着花汁,仍显得莹粉光洁,即便练功所至跖骨略宽,也还是一双可以令人爱
不释手的玉足。他连忙将视线挪到一边地上,道:“可我一直……”
他正要说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却转念想到,他货真价实的妹妹,不也一
样与他阴阳欢,颠鸾倒凤么?即便血脉亲缘被昭告天下,直到听闻死讯之前,
他却都仍未死心,反而还存着将来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与月儿不要后代,相依
为命的暗念。
“果然……是我长的单薄粗陋,又被破了面相,被聂大哥你嫌弃了么?”云
盼情抬手除去发间木簪,一头乌瀑倾泻而下,盖住她肩后的细碎伤疤,她话中口
气虽是调笑,却又仿佛带着几分认真。
就像是骨子里隐藏许久的自嫌自恶,趁机悄悄透出了头。
他调整了一下气息,终于还是伸出胳膊,握住了她冰凉汗湿的小手,“不会,
这世上,还没人有资格嫌弃你。是我……自惭形秽罢了。”
乌溜溜的眼珠仿佛终于积蓄了足够的勇气,与他的视线对在一起,“我也嫌
自己,你也嫌自己,这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