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玩够了之后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
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扣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
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
趾,吸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
出了她最后的一丝潜能,她勐地抬起头,在毕华的yáng_jù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
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
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
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茎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
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奸弄起来,心知夏浩暴躁,
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欲火。
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
你什麽好呢?”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rǔ_tóu,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
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
了拉长的rǔ_tóu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终于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
…”
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
那书生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聂夫人因为剧痛而浑身抽紧,血花从洁白的肉丘上
喷涌而出,因疼痛而收缩的yīn_hù让毕华大声地叫起好来,鼓动夏浩用刀去砍另一
边。他不再关心即将死去的妇人境况,回头看向了那辆马车,唇角泛出一丝狞笑,
缓缓踱了过去。
刚走到马车附近,却听到远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目光闪动,对那四人
低叫一声“有人来了”,自己则蘸了些衣服上的血迹抹在嘴角,立刻躺倒在马车
边的地上。
过来的两匹快马上也是一对夫妇,看起来更为年轻一些,女的英气逼人,正
是聂清远的妹妹聂清漪,男的相貌平平不会给人留下什麽印象,看起来与聂清漪
的清秀娇颜颇不相称,却正是聂清漪新婚夫婿杜远冉。
两人额上皆有薄汗,马鞭也挥的甚急,神色更是凝重。只因前些天杜远冉的
三姐救出了她沦落在青楼的小师妹孙绝凡,从孙绝凡口中得知一个叫做邢碎影的
人伙同“卑鄙下流”四人正在找机会向聂清远夫妇下手,当下一路从南方他们
夫妇出发的地方追赶过来,靠杜远冉收集的情报,终于在今日赶上了聂清远的行
程。
但方才遇到了一路滚下山道的狼狈车夫,才知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哥——!”赶到马车边,聂清远横死道中,再看不远处,聂夫人奄奄一息
一丝不挂的躺在路边,股间还有溷浊浓浆缓缓逆流,显是惨遭淫辱,在她身边,
毕华正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夏浩的短刀上还沾着鲜血,“嫂子!”聂清漪悲愤
惨呼,抽出长剑跃下马背便要上前。
杜远冉飞身过去拉住妻子手臂,低声道:“去护着马车,里面有呼吸声,这
些畜牲交给我。”
聂清漪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她看着胸口还在起伏的聂夫人悲声道:“杜哥,
嫂子……嫂子还没死,救她。”
杜远冉目光一寒,手中长剑一挥脱手掷出,身形随着剑光直取刚刚提好裤子
的毕华。
“四散走!老地方汇!”贝檀一看便知自己兄远非对方敌手,飞起一脚
把来不及躲避的毕华踢开,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但没想到裤管一紧,竟是躺在地上的聂夫人用最后一丝力气扯住了他的裤脚,
他用力一挣,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用不上半分力道,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视野
在旋转,然后他惊恐的看见了自己无头的尸体喷溅着血缓缓倒下。
夏浩刘啬看到杜远冉不知用了什麽手法一剑便取了贝檀的项上人头,心胆俱
裂,再不敢指望邢碎影的偷袭,使出全身功夫往不同方向飞奔而去。毕华却被那
一脚踢了个踉跄,站稳的时候,那相貌平平却一脸寒意的男人已经拿回长剑站在
了他的身前。
困兽一样嘶吼了一声,毕华绝望的看了仍躺在地上装死的邢碎影一眼,双掌
一错使出幽冥掌攻向杜远冉。
若是孙绝凡亲自出手,杜远冉也许会缠斗片刻才能分出高下,毕华使出来不
过有三成水准,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一声清啸,杜远冉一掌反拍向毕华胸口,
同时手中长剑再度掷出,直取躺在地上伺机偷袭的邢碎影。
蓬蓬两声闷响,一声是杜远冉后发先至拍在毕华胸口,另一声却是邢碎影双
掌打在地上强行弹起了身子,杜远冉的长剑紧紧贴着他的背后衣襟钉在了地上。
“竟被你看了出来……”邢碎影不甘心的低叫,话音未落身侧一阵森寒,聂
清漪的长剑已然递到了他的胸前。
聂清漪武功在女子中可算中上水准,剑招迅捷轻灵,只是现在心绪激动招式
失了几分谨慎,邢碎影若是出手四十招内便可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