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及二十几个男人,并未看到部落中的孩子以及其他人,他跟洙说了这件事情,洙觉得浼是对他们有防备,才没让大家出来,估计等他们部落的人和浼部落的人举行成亲仪式的时候浼才会让部落中的全部人跟他们见面吧。
楚若云也理解洙说的,毕竟他们部落这么多男人,能够登上满是毒草的山,要迫害浼部落很容易,浼有防备也是应当。
他想了想便安心地搂着怀中的孩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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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很多人都下山去找昆虫了,楚若云则去观察浼部落的祭祀台,昨日他看到这个祭祀台的时候就觉到好奇,白日看到这座奇特宏伟的祭祀台更加好奇起来。
他看了很久祭祀台才重新回到帐篷中。
他回到帐篷时洙正在开心地和沨和泠玩耍,并尝试教沨和泠走路,可惜沨和泠只能不断的爬来爬去,并且发出不明意味的声音,有时候还会“呵呵”笑起来。
楚若云被沨和泠步调一致的攀爬动作逗笑了。
沨和泠张开后越来越像,完全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脸型和眼睛跟他很像之外,其他地方并不像他,也不太像洙,倒是有些像塞,他觉得沨和泠长大了一定会是吸引很多女人的那种帅哥,皮肤也随他比较白。
他走进帐篷的时候,沨和泠听到动静都向他爬了过来,他急忙走过去,一手抱着一个坐在柔软的兽皮上,他摸了摸沨和泠柔软的脸蛋笑道:“沨,泠,叫爹爹!”
沨和泠挥动着软软地小手不停地抓他的头发,根本不理他。
他不在意地一人亲了一口,沨和泠才因脸被亲的水润用小手擦了擦脸看他发出“咿呀”的声音。
洙坐在一旁笑得开心,“以后沨和泠叫云爹爹,叫我阿爹也不错,之前我还在烦恼沨和泠该将云叫什么呢,幸好云提醒我可以叫爹爹。”
他其实很想让沨和泠叫他“爸爸”,又怕洙会询问,只好让沨和泠叫他“爹爹”,这样就可以和洙的称呼区分开。为了不让洙教沨和泠叫他“阿母”,他可是在洙还没考虑称呼的时候就说了让沨和泠叫他“爹爹”的事情。
“爹爹这个称呼不错吧?叫起来很亲切,等沨和泠会说话了,叫起来一定很好听。”他很期待两孩子能够说话,现在孩子已经会爬,他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走路,也可以说话了。
现在他和洙只要抱着沨和泠,在沨和泠醒来的时候就会教沨和泠发出声音,沨和泠有时候也会模仿一些不明所以的音调,每次这个时候他和洙都开心不已。
他将沨和泠抱了一会儿,沨和泠就挣扎着又要爬起来,他只好放下沨和泠,就这样看着沨和泠在柔软的兽皮上爬来爬去。
*
黄昏时候,一起外出寻找昆虫的男人和女人们都回来了,此时浼也来到了他们部落前。
浼知道楚若云让大家一起寻找昆虫的事情,也知道楚若云能够一眼就看出他们部落女人身上的疾病是为何产生,对楚若云更加敬佩起来。
她还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了很多关于楚若云的事情,此刻见到楚若云已经不像初见时候的那种感觉。
她过来时,楚若云正在研究女人们带回来的昆虫。
这里的女人并不像现代社会的女人会对昆虫感到害怕,她们从出生开始就时常见到虫子,幼年时候也会捉虫子玩乐,楚若云让她们去捉这种昆虫,她们自然不会害怕,她们将捉回来的昆虫都放在木盆中。
楚若云仔细看了看木盆中的昆虫,雌性昆虫都长有触角,他将每个雌性昆虫用筷子翻转过来,查看它们腹部是否有有毒腺体,如果有有毒腺体说明那昆虫就是出于发、情、期的雌性昆虫。
他将整个木盆中的昆虫都查看一番后,发现了十几只出于发、情、期的雌性昆虫,他需要用筷子小心地将它们的腺体扯下来,还要防止被它们咬到。
他费了很多时间才将一只昆虫的有毒腺体扯下来,在他扯下这种昆虫的腺体后,这种昆虫就会立即死亡。
死亡后的昆虫其实可以吃的,不过,他并不会告诉大家这种昆虫可以吃。
毕竟这么一点肉,也不够他们这么多人。
在扯下一只昆虫的腺体后,他又相继扯下其他昆虫的腺体,他将所有有毒腺体取下来后就让洙找来竹筒,他又小心翼翼地用刺针扎破腺体将里面的毒液倒入木桶中,等所有腺体的毒液全都掉入竹筒后,他才用水按照书上的比例开始稀释起来,等到毒液的颜色看起来不那么黑,他便对满眼期待的女人们说:“这竹筒中的液体就是我调好的解药,你们只需将解药每日涂抹在红斑处,直到红斑消退,脓肿的地方完全好后就可以不用再涂抹了。这些解药估计只够大家用上一日,明日大家还得下山继续寻找昆虫,回来后我会再为大家调好解药。”
楚若云说完,所有女人和男人们都很激动,浼也是激动地看向楚若云询问:“这样就可以吗?”
“可以。”楚若云点头回答:“只要每日涂抹解药,我相信她们很快就会好起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