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转换腔调又模仿了胡传魁的一句唱词:“这小娘们真是又骚又会浪。”
陈静一听,立马扑到王德全的身上,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风情万种地娇声说道:“你真坏,人家不吭声了,你说在床上人家是死猪;人家搞点花样了,你又说人家又骚又浪。你们这些个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真难伺候,是不是呀?小弟弟?!”
陈静一边扭捏地说着,一边用手拨弄晃动着王德全的那条软虫。
王德全心旌荡漾,伸手按着陈静的头向自己的下腹底下推去……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一阵开闸放水狂泻过后,王德全终于长长出了口气,软塌塌地躺在那儿,就像一堆烂泥一样散摊在洁白的床单上。
陈静枕在王德全的臂弯里,用手磨挲着他那肌肤松弛的胸腹,说道:“今天中午想吃些什么?我一会让餐厅给你送过来。”
王德全抚摸着陈静的秀发,软绵无力地说:“现在就是满汉全席摆在面前,我也没一点食欲。哎——!”
“老王,你今天是怎么了,总是唉声叹气的,莫非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么?”陈静关心地问道。
王德全神色沉重地看了一眼怀中漂亮的女人,坐起身子,穿上衣服说道:“陈静,这次我可能遇到点麻烦。”
陈静一听,忽地也坐了起来,错愕地盯望着王德全的眼睛,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不要紧?”
王德全把陈静的内衣、内裤从床上捡起来,递到她手里,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你不必操心,穿好衣服,忙你的去吧。”
“可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呀!”陈静边穿衣服边说。
“一件小案子牵扯到了我,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它摆平了。”王德全说着,抚摸了一下陈静那光滑而细腻的脸蛋。
陈静没好气地说道:“是不是那个三流女明星的案子呀?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啊?电视上看着还像个人,卸了妆露出庐山真面目,估计就跟个魔鬼差不多,惨不忍睹。也不知多少男人上过了,对您来说,简直就是侮辱您的品味。”
“你们女人啊,就是爱吃醋呢!”王德全笑道,“你也听说这个案子啦?
“小报上登得花里胡哨的,谁不知道?!”陈静没好气地说,“真没想到,他会死在一个小偷的手里。那个小偷也真有本事,日弄人竟然能弄死了她。人家大明星就是和寻常的老百姓不一样啊,死,生生是美死的,死得够值当的。”
“小静,她都死了,你说话就不要那样刻薄了。”王德全说道:“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她,心里有气。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以后就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我就是看不惯她这个丧门星!”陈静愤恨地说道:“她才认识你几天啊,你就送她二百多万的独立别墅,我都跟你十年了,光打胎就有好几次了,你给我什么了。到现在我还住着鸟笼子一样的二居室里,都快把我给憋闷死了。”陈静委屈地说着,泪水潸然而下。
“小静,你是知道的。那个别墅,包括黄怡她这个人都是别人送的,又不是我主动要包养她的。”王德全拍拍陈静的肩头:“好了,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好好爱你,就爱你一个人。说实话,小静,你知道吗?和那个女明星晚上睡一起,半夜我都不敢开灯看她的脸,生怕她的面容吓得我后半夜睡不着或者做噩梦。”
“切!少哄我开心,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呀?她出演的电视剧我又不是没看过,虽说不上天生丽质,但也算是个美人。听说,人家的那个地方都经常‘美容美发’呢,你指不定有多么喜欢她那个骚狐狸精加白虎星呢。”
“说良心话,黄怡还真算的上个床上尤物呢。”王德全有点向往和怜惜地说道:“床上的功夫堪称绝对的一流,尤其是那挠心挠肺的叫床声,哎呀,啧啧!真是好听。就是赶劲,就是过瘾,令人回味无穷。可惜呀……”
“看来你还在为她惋惜呢?你忘了?她是个戏子呀!玩的再花,她也是在演戏哄您呢,根本不是出于真心!”陈静撅着嘴说道。
“男人有时候也是需要哄的,不哄是发泄不出来的,知道吗?”王德全说道,“好了,不说了,你去随便安排些饭吧。”
陈静起身说道:“行,我去给你弄饭,好让你吃饱了,有劲气我。”
王德全伸手拍了一下陈静浑圆的屁股,嬉笑道,“你说错了,你应该说,好吃饱了,有劲日我。”
“你们这些高官呀,让我说什么好呢。别看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陈静说完,咯噔咯噔扭着杨柳细腰和两瓣美臀出了高干病房。
王德全吃过午饭,休憩了一会,竟然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一条七彩花纹的巨蟒张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长长的、分叉的信子黒紫黑紫的,啪啪打着响鞭向他的脸上扫舔,眼看着就把他的头给吞进了大嘴里了,巨蟒的脸突然之间又幻化成了一个绝色美女,美女的嘴也是血红血红的,舌头很长,足有一尺有余,在他的脸上、鼻子上和嘴唇上舔着。美女挤眉弄眼,媚态有点像陈静,仔细一看,有变成了三流明星黄怡,样子很凶,且非常恐怖和恶心。王德全吓得张大了嘴巴叫喊起救命来,可是,就是喊不出声音。
就在王德全拼命挣扎着和巨蟒纠缠之时,一阵急促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