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小姐满面通红地站在那里，并没有马上离开，她面带愧色地说道：“先生，我那里服务的不周到，请您原谅。”

“我并没有说你的服务不好啊，小姐。”柳天成说道：“不过，现在你确实可以离开了。”

“可是，我还没有为二位服务到底呢？糊汤豆面在保温锅里还没给您分盛呢？”

“谢谢！我们自己来吧。”柳天成说道。

“好的，二位慢用。”服务小姐行了个鞠躬礼，款款退了出去。

柳天成和英子二人无声地望着那盘“黄花姑娘”，相互凝视了半天，谁也没有动一下筷子。

“天成哥，您在想什么呢？”英子关切地问道。

“我在想，这盘‘黄花姑娘’应该改个菜名。”柳天成说道。

“改作什么名字？”英子不解地问道。

“最贴切的名字应该叫它‘腐败下流’。”柳天成说道。英子听后，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击掌赞道：“真是贴切！经典！您看，这一圈的淖水黄花菜可不就是几绺腐败的菜叶儿吗？而这三颗野酸枣真真就是下流东西。真是太恰如其分了！天成哥，你太有才了！”

“英子，我就闹不明白现在的人都是咋琢磨的，真是瞎搞乱弹琴，什么样的名堂都弄得出来！高出不胜寒呢，如果不是亲身体会，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社会上竟有如此腐败的‘白吃一条街’和如此无耻的‘黄花姑娘’！”柳天成说道。

“可见官僚主义害人不浅。您要是有时间和机会的话，我看还是应该到下边多走走，到民间多看看，很长见识的。”英子说道。

柳天成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两只眼睛聚精会神地望着餐桌上的这盘稀奇古怪的“黄花姑娘”，看着看着，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

“天成哥笑啥呢？”英子莫名其妙地问道。

“哈哈，英子，我越看这道菜越憋不住想笑，你仔细看，这一圈的黄花菜象征什么？还有这个花心萝卜小花窑儿的形状，雕刻得多么精致啊，又是那么地形象，简直越看越传神，竟然和女人那个地方太、太那个了！”柳天成开心大笑道。

英子仔细地观察了一阵，忍不住也笑了，骂天成到：“你真不要脸！流氓，伪君子！刚才还慷慨激昂地大发脾气呢，现在却又往那里想。”

“我往拿里想啦？英子，你说呀？！”柳天成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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