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的标准。这样的人,一般都会很偏执,相信什么东西绝对得对,什么东西绝对得错。正常情况下没人会当真,所以他就通过这种极端手段,来宣告他的观点。”
“哇,听起来真不可思议,”娜拉感叹着。
“是啊,”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们能够“破译”他的符号在表达什么,也许就会发现意想不到的线索,甚至可能直接抓到他。比如,从他的作案手法推断,在生活中,他应该是个特别有规律的人。”
“很奇怪啊。找到证据了?”娜拉非常好奇。
“还没有,只是直觉。”史达琳摇了摇头。
“直觉还告诉了你什么?”
“破案并不能只用依靠直觉,”史达琳轻轻笑了一下,“这并不是电影或者,娜拉。不会像《双峰镇》那样,恍惚中来个灵感你就破了案子。我们更多利用经验和分析。比如,我推测这个凶手应该是个25岁以上的白人男子。”
“啊!”挪动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呢?”
“根据过去案件的统计,绝大多数的连环杀手都是白人。为什么这样,现在有截然不同的理论,不过,所有人都认可这个统计结果。所以,我会推断,这个杀手也不例外,也是个白人男子。”
“那25岁呢?”
“他的作案手法非常熟练,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即使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找到真正的犯罪现场。每一次凶杀,他都是事先精心策划。要知道,娜拉,人的大脑中控制感情冲动的功能区,只有在25岁时才真正成熟。所以,他应该是25岁以上。”
“天呀!”娜拉张大嘴巴,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老爸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听到娜拉提起自己的情郎麦耶,史达琳心头猛然一紧,但她立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把话题拉回连环jiān_shā案上,“其实,尸检也能告诉我们很多线索。比如,凶手身高大约6英尺,很精壮,很有力气,而且是左撇子。”
“真的吗?”娜拉听着了迷,轮椅中的史达琳仿佛变成了个魔术师,“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的?”
“很简单,”史达琳把稍稍卷起的裙摆拉回膝头,“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爱的时候,无论什么姿势,男人往往会抽空去抚摸女伴的rǔ_fáng。”
“这很正常呀,”娜拉表示同意,“有时候还用嘴呢。男人对rǔ_fáng可真是痴迷呢。就是有的男人只关心大小,越大越好,”娜拉接着说,“根本不晓得什么是真正完美的rǔ_fáng。”
“行了我的大小姐,你的够大的了!”史达琳几乎笑出声来,“男人做爱时,往往希望同时爱抚两只rǔ_fáng。如果他实在忙的腾不出两只手,那他就会用写字的那只手。即使某些体位很不方便摸到某一只rǔ_fáng,男人也总用那只手。男人习惯用那只手来感受形状、温度和弹性。而且那只手也的确更加灵活。”
“真的耶!”娜拉沉思片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不过,qiáng_jiān也是做爱的一种,”史达琳的声音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变化,“而且在qiáng_jiān中,罪犯往往故意用力玩弄受害者的rǔ_fáng,甚至会造成永久性伤害。
这样不仅给罪犯带来ròu_yù的快感,而且更在宣告他对女性身体的所有权。就像公狗到处撒尿来标明自己的地盘一样!我们要追查的这个罪犯也不例外。虽然两只rǔ_fáng上都有枪伤,但我们还是发现了足够多完整的瘀伤。大多是罪犯的左手。”
“嗯,”推着轮椅的娜拉低头沉思起来,仿佛在想像那些可怕的场景。史达琳坐在轮椅上,娜拉恰好能从她的衬衣领口看进去。出门前娜拉给史达琳找了条弹力小背心,紧紧绷在身上,rǔ_fáng的形状清晰可辨。这对rǔ_fáng才真要人命呢。虽然不大,但形状和手感都无可挑剔,即使没有乳罩,也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仿佛地球引力根本不存在一般。
只是,这对漂亮性感的rǔ_fáng,前不久也曾落入歹徒的魔爪。也许和其他部位一样,被男人粗暴的手指不停地玩弄过,折磨过。那些手指也许还长满了厚厚的老茧呢。它们狠狠捏住那两粒粉嫩的、精致的rǔ_tóu,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呢?
想到这里,娜拉不禁悄悄咽了口吐沫。
“是不是觉得很恶心?”史达琳发觉了女伴儿的异样。
“嗯,还好啦,”娜拉清了清喉咙,“那你觉得他还会作案吗?”
“从历史上看,连环凶手可能会突然出现,也可能突然消失。不过,这个案子,我觉得凶手会一直干下去,还会有无辜的女孩子受害!”史达琳的语气激愤起来,“如果我们能尽快抓到他,世上就又有几个女孩子可以幸免。”
“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娜拉停下来,语气中少有的认真,“我真的很想帮忙。”
“你在这里陪我,我就很高兴了,”史达琳轻轻拍了拍娜拉抓着轮椅的手。
“不,我想做点什么更直接的,”娜拉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自从老爸出事后,我一直在想,自己还愿不愿意去当一个海洋学家。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我气不过!”
“娜拉,”史达琳紧紧握住了年轻姑娘的手,“相信我,即使在天涯海角,川特也逃不掉的。我们一定会为基尼报仇。相信我,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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