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道:“这个臭小子,哪里能够当官啊!”汤氏对于陆林当官的事情,始终心气不平,毎毎想起来,就觉得呕的慌。
村里的人对于县令被捋下来的事情满是唏嘘。
“这真是世事无常啊没想到县令大人,就这么倒台了。”
“是啊这一下就被抄家了。”
“这等贪官,被抄家也是好的,这要不是他,陆林应该还在镇上开店呢。”
“陆林也还真是舍得啊这么大一间店铺说卖就卖了,若是他再等等,也就不用离开了。”
“陆林这是去当官了,又不是去逃难。”
“我听说,县令恐怕是得罪了人,才被捋下来的,是不是得罪了陆林啊怎么可能是得罪了陆林呢,陆林也是县令,是平级啊可惜了陆程玉了,这主簿也被带累了。”
“这可不好说,听说,咱们这位县官后来越来越贪,就是这位主簿在后面撺掇的。”
对于林镇的变故,陆林一无所知,若是陆林知道了,多半会感慨一下,有钱了遭人惦记这当官了,也是有很大风险的。
天气越来越冷,陆林就开始烧炕了。
往年天气冷的时候,有些贫苦人家会弄个火堆取暖,不过,打柴也是很费功夫的,不到深冬,一般人家是舍不得早早的点柴火的,县衙里早早就将炕烧上了。
军营里取暖,经常是几个人守着一个火堆,不过,现在还远远不到时候。
纪云安暗想着:这县令大人,还真是娇惯啊这么早就烧上炕了,不过,这么炕一烧,暧暖的,躺在床上,让人根本不想起来,十分舒服。
元宝在床上滚来滚去,纪云安原本和秦家父子三人挤在一间下人房间里,纪云安的身份曝光之后,陆林觉得不能亏待了纪云安,就让纪云安和元宝住一间元宝看着纪云安,眨了眨眼,道:小叔的房间在对面。”
纪云安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元宝这个小鬼说这个干什么,“你不要半夜走错房间,占我小叔的便宜。”
纪云安的脸红了红,暗道:当初的事情是意外,意外啦他根本没想过那房间里会是一个小双儿,想到一不小心成了登徒子,纪云安不禁有些臊的慌。一失足成干古恨,造孽啊造孽。”我不会走错的。”
元宝轻哼了一声,道:那谁知道呢,小叔很厉害的,你不想被揍的话,就老实点。
纪云安听着元宝奶声奶气的警告,无言以对。
陆林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沙县一直都这么冷吗?”陆林对着纪云安问道。
纪云安点了点头,道:“是比较冷,比京都冷多了。”边地苦寒,所以,才没有人愿意来啊陆林看着纪云安,问道:“会有人冻死吗
纪云安点了点头,道:“有可能的。”这沙县很多的原住民都搬走了,搬不走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陆林点了点头,道:“这样嘛。”
纪云安点了点头,道:“是啊冬天可不好过呢,这军营里的叔伯一到下雨天,都膝盖疼的睡不着。”
纪云安摇了摇头,忍不住担心起了军营之中的人,这陆林看几纪云安一脸伤心的的模样心中也兴起了几分同情心。
陆林将家里的几个女仆召集了起来,又从村中找了几个会针线的女工回来,做护膝。
陆林去别地买了几床旧棉被,让人拆了缝了起来。
陈小米看着护膝,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这东西,绑在膝盖上,这里有两根带子,绕过去,在前面扎紧,风就吹不到膝盖上了。”陆林道。
陈小米点了点头,道:“是好东西,不过,冬天不出门,就吹不到风了。”
陆林点了点头,道:“我们倒是可以不出门,不过,巡防营那边的官兵还是要定期负责巡逻的。”
陈小米撇了撇嘴,闷闷的道:“我听说,巡防营的人,历来都看不起这里的县令。”
这巡防营之中的将领,品阶要比知县高多了,这县里的村民,也有些只认巡防营,不认县官的意思。陈小米对边地的兵将还是很尊敬的,不过,眼下这个情形,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这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这收了我的东西,以后多少要给我一点面子,更何况,巡防营的那位将领也不是什么坏人,不然也得不到拥戴。”
陈小米点了点头,道:“你觉得行,就行吧。”
陈小米暗想着:一点护膝而已,应该也是费不了几个钱的。
陆林让家里的几个女仆带着几个妇人,做了一百对护膝,陆林将护膝和一百多双手套放到箱子里,让送到营地里去,这护膝是新做出来的,这手套则是以前店铺里剩下的。
离开林镇的时候,陆林存了一部分手套在小卖部之中,这东西一直压在手里也没什么用让陆林给拿了出来。
陆林离开林镇的时候,带了几个箱子,同行的人也不知道箱子里有什么,就算知道他送手套,应该也不会奇异。
陈小菜定期会往军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