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现在还没有入党,当然我知道,在您的带领下,我会积极的向党组织靠拢,但是我没有一点从官的经验,甚至连班上的班干部都没有当过,而且…….”
“这些情况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想不到满哥还没有说完,何书记就已经打断了他的说话,按道理来说一个省委书记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而易举的去打断一个人的说话的,何正午朝满哥摆了摆手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杨海涛的提议吗?正是因为你以前没有当过官,没有任何的思想压力和陈旧的管理约束,我们国家现在缺少的就是这样的官员,现在我们官员中缺少的就是拼搏的精神,没有那种拓荒的精神,没有那种开拓创新的精神,现在很大一部分的官员因为有了位子,妻子,车子,房子,还有票子,所以一心只想守住自己的摊子,保住自己的位子,安安逸逸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正是因为这样的姿态,很大一部分的官员开始沉沦,他们脸色跟着自己的上司变化,这跟腐败渎职有什么区别,如果这种状态不改变,x过的发展活力与动力就将慢慢的枯竭,你说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拿什么来面对自己的子孙后代?”
满哥一句话没有说,静静的听着何正午书记的发言,只见何书记抿了一口茶后望着自己,他连忙略表思索的道:“你说我现在在17k写写稿子,每天乐哉乐哉的,如果一旦当上了市委书记,认识的人多了,进贡的人也多了,而且你也知道,这年头送礼什么的无孔不入,而且市委书记作为一个省会城市的一把手,各种条条框框都不存在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于一种几乎无人监督的状态,而且在我国现有的体制下,我不可能不按照常理出牌,到时候我怕我不腐败都也由不得我,甚至到最后自己掉入了腐败的陷阱里不能自拔,那到时候就苦了您的一片好心啊!”
“当然。”何书记接过长沙满哥的话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在我国现有的体制下,领导的权利过大,很容易摆脱集体领导,群众监督的约束,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说在我们国家所有的官员站成一排,隔一个枪毙一个,有漏网的,绝对没有冤枉的,话虽然说得过头了一点,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国的官员出现的是一种集团化,家庭化,顽固化和持久化的局面,中央和国务院也比较重视这个问题,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一棍子打死,因为我国仍然处在新旧体制混合的‘多功能综合期’,也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更年期,不可以否认的是,这个时期是个非常时期,而这个时期又是相对持久的,我们不可能把改革一步到位,我们只能慢慢的去继承一些好的东西,去掉一下坏的东西,就像用人一样,我们也意识到了他的重要性,所以省委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选择了你,我相信你是一块含金量很足的矿石,只要我们的冶炼工作做得好,你将是一块难得的钻石。
“可是…….”满哥其实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阻止了,但是如果太快接受了这个任务,又会显得太没有城府了。
“你还没有想清楚对吧?”何正午书记显然也有些不太耐烦了,将那张报纸推到满哥的面前,道,“你先看看你2006年时候的雄心壮志吧。”
满哥将报纸拿了起来,才看了两行,想不到何书记却猛的提到声音道:“我 不是要你看,你个我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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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 大义凛然←
见何书记态度如此坚决,满哥只好拿起报纸读了出来:
“今天早起上厕所,随便抓起一张报纸来看,报纸上说,湖南省宁乡县流沙河镇芙蓉桥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辆流沙河交通管理站的车在“执行公务收费”时撞倒了一辆摩托车,摩托车上两死一伤,而奇怪的是交通管理站竟然视上十来个目击证人不见,否认了撞人的事实,将撞人的车辆清洗并修理了以后,摇身一变就站在了好心人的立场上,出于“人道主义”拨付一万元安葬费用。(详细情况见湖南《潇湘晨报》2006年7月13日a16版《一起普通车祸背后的疑团》,记者吴通清和司机仔细观察了停在流沙河交通管理站的那台疑为肇事的车辆,发现该车的左前灯比右前灯成色较新,车左前门白漆的成色也要新一些,很明显是被“整理”过的)而更令人想不到的,当有人提出为什么这台肇事车辆上为什么会有鲜血时,流沙河派出所的“警察”在没有任何人签字的前提下,拿血去化验,得到的答案是“那是动物的血!”可是到底是什么动物的血,却无法提供。
这件车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官官相护草菅人命还是那十来个证人看错了冤枉了好人,我想在媒体的监督下事情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可是当看到“流沙河派出所警察”几个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