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玉哈哈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呢。你放心,别说蓓姐帮了我不少忙,便是冲着我是小珊珊的干爹,这个忙我一定会帮。我答应你就是。”他以前不入,是因为自己太忙,应酬不了那么多。现在虽然也忙,但有一大帮手下,而且入了对自己的事业也有帮助。再说,对于能帮别人的事,他是从不拒绝的。
“太好了,你可不能骗我。”岳少雄大喜若狂。
“少雄!”张蓓瞪了丈夫一眼,因为说出那样的话来,是对方振玉的不信任。
“对不起!”岳少雄向方振玉道歉后,对妻子说:“今天是你值班吧,我带珊珊回去。”接着,他真的告辞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张蓓向李芳华叹气道:“还真是让珊珊说准了。”
“珊珊什么说准了?”方振玉问。
李芳华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我们女人的事,与你无关。”
方振玉摇头苦笑,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李芳华看了张蓓意味深长的一眼,跟进去了。张蓓的脸红了起来,想了好一会儿,也跟了进去。室内,李芳华已在向方振玉汇报近期的工作,她便在一边作了补充。李芳华汇报完,说道:“不如我给你轻松轻松,让蓓姐向你汇报关于工人新村的事吧!。”
“好啊。”对于这种服务,方振玉从不拒绝,何况还和李芳华有了那种关系?
进到休息室,张蓓便帮方振玉脱衣服,李芳华则脱自己的,但她只把上身tuō_guāng,下身却不脱,便开始了按摩。张蓓衣衫整齐,在一边向方振玉说着工人新村的事情,象是没有看见李芳华正在用那丰乳去磨方振玉的特殊按摩技巧。汇报完后,她便出去了。
这时候,李芳华按到大腿部位了,她看着那逐渐抬起头来,曾经使她欲仙欲死的宝贝,压下了心中的欲念,说:“厂长,下面的小弟弟就让蓓姐按了。”
“哪怎么行?”方振玉吃惊起来。
“为什么不行?你答应过她的。你不是嫌蓓姐生过孩子吧。”
“当然不是了。只是刚刚说要帮她老公的忙,就和她这么干,有点象是挟恩求报的样子。”方振玉说。其实他也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他老早就感到张蓓对自己的情意。
“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你不愿意,你也可以不答应他的。”张蓓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须刨,一边说,一边脱衣服。待只剩下内衣,便把方振玉扶坐起来,自己则坐在他的身后,让他把头枕在自己那丰满的胸脯上,说:“来吧,人家的干爹,我先为你刮胡子。
方振玉只好老老实实地枕在那shuāng_rǔ之间,享受着那种香艳的枕头,说:“小孩子的话你也当真?”
“当然了,童言无忌嘛。再说了,以后有人说起来,她可以说是奉女之命偷情。”李芳华正在吞吐着那大家伙,闻言抬起头来笑道。
张蓓白了她一眼,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李芳华不再言语,只是埋头工作着。方振玉说道:“蓓姐,既然如此,何不把那布都除了,让我好好欣赏?”
张蓓没有停手,含羞说道:“那馒头珊珊吃过,下垂了,不好看。”
“怎么会呢?软一点而已,手感很好。”方振玉抬手去抚摸。
“别动,等一下割伤了。”张蓓制止道。
方振玉哪肯停手?不但上面摸,还让他不知怎样摸到了下面去,他发现,那里已经是春水潺潺。便加紧了进攻。张蓓终于完成了剃须大业,她呻吟着,让李芳华出去放哨,自己则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接替李芳华,去品尝方振玉的大香肠(她是这样称呼方振玉的宝贝的),方振玉的手当然更不可能离开她那三点了。
张蓓的作爱经验是丰富的,当两人都有了最迫切的需要的时候,她让方振玉躺着,自己爬上去,握住那粗长的东西,用自己的玉穴慢慢地把它包含进去,又慢慢地磨动起来,嘴里舒服地呢喃:“好烫,好深,好涨啊。”她认为,李芳华之所以应乎不了,是因为太猴急了,所以她用软磨的办法,那知道,磨来磨去,倒是她受不了了,这样的动作虽然也舒服,但如何比得上男人的狂猛进攻呢?她用力将方振玉翻上身来,叫道:“好人,我服了,你快干吧。”
方振玉从一开始便知道了张蓓的意图,因为宁玉芳也曾用同样的办法来对付他,哪知越是这样,他越是持久,最后不得不对他贴贴服服。当然,在这不太安全的地方,他不想作弄张蓓,所以张蓓一叫,他便展开了狂野的进攻,只杀得原本强忍着不叫的张蓓终于放声春叫起来。
战斗结束后,张蓓连话也不会说了,只是紧紧地搂着方振玉,把臻首深深地埋在方振玉的怀里,最后还是方振玉叫她,她才起来收拾整理。送走了方振玉之后,她紧紧地攥着李芳华的手,幽幽说道:“你说得不错,试过他后,谁也无法把他忘了。”说完,整个人便瘫到了椅子上了。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红石村就在方振玉在市印刷厂和张蓓颠倒鸾凤的时候,战大军正陪着张虹、吴学栋视察移民安置点住宅楼的建设工地,和她在一起的,还有方振玉的秘书石小艳、工程师周开群。工地离红石村委并不远,不过是一公里上下,但因为路不好,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