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真的不要!」
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找打!」
男人一拳打在luǒ_tǐ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么紧!」
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yīn_chún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
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象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象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yīn_hù被侵入的感觉,就象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么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
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yīn_hù。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
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yīn_dào。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么多话!」
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yīn_hù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象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yīn_hù,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象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ròu_dòng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
女人哭叫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着的尊严,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yīn_dào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yīn_hù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rǔ_fáng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ròu_bàng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ròu_bàng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仿佛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象在腾云驾雾,又好象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ròu_tǐ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ròu_bàng,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ròu_dòng,正象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驰,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
女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