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而笑,轻轻的拥在一起,看得一旁的阮玉珠羡慕不已,可是她自觉没有身份,哪里有勇气上前,只能静静的在一旁低着头,落寞的想着心思。
突然,阮玉珠感到手被抓了起来,她微微一吃惊,却见原来是柳玉洁。
「大姐。」
阮玉珠下意识的低声喊了一声。
柳玉洁笑吟吟的看着对方,将这个有了不幸过去的女人拉过来,走到儿子的跟前,对小鑫说道:「这位是阮玉珠,你应该不陌生吧,她是你干妈,还愣着干吗,还不叫一声。」
没等王鑫说话,阮玉珠赶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王鑫见状,呵呵一笑,也上前一步,一手拉住阮玉珠的手臂,一手顺势揽住对方的腰肢,几个小时之前,母亲和这个女人以及旁边的小女孩可是跟自己亲密无间,虽然有了母亲陪伴的承诺,但是已经尝到xìng_ài美妙的他,自然是不愿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何况还是母亲牵线搭桥的。
对于阮玉珠,王鑫自然没有对母亲那般深厚的感情,不过在那朦朦胧胧的记忆中,这个女人的身影出现的极为频繁,对自己更是百般照顾,确实是好得没话说,而且她长得也很漂亮,身材更是火爆的一塌糊涂,尤其是那对jù_rǔ,让有念乳癖的王鑫根本没有半点抵抗力,喜欢的不是一星半点。
揽住阮玉珠柔若无骨的腰肢,王鑫心中不由的一荡,轻声笑道:「干妈,你是不是生气我醒了不跟你们说,所以我不要我这个干儿子啦。」
阮玉珠赶忙摇头,脸都涨红了,急促的辩解道:「没有,怎么会,只是我,我……」
她嗫喏了半天,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柳玉洁见状,笑呵呵的说道:「傻妹子,只会瞎担心,来,先帮我把月虹抬回房里,然后我们慢慢聊。」
说着,她瞟了一眼儿子,眼角满是媚意春情,看得王鑫心头火热,刚刚软下去的yáng_jù,这会儿不由自主的又抬起头来。
两个女人把华月虹的下身清理了下,对于如何处理她和王鑫的关系,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既然上都上了,柳玉洁肯定不打算让她跑掉了,王鑫有意想问问这个女人的身份,不过却没有可以接话头的地方,加上他也担心母亲会埋怨自己精虫上脑,只能默不作声的搭把手。
待事情处理完毕,四个人又重新上了楼,阮草儿一路都紧紧跟着母亲,只是偶尔才偷偷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哥哥两眼,在王鑫昏迷的时候,她倒是胆子挺大,这会儿,胆子又变得极小,连王鑫冲她微笑,都吓得一闭眼,躲到母亲的身后,弄得王鑫自讨没趣,不敢再对她做什么表示。
到了熟悉的卧室,几人在一角的茶几前分别坐下,阮家母女一直低着头,显得有些紧张,王鑫因为阮草儿的关系,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万一这小丫头以为自己欺负她妈的话,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柳玉洁见双方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不由的瞪了儿子一眼,见王鑫一脸无奈的耸耸肩,不由的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胆小鬼,追女人还要老妈帮忙。
定了定神,柳玉洁轻声笑道:「哎,你们打算就这么坐一晚?」
阮玉珠闻言扭捏了下,轻轻的抬起了头,很为难的对看着柳玉洁说道:「大姐,能不能麻烦您把草儿带到隔壁房间去?」
柳玉洁点点头,对草儿招招手,说道:「草儿,我们去隔壁休息一会儿。」
哪知一向听话的草儿这一次倔强的摇摇头,死死的抱住母亲的胳膊不放手,眼神中满是哀求乞怜的神色,看得让人伤心落泪。
王鑫对阮家母女的过去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少女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顿时了然,不管是什么事,她们定是有一个不堪的过去,才导致少女有如此可怜的眼神,当下心中不忍。
轻声说道:「干妈,我们都不是外人,这些日子,承蒙您对我的照顾,我才能过得舒舒服服,虽然我当时没有清醒,但是我依稀的记得您对我的付出,您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愿意想对待我亲妈一样的照顾您,服侍您,好吗?」
说着,他缓缓的伸出手,握住了阮玉珠微微有些凉意的手掌,温柔的看着对方,他这番有两个含义,一个是明确的表示了他愿意承认阮玉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把她视为家人,二个是他希望阮玉珠能和自己母亲一样,接受成为自己女人的身份。
不过阮玉珠并没有理解出第二个意思,但是第一个意思她清清楚楚明白了,她卑怯的看着王鑫,没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轻轻的说道:「我哪里敢接受这个身份,我当时之所以接受干妈这个身份,是希望能增加您苏醒的机会,现在既然您已经醒了,这个身份我哪里还能用,我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您能善待我们母女就好。」
说完,她立刻低下头,等待着判决的到来。
王鑫讶然的看着对方,他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情况造就出对方有如此强烈的奴性,这种谦卑到了极点的态度让他感到很不适应,与他这么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完全是两个世界观。
他觉得如果爱一个人,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但是尊重也同样是了必不可少的,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世界观,让他在迷恋母亲到了极点的时候,没有选择qiáng_jiān或者是mí_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