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搞得那些小动作我也懒得去管,只不过我希望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正事……”
“这自然不会,花娘……一刻都没有忘记!”
“我要你去勾引筮坞戍与他行云雨之事”
“和他?!” 舞花娘一惊,
“不错,他在囚牛琴上以血为咒布下结界,只有情动之时才是结界最薄弱的时候,我会在那时候打破结界夺走囚牛琴”
“……可他并不是容易动情之人……而我……”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春无踪打断她转过身来,目色阴柔的抬手抚摸着舞花娘的脸,唇边挂起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此事你若办成了,我便替你除了那少夫人,但是若办不成,你就要受罚,听……清楚了么?”
舞花娘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须臾,缓缓垂下浓密的羽睫,:“花娘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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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点点星光挂满星空,月亮躲在云层里,只露出一点身影。
糖莲子坐在树下听着筮坞戍静静说完这一阵子蓬莱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睁大眸子惊讶的感慨道,
“原来这才是蓬莱岛主真正的用意,蓬莱至宝只不过是引天下英雄前来得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找到你并把这狻猊炉交给你,幸亏那三关都被你过了,不然……若是被别人拿了去,可是很麻烦的”
“不会,因为他知道只有赋予天命的才能拔下那把‘血窟龙吟剑’
“嗯,我算算,如今睚眦剑、囚牛琴、狻猊炉都在我们手里了,只要再找到那六件东西你就可以回不归山复命了!”
筮坞戍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又皱紧了一些,脸色暗淡。
“怎么你好像很不开心似的?”
“金浮所示,已有三样东西落在他人之手,是我太不济了……有负师父所托!” 筮坞戍清冷诡谲的眸子一片晦涩,那只藏紫色的眸子此刻也是昏黑一片,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总是给你添麻烦,耽搁了你的行程,要怪也该怪我!”
“…………”
“不过不是还有两样东西没有被人找到么,我们可以动作快一点,先他们一步拿走他们,你现在就启动金浮看看剩下的那两件宝物在哪?咱们这就去取!”
“可你师父的伤……”
“不要紧的,我留在这里就好!”
筮坞戍眸子在夜色中幽幽沉沉的闪烁了一会,摇了摇头,:“留你一人在这我不放心”
糖莲子怔了下,心口被什么莫名撞了一下,先前的记忆又如潮水勇了上来,她生怕自己又没出息的红了眼被他瞧见,刻意堆起笑容,歪着头道,“你是怕我又一个人溜掉了?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遵守约定!”
筮坞戍也没与她争辩什么,只是低下头沉声道,:“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找到救你师父的‘紫曼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糖莲子看着他清诡眸子闪烁的黑紫色流光宛若墨河一般静静流淌,初看上去清冽冰冷,但是若仔细瞧瞧,又觉得里面流淌的河水透着淡淡温柔。
她脑海中不由又想起那晚和师父的对话。
“若你要嫁人,我宁可你嫁给筮坞戍!”“哼,他才不喜欢我!”
“怎么了?”他看着她发愣的神色,一阵夜风拂过,吹下几多落花掉落在她的花簪上。
“呃……没、没事” 她有些促狭转过脸避开他的目光,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很多事情她不敢想也不敢再问……因为她怕听到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韶哥哥在囚牛琴前已经跪了快一日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瓷千岁
他会不会……”糖莲子叹了口气,敛着眉心正朝着那间屋子望去,却见那屋子里忽而散发出一阵耀眼白光,宛若闪电一般,一下子照亮了大半个院子。
“……那是?!”
“是囚牛琴!”筮坞戍面色一变,急忙起身大步朝那小屋走去,糖莲子也追着他跟了过去。
他们跑进屋的时候,便看见韶华年半个身子已经被鲜血渗透,半撑着身子跪在地上,他右手紧握的那把金色匕首正深深插在自己的左肩胛上,fēng_liú倜傥的俊美面容惨白若雪,几缕发丝湿黏黏的贴在他的脸侧,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布满细微的汗珠。
桌子被布下结界的囚牛琴白光乍现,琴声低鸣。
“韶哥哥!”糖莲子惊叫一声,就要跑过去,却被韶华年大声呵斥住,
“别过来!”
筮坞戍伸臂拦住了她,朝她暗暗摇了下头。
“咳……我知道你恨子衿当年背叛你,还害你毁了容貌,他欠你的债我替他还……如今我已自废一只手臂,只望你莫要食言……”
“你可知道,他心中无你一分一毫”
琴弦铮铮而响,琴声内传来幽远缥缈的声音。
“他心中有我无我是我二人的事情,你只需记住你的承诺便是”
韶华年急促喘息了几声,身子因为失血过多而微微发抖,但是他清澄的目光却是一片坦然之色,只见他微微勾了勾唇,猛地拔下肩胛上的金刃在左手手筋上又是一刀下去,银白色的白色衣袖一闪而过,宛若飞鸟掠林,那一刀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犹豫,鲜红刺目的血从他手腕上如泉水般流淌而出,汩汩而落。
咣当!匕首落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