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便得了寒症,又因为从悬崖上摔下来,右手没有了直觉,绮妍又失去了记忆,这孩子又这么小,不可能知道他自己的身世。
绮妍看着泄公子离开,流下了一滴眼泪……。
“母亲。”急子看着母亲,并没有说什么。
“我没有事情,离开了那里,我便来到了这个巷子,一直到了你八岁,我才想起以前的事情,可是你虽然聪颖,但是你这么小,我不想让你承受这些事情,便一直隐瞒着你,我为别人家做工,也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急子只是看着母亲,他不知该怎么说,他知道母亲隐瞒自己是有原因的,他也没有去问。
“国公的夫人的儿子一直在右公子府上,国公说是由右公子辅导他,但是除了这些,我便不知了,右公子的府上戒备森严,不会让任何外人进入,府内的人更不会说一句话。”
“母亲,你今日见过右公子了?”急子听母亲这样说,便知道了,母亲这么晚回来,便是因为被右公子叫去了。
绮妍听急子这样问,只是点了点头,过了片刻,才说道,“右公子想要见你。”
“什么时候?”急子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明日辰时,右公子便会来这里。”绮妍刚说完这话,急子便转过了身,说了一句,“母亲,你先休息一下吧!”
说完这话,急子便走到了窗前,只是看着外面的雨。
翌日辰时
雨下了一夜,现在已经停了,巷子是坑坑洼洼的,因此积满了水,绮妍起来的很早,与其说起来的很早,不如说她一夜未曾深睡,而急子现在还躺在床上,他虽然躺着,也是未曾入眠的。
过了好久,他听到了陌生的脚步声,那人的脚步也是有些沉重。
急子只是闭着眼睛听着,他听到了母亲带着男子进入了房间,母亲说了一声,“急子,起来,右公子来到了。”
急子坐了起来,他看了看男子,男子身着一身黑衣,也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容貌倒是俊逸,右公子看着急子,打量了几眼,点了点头,像是认可了急子。
急子站了起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请右公子与我出去相谈。”右公子听了这话,微微一愣,这个孩子倒是……,绮妍看着急子,说了一声,“急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右公子说话呢!”
“无碍。”右公子看着急子,只是轻笑,便出了房间。
绮妍看着急子,他只是说了一句,“母亲,放心。”绮妍只是轻叹,从旁边拿过了一件衣服,披到了急子的身上,急子并未说什么,便走出了房间。
右公子坐到了院中的一个石凳上,急子走到了右公子的面前,只是看着右公子,右公子抬起了头,说道:“过来坐。”
“不用了。”急子淡然的说了一声。
“你不想知道你母亲的情况吗?”过了片刻,右公子并未看他,只是说了一句,毕竟是他的母亲,即便是他没有抚养过他,他也不该这样冷淡吧!难道他就不想见他的亲生母亲?
急子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开口。右公子抬起了头,对上他的眼睛,慢慢说道:“你可知道,你的母亲每一天都在想你。”
急子转过了头,边往前走着,边说道,“右公子想必也是最近才知道府中的孩子并非是国公的孩子,国公夫人想必还是不知的,又何来国公夫人想我这话呢!”
右公子听他这话,只是一笑,说了一句,“真是聪明,不愧是国公的儿子。”
“右公子不必在我的面前说这话。”急子只是说了这话。
右公子只是看着他,他这是在说,他是在奉承他吗?
“我何需奉承你呢!”右公子回了一句,他既然没有都不在乎,不在乎他自己的身份,不想要他的前途,他奉承他又没有什么好处,他何需如此。
“即然右公子知道我的想法,那便更不用说了。”急子只是淡然的说了这话,身份什么的他都不在乎,父母都好,他便放心了,知道了他自己的身世,解开了这份疑惑,他便觉得可以了。
“你只是这样了,那你的亲身母亲呢!”右公子看着他,问了这话。
“有别的孩子,照顾她,不是吗?”急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母亲有弟弟照顾,他……。
“难道别人可以代替你的位置吗?”右公子站了起来,他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却说出这样的话。
“右公子若是觉得为难,便告诉母亲,他在别处过的很好,请母亲莫要牵挂。”急子转过了身,只是说了这话。
右公子走到了急子的面前,冷声说道,“急子,你是国公的长子,是太子,以后更是卫国的国主,你就这么放下了。”
他看着他,别的六岁的孩子,可能是贪玩才会说这样的话,但是他却不是如此。
急子只是淡然一笑,说了一声,“她有父亲有弟弟照顾,而母亲却只有我。”说完这话,急子便进入了房间,右公子只是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两年之后
绮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