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不听话的时候,人就会狠狠的打我的屁股生活就是帮人做饭被干被玩弄出
门要插着按摩棒时间到了,赤裸着跪在门前等人回家我是人的性奴,也是母
狗吃饭时衹能趴在地上用狗碗吃。」
「高中的时候和男友看 a片女优被好多男人轮姦男人姦淫着她的每个孔穴精
液灌满她的嘴和被撑开的穴最后一群人围着他,用尿淋她,尿在她的脸上、身上,
嘴裡女优喝下jīng_yè和尿,还笑着说谢谢我说好变态好噁心,但其实心裡好兴奋,
下体湿得一塌煳涂。」
「那些经典的sè_qíng小说我都看了好多次幻想自己是裡面的女角被轮姦,被
玩弄,被调教成性奴有一篇犬姊妹,描述怎样变成狗的玩具跑到废弃的屋子裡面,
让流浪狗轮姦这么变态的情节,却让我的慾望像是着了火一样……我渴望跪在
人的面前,赤裸着被人鞭打,惩罚我的不乖……」
「大叔,我是不是很贱、很变态?」
「但在现实生活里,我是一个端庄守规矩的女孩妈妈眼中的乖女儿,老师眼
里的好学生我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压抑自己没有人知道我有这些幻想和慾
望连男友都不敢让他知道这些慾望每天在脑海裡翻腾着像是要爆炸了一样觉得自
己就像坠落在一个没有底的深渊我衹能不断的期待着有一天人可以接住我可是
现在小母狗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人什么时候才要来把小母狗带回家?」
看着小佩的讯息,眼眶热热的。
我知道被这些慾望折磨的灼热苦闷,尤其当那些都衹能藏着埋着。
妳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不敢让自己知道。妳得想办法让自己在陷入流沙前
找到出口,或者抓住条绳子。妳会想要找个灵魂贴近的人,彼此紧紧握着,拥抱
着。
「大叔,如果妳的小佩也像我一样有许多的黑暗和慾望甚至也许她早就是髒
兮兮的妳还会接纳她吗?」
我会吗?
「我会。」
「我完全可以了解这些被束缚被长久禁锢的慾望我知道有时候那甚至不衹是
慾望而已而是另一个自己在挣扎呼喊我不怕小佩有这些面向和慾望我会接纳包含
这些黑暗慾望的完整的她并且宠她爱她但我怕的是,她无法接纳我的这一面而我
必须要对她隐瞒。」
「大叔啊,妳确定妳的小佩不知道吗?妳看着她长大,她不也等于看着妳长
大?啊……不是,是看着妳变老。她每天在妳房间写功课,妳真以为她找不到妳
藏的 片啊?大叔也把人想的太简单了!」
花魁小佩的话倒是把我吓得一身冷汗,该不会小佩真的偷看过吧?
隔天晚上,小佩准时来到家裡,这次带了几盒港式小点心,当然,又是个开
心的週叁夜晚。
女儿睡了之后,小佩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坐在沙发上,发着愣。唱盘上
顾尔德小声的弹着郭德堡变奏曲。
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旁边:「发呆啊?」
小佩抬起头,看着我,慢慢红了眼眶。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看见小佩红眼眶,心裡顿
时紧张起来。
小佩摇摇头:「没事,我衹是觉得很幸福。」
话才讲完,小佩却突然跪趴在我腿上,哭了起来。我想扶她起来,她却埋着
头不肯起身。我有些不知所措,衹能轻轻拍拍她的背。
过了良久,小佩才停止啜泣,依旧趴着,很小声的:「臭把鼻,妳打开我的
琴袋,裡面有本书要给妳的。」
我依言打开琴袋,除了琴谱外,果真有本书,是我的管理心理学. 正确的说,
是包着管理心理学书皮的杂志.
初秋的夜晚,顾尔德结束30段的变奏,缓缓弹起郭德堡的最后一段旋律。
「臭把鼻,妳接受这样的我吗?」我紧紧的抱住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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