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说来,沈军师这敏感xiǎo_xué可差不多十年没被人滋润过了,怪不得一碰
就春潮泛滥,滴得本座满手都是。」
沈落雁转过头,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儿,呻吟着道:「啊……人家……人家的
身子都守了这么多年……嗯嗯……现在就献给教了……嗯……望教不要骗落
雁……啊啊……进来了……」
站在她后面的边不负腰部一挺,硕大的ròu_bàng便挥军直入,插进美人儿军师的
xiǎo_xué里头。
「嗯……好粗……啊啊……轻一点……落雁受不了了……啊……」沈落雁双
手扶着矮树,站着挨操,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ròu_gùn猛的一撞,直接叩开了自己下
面那狭窄的花径,侵入了体内。久旷的身子不由得猛的一颤,只觉得花房又热又
胀,更可怕是那根铁棍一样的东西还不停往里面挺进,仿佛要把自己顶穿一样。
「啊,真是舒服。」边不负站在沈落雁背后,一手揉着rǔ_fáng一手按着平坦的
腹部借力,感觉到自己的ròu_bàng正被女人的xiǎo_xué紧紧包围,又湿又暖,不禁出声赞
叹,「沈军师的xiǎo_xué真紧,世人都道落雁口齿伶俐辩才无碍,却不知道落雁下面
的小嘴远胜上面的小嘴,真是识人不明。」
沈落雁感受着那根散发着惊人热力的ròu_bàng一直插进自己体内的最深处,简直
要触及灵魂了,便露出一丝勾魂摄魄的笑容,媚声道:「啊……啊……可是人家
下面的小嘴便只给教品尝……好深……嗯啊……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根本不
知道人家的妙处……嗯……好热……」
边不负一边卖力的chōu_chā,一边打趣道:「倘若让人知道名满天下的瓦岗塞沈
军师竟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在荒郊野外幕天席地的翘着屁股让男人操穴,小
嘴还咿咿嗯嗯的叫个不停,不知道会引起何种的轰动。」
沈落雁觉得男人的ròu_bàng越插越快,简直像是烙铁一样烫着自己玉户的嫩肉,
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从xiǎo_xué开始弥漫到全身上下,让人神魂颠倒。她不禁暗
骂自己yín_dàng,开始时候还故意呻吟几下奉承男人,但到了后来竟真的被这yín_mó操
出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叫出声来,配男人威猛的操弄。
这时,她听见边不负取笑自己,便娇嗔着讨好道:「啊……啊……人家……
人家舒服嘛……教太厉害了……人家忍不住……才……才叫出声来……啊……
好强……」
边不负双手按着美人儿军师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ròu_bàng像装了马达似的不停
撞击,大量的yín_shuǐ随着他的动作溅得满的都是。
他淫笑道:「沈军师知道吗,在野外用这个姿势交,可是那些公狗跟母狗
交配时才用的。落雁现在就像是只翘着屁股的大母狗。」
沈落雁心中不以为然:「说人家是母狗,那你不就是公狗了么?有什么了不
起。」但口中却道:「人家就是教下面的小母狗,教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那告诉本座,是什么弄得你这小母狗舒服?小母狗哪个部位舒服了?」
「嗯……人家不说……教你故意笑落雁的……」
边不负又猛的一顶,让沈落雁又是一声骚媚入骨的呻吟,恶狠狠地道:「快
说,不然本座便好好的惩罚这条不听话的小母狗。」说罢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
美人儿军师雪白的屁股。
沈落雁被这么猛力的一顶,只觉得那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是直接顶在心坎儿上,
爽的她是浑身颤抖,闻言便意乱情迷地答道:「教……啊……教的阳根……
弄的落雁下面……下面好舒服……嗯……太厉害了……嗯嗯……」
边不负又啪的一声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才道:「说清楚一点!什么上面下
面,落雁你在江湖中混迹多年,连男人操女人是怎么回事都没听过么?」
沈落雁知道眼前这yín_mó就是想尽情的羞辱自己,却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便
娇吟着道:「教……教的jī_bā……啊啊……操得……嗯……人家的sāo_xué好舒
服……啊啊……」
「说得好!那本座快要射了,落雁想本座把阳精射到哪里去?全部射进sāo_xué
里好吗?」
沈落雁心中一惊,连忙求饶道:「啊……不要,求教……不要射进来……
嗯嗯……会怀孕的……」
边不负没理她的哀求,放松精关,加快chōu_chā速度,狞笑道:「让本座操大沈
军师的肚子吧!」说罢低吼一声,ròu_bàng一阵抽搐,大量的阳精毫无保留的直射进
沈落雁的花房内。
感到火热的液体随着有力的pēn_shè灌满了整个花房,沈落雁一阵气苦,恨得差
点咬碎银牙,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最下贱的女奴,被侮辱得一点尊严都不剩下。
但与此同时,随着男子火烫阳精的浇灌,感受着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又让她为之
心醉神迷,竟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那混杂着愤恨、刺激、羞恼、畅快的奇异感觉让平时智计无双的美人儿军师
头脑昏沉,娇躯泛红,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