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俩年她怀孕了,那时她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在家安胎。
这天大约中午的时候,她在书房里修花,因为一个人在家,所以穿的比较随
意,只穿了一件孕妇裙。
突然她感觉背后有人抱住了她,嘴里吐着酒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裙角就
被粗鲁的撩起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那人把她推在墙角,分开她的腿就插了进
来。胎气好像动了,她疼的使不上一点劲。
原来刚才张南他爸张书群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进了书房见儿媳撅着屁股在
那儿修花,下身毛茸茸的,连内裤都没穿。也不只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其他原因,
张书群感觉胯下的jī_bā竟然硬了起来。
脑子一热,朝儿媳冲了上去。
当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fēng_liú不落别人家」。
蓉蓉已经感觉到是公公了,她急道:「爸,快放开我!我还怀着孩子呢!」
高书群哪管这些,依旧粗鲁的qiáng_jiān着儿媳蓉蓉。
这时蓉蓉突然感觉大腿内侧有血流出。她惊叫道:爸,血!孩子!
此时张书群也被吓醒了,赶紧提起裤子,抱着蓉蓉下了楼,直奔医院。
孩子没了,蓉蓉整个人一下子被掏空了。
婆婆和丈夫赶到医院的时候,蓉蓉已哭成了泪人。
在医院休养了三个多月,蓉蓉才出院。她哥赶到医院,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
她却不敢对哥哥说出真相。
从医院回来,她和丈夫睡在一张床上,蓉蓉还是对张南说出了真相。张南哪
里肯相信。
蓉蓉冷笑道:「你不敢相信吧!你爸竟然做出这种qín_shòu才做的事吧。」
张南骂了一句:「疯了,你疯了。」
蓉蓉看着丈夫,骂了句:「孬种!你是不敢找你那qín_shòu爸爸问吧?」
高书群找她道歉,她冷笑的回应道:「道歉有用吗?」她生气的把衣服tuō_guāng,
吼道:「老畜生,你再来啊!是不是没胆子?再去喝酒壮胆啊?你他妈的就是个
老畜生,还教授?我诅咒你们家断子绝孙。」
她果断的提出了离婚,张家虽然不情愿,但这种丑事也不可外扬,只好答应。
临走时,她对她丈夫说了一句:「孬种,你他妈的就是个孬种!」
蓉蓉离开了这座城市,也没有回到原来的家,就这样消失了。
李伟简直不敢相信,幸福的妹妹蓉蓉先是流产、又是离婚,现在又失踪。难
道我们真的是扫把星?为什么这些苦让我们兄妹二人承受?
蓉蓉为什么不回家?他心瞬间被掏空了,失魂落魄的游走在熟悉的大街上!
不,我要去找蓉蓉,找我唯一的亲人。
可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里找呢?他寻找着蛛丝马迹,这一找,足足找
了五年。
当李伟再次见到妹妹蓉蓉时,她已经是某公司的高管。那头她曾引以为傲的
乌黑长发,变成了精简干练的短发。略黑的皮肤变得像奶油般洁白光滑。
他快认不出自己的妹妹了。但他还是叫了一声:蓉蓉!
她早已不叫蓉蓉了,她叫刘洁,至少身份证上是这样登记的。当听到这声
「蓉蓉」,她身体一颤,转身,她便看见了一个黝黑的像块黑炭,土里土气的男
人。
才刚满三十岁的他,却像个老头一样苍老。
她再也忍不住了,飞奔跑到那个男人的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像个孩子。
这些年,追蓉蓉的人着实不少,都被她冰冷的拒绝了。这辈子,她不想结婚
了。一个人,新的城市,新的生活。但她不会埋怨哥哥来打扰她的生活,因为她
知道,这个世界上,他是唯一一个记挂自己的人。
回到在她自己买的房子里,她和她哥疯狂的做爱,从沙发上滚落在地毯上,
又从地毯上滚在茶几上。她想当年一样,双腿紧紧的夹着哥哥的腰,手臂搂着哥
哥的脖子,生怕他消失不见了似得。
她哥李伟依旧像当年那样强壮,给她最坚实的肩膀,依靠。
她把哥哥的jī_bā含在嘴里,像是最爱吃的东西,贪婪的舔着。
她哥狠狠地怕打着她的高翘的屁股,骂道:「在让你瞎跑!」
她调皮的回应道:「我还跑,气死你。」
她哥李伟骑在她身上,骂道:「蓉蓉,日死你了,再让你瞎跑。」
蓉蓉兴奋的叫唤道:「哥,日我,使劲的日我,把我日死算了。」
兄妹二人战的大汗淋漓,蓉蓉热情的亲吻着哥哥。她伏在她哥耳旁说:哥,
我要给你生猴子!
张南把她伤的太深,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却连质问他qín_shòu父亲的勇气都没有。
她心灰意冷,曾想过自杀。她不敢回那个家,她没勇气面哥,
她舍不得他为自己伤心。她心想:哥,就当我死了吧!
她改名换姓,逃避着曾经熟悉的人和事。就在她以为一切重新开始时,哥哥
还是找来了,带着他坚实的肩膀,给予她最温暖的依靠。躺在他怀里,她说不出
的安稳。好久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哥,我们结婚吧!」她躺在她哥怀里说。
「蓉蓉,会有好人出现的,哥相信。」李伟木讷的回答。
「不!哥,一直以来,我把你当亲人,当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