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看见弟弟装傻,只好红着脸说: 当然是刑讯的实验啦!
刑讯实验? 陈桐继续装, 我可不想受虐哦!
我也没胆量折磨别人,当然是你虐待我啦! 陈洁温柔的说。
这……也……可以吗?
可以啊……我是研究犯罪心理的,我知道对于虐待狂来说,能彻的玩弄一
个女孩有多高兴。我想让你尝尝那种兴奋的滋味。
陈桐已经不自觉的紧紧握住了姐姐的rǔ_fáng,都快能挤出水了来。
陈洁粗粗的喘着气,并没有呻吟。反而用腿紧紧的夹着陈桐的身体。
那可太委屈你了吧!
我虽然是你姐姐,可我也是个下贱的受虐狂,只要你喜欢,想怎么玩都行,
我会好好侍候你的,受点伤也没有关系! 唰! 的一声,陈桐撕开了姐姐的
上衣,他尽情的抚摸着陈洁的颈部,胸部,背部。一叠照片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
去了。
陈洁也腾出手来,想去解陈桐的皮带。不过她显然还不是熟手,废了半天劲,
竟然没有解开。陈桐自己拉开皮带扣,把皮带抽了出来。
他把皮带折叠了一下,顺手往陈洁的肩背部抽了一鞭。
陈洁哎呀的叫了一声,下意识侧头避开了。
陈桐小心的说: 你也很怕疼哦! 当然了, 陈洁已经被骑在了跨下。
谁都怕疼!要是不怕疼,和你们现在做实验用的橡皮人差不多,你就觉得不好
玩了。
陈桐又举起了皮带,可是看着从小自己就很尊敬的姐姐,皮带却抽不下去。
不行,我可下不了手! 呵呵 陈洁笑着说, 没有关系,不过我可真
的怀疑你有没有拷问过女犯人了! 陈桐着急的说: 真的拷问过,不过那不一
样,那是犯人,你是姐姐;而且气氛也不样,审讯犯人那种气氛,你没有见过,
那是一堆打手凶神恶煞的围着一个犯人。
陈洁说: 那你把我带到你们队里的刑讯室去,在那里你应该觉得有气氛了!
那也不行,没有校长批准,我哪有资格用刑讯室啊。 哦!那你有没有好
朋友,你叫上他们一起来拷问我,总行吧? 那……可能倒是可以,可是你…
…为什么一定要我虐待你呢? 陈桐问。
我弟弟是个虐待狂,有处于生龙活虎的年纪,姐姐可不忍心看你没有女人
虐待!
一边说着话,在陈洁的配合下,陈桐已经拉下她的裤子。他急急的火热的肉
棒插进了姐姐的xiǎo_xué。 姐姐,你真好!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叫别人来,他们会把
你弄伤的。 陈洁把弟弟两只手重新拉回到自己的rǔ_fáng上,说: 那也没关系,
这次我从国外带回来一种非常好的创伤药,就算很重的上,涂上去十天,半个月
也能好! 真的吗? 陈桐不信的说。一边抚摸姐姐的rǔ_fáng,一边缓缓抽动着
下体。 当然了,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实验,我就受了很重的伤,现在都好了,现
在一点也看不出来。 还有这样的好药?我都没听何威说过啊! 所以你放
心吧。 陈洁说: 我可不希望我弟弟这么没本事,连个女人都伤害不了。再说
虐待女人的时候,还瞻前顾后的怕伤着她,玩起来该多没意思啊!
啊…… 陈桐叫着。陈洁看他的表情,似乎快要忍不了。她赶紧温柔的止
住陈桐, 你别着急,我来好好伺候你! 她让陈桐保持姿势,自己缩身钻到他
的身下,开始用舌头舔弟弟的ròu_bàng。
舔了几分钟,陈桐的ròu_bàng更硬了。他这是第一次和姐姐做,完全控制不住自
己。陈洁刚刚含住他的guī_tóu,他就射了出来。他又赶紧把ròu_bàng拔了出来。
结果越忙越糟,一半jīng_yè射在陈洁的嘴里,另外一半射得陈洁满脸都是,嘴
唇上,鼻子上,眼睛上,眉毛上,头发上都沾着白乎乎的粘液。
真不好意思! 陈桐羞愧的喊倒。
陈洁把射到她嘴里的jīng_yè吞了进去,本来想用手指把脸上的jīng_yè都刮下来舔
掉。可是又怕显得太yín_dàng了。只是拿陈桐的枕巾胡乱擦了擦。
我给你打盆水洗洗吧。 不用, 她拉着陈桐的手说: 弟弟的东西又
不脏。你抱着姐姐休息会吧。 虽然动作不多,可以由于兴奋过度,陈桐倒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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