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强喜欢郭倩,所以就通过陷害诋毁张天,来达到接近郭倩的目的,可见此人内心是有多变态了。
李强的父亲是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李国胜’,因此张天每次被李强殴打完后,校方都会迫于李国胜的压力,让李强简单的道歉就会了事,这也就助长了,李强在学校内的嚣张气焰。
李强走到张天身旁,不由分说的先是一记耳光,之后便一只手抓住张天的领口,把他从座位上拎了出来,而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朝着张天的后脑,反复的扇着,张天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疼,强烈的羞辱感,席卷着张天的每个毛孔。
紧接着李强便把张天摔到在地,呼喝着几个狗腿子上来,一起对张天一顿拳打脚踢。
张天被打期间没有出声,也没有求饶,脑海里只是浮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比你们凶,也比你们狠,你们就活该被我欺负’等令自己热血喷张的话。
清晨张天像每天一样,照常的骑车去学校,刚走出小区便见到,一辆银灰色宝马车迎面驶来,此时这辆宝马车,应该有五六十公里的时速。
而张天家的小区外,则是一条,只能允许一辆小客车,勉强通过的甬路,清晨的路边两侧,更是摆满了买早饭的摊子。
在这狭窄的甬路上,宝马车疾驰而过,刺耳的汽车鸣笛声,响彻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和此时的环境,是那么的不协调。
就在此时,只听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起,‘咚咚’两声的碰撞声,引起了此时,正在骑车中张天的注意。
张天从自行车上下来,回头望去,只见从宝马车上下来三个,衣着光鲜男人。
他们首先检查了下,自己的宝马车,随即便怒气冲冲的奔向,被撞倒在地的其中一人,这人正是一名,骑自行车的中年男人。
三人冲上去并没有询问对方的伤势,而是对中年人一顿拳打脚踢。
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傻逼你是不是聋了?老子按喇叭你听不到呀?你这破车把我的车都刮花了,你他妈赔得起吗?”。
挨打的中年人,此时还没从被撞的惊恐中清醒,就被三人狂风暴雨般的拳头笼罩着,只能抱住自己的头部,蜷缩起身体,连忙的向三人求饶。
就在此时另一边,被宝马车碰倒的一位年轻人,一脚踹开压在另自己腿上的电动车,轻松的一跳,便站起身来,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自己那被灰尘弄脏的裤子。
接下来便是,四下寻找着什么,他走到一个买早饭的摊位旁,看了看那支撑遮阳伞的铁棍,顺手把铁棍从地上拔了出来,拎在手里掂了掂,猛地冲向了,正在殴打着中年人的三人。
二话没说,拎起铁棍就向三人中,其中一人的背部挥去。
三人这时才发现,身后突然来了一个人,想做防卫但为时已晚,其中一人的背部狠狠的挨了一铁棍,立刻丧失了战斗力,蜷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像是一条正在蜕皮的蛇。
青年又抡向另一人,但那人已有防备,一边躲闪一边用胳膊挡了一下,被铁棍敲中的胳膊,马上无力般的垂了下来,看来应该是受创不轻。
另外站着的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搞蒙了,只见被铁棍击中胳膊的男人,用另一只手拖着这只受伤的胳膊,惶恐的望着青年人,刚刚的嚣张跋扈,瞬间消失了大半。
因为现在正是,早上上班的时间,周围的人也是越聚越多,有附近的居民认出了青年人,人们互相说着‘是豹三儿,今天这三人,算是碰到了硬茬儿了,这三人算是完了’‘我看也未必,你看这些人开的车,也不像是好惹的主儿’。
诸如此类的话,充斥着三人的耳朵
张天因为出生在这里,生活在这里,所以也是知道‘豹三’的大名。
豹三儿,原名‘高德宝’三岁时,母亲抛下他和父亲和某大款跑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豹三儿从此,便和父亲相依为命。
在豹三儿十四岁时,父亲在工地打工意外死去,包工头推卸责任。
丧父的豹三儿,在悲痛愤怒的情绪下,便用水果刀捅了包工头,结果被劳教四年。
在劳教所的四年里,得到了‘豹三儿’的绰号。
被释放后的豹三儿,变得更加暴力凶狠,组织了一些社会上的人,成立了自己帮会。
因为豹三儿从小可怜的身世,邻里街坊曾经对他和他的父亲,也算是倍加的照顾。
豹三儿也算是懂得感恩之人,从不欺负邻里街坊,并且不管邻里街坊,谁家有事他还会出手帮忙,于是豹三儿,很快就在这一片混出了名声!
豹三儿举起手中的铁棍指向三人道:“你们是想站着走,还是躺着走?”。
豹三儿的语气很是平淡,平淡的让三人有点感觉不到,眼前年轻人的威胁,但三人仍然不敢小视眼前这名年轻人。
因为三人早已听到了,人群中对豹三儿的议论,此时也不敢,对豹三儿说出过分的话。
三个人虽然说是有点跋扈,但也不能被称为社会人,如今碰到豹三儿这样,上来就拿铁棍抡的狠角色,心里明显是畏惧的。
其中一人强装镇定的反问豹三儿:“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豹三儿接声道:“我读书少没文化,就听过一句成语‘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那位大叔没你们凶,也没有你们横,所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