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属极为重视。想到今日若能被放,还是因为敌人看在赵剑翎的份上,即便是
方徳彪平日将她视为自己的女儿,此刻也不禁对她产生了一丝迁怒之意。
赵剑翎尽管觉得不可理解,但眼看出现了转机,也知道赌局的艰难定然非同
一般,于是问道:“那就请教吴先生,这究竟是怎么个赌法?”
吴老三指着方徳彪和他的六个被俘的手下,道:“我们就以这台球为赌。你
和我一起打球,只要你胜一局,我就放一个人,当然方老板得留到最后放。你只
要胜了七局,这几个人就都可以走了。”
赵剑翎道:“那我要是输了又如何?”
吴老三突然淫邪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问得好。兄弟们见你容貌清秀,
身材绝佳,都想开开眼界。要是你输了一局,就得从身上脱点东西下来。要是脱
光了还输,就只能让我手下的兄弟干上一次。总之我陪你一直打下去,你总能胜
到七局,这场赌局你是有赢无输。不知道赵小姐敢不敢赌一把?”
女警官的脸顿时一红,她当然也想不到吴老三想出用这个办法来凌辱自己。
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才有希望让方徳彪脱身,自己的任务也才能进行下去,
况且自己已经被活擒,即使不答应这赌局,男人们也能用暴力对她为所欲为。
她尽管猜不透吴老三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只要有一丝机会,还是应该争取把
握住。女警官可以想象吴老三既然敢这样赌,台球水平自然不弱,但她自己经过
两个小时的练习,也基本掌握了九球的特点,心中却也并不惧怕。
赵剑翎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众人面前是赵月芳的身份,而不是身在市守身
如玉的高级女警官,这使她对受辱的心理承受力有所改善。毕竟国际刑警处最精
锐的女警被歹徒们凌辱和一个寻常的黑道上的女子被敌人们凌辱不可同日而语,
这倒不仅是自欺,也确是欺人了。
女警官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和吴先生试着赌一下,还望吴先生能够谨守
诺言。”
吴老三道:“赵小姐多虑了,我吴三自然是一诺千金。咱们不如现在就开始
把。你们快把赵小姐身上的捆绑给松了。女士优先,就请赵小姐先开第一杆。”
两个押着赵剑翎的歹徒松开了捆绑住她的绳索。女警官上身获得自由后,用
手把被掀起的t恤下摆拉下,遮掩住了一直裸露着的腰身。她随后接过了一个敌
人递上来的球杆,俯身准备开球。
吴老三冷笑道:“来人,拿几块布来,把方老板他们的眼睛都给蒙上了,这
场球想必颇为激烈,免得这些人胆小,看了心慌。而且万一赵小姐一个失手,那
露出的玉体也不能让这些俗人看见。”
立刻就有几个南洋会的人上前,把方徳彪等人的眼睛全部蒙住了。方徳彪此
时想到赵自忠的女儿平日性格清纯贞洁,而现在为了救自己而被迫以luǒ_tǐ作为赌
注,不禁先前对她的迁怒也渐渐消了,换来的是一阵阵的担忧。
只听得南洋会的众人一阵欢呼,原来是赵剑翎的力量小,开球没有击落任何
球。吴老三立即上场,只见他一个翻袋将一号球击落,随后打下二号球,接着走
到一个颇佳的点位,一个组合球就借三号球将近处的九号球击落袋中,干脆利落
地拿下了一局。
傅文乾此时淫笑着叫道:“赵小姐,不知道你现在是脱衣服还是裤子啊?哈
哈哈哈。”
赵剑翎冷冷地道:“吴先生刚才说的是从身上脱点东西下来,那我就先脱一
只鞋吧。”
吴老三的脸上出现了怒容。一些南洋会的人也按耐不住,立刻冲了上去。赵
剑翎才把第一个冲到的人绊倒,就有两把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她刚放弃抵抗,双臂就被敌人反剪到了背后。接着在女警官面前的一个人抓
着她t恤的v字领向两边一扯,三颗扣住的纽扣立刻被崩开,露出了她雪白的颈
项和晶莹的乳沟上沿,颈部两侧的锁骨也看得清清楚楚。
只听这人一边说道:“小妞,你敢甩花样?你不脱,老子就把你的衣服剥下
来。”
吴老三非常老到,这一瞬间,脸上的怒容已经渐渐消失了,道:“住手!赵
月芳小姐果然聪慧,我刚才的确是这么说的。你们快放开她,先她道歉。”
这几人忿忿不平地放开了女警官,尽管心中不服,但既然是吴老三的命令,
也只能向她道了歉。赵剑翎微微向后抬起了左腿,左臂一伸,手指在凉鞋带子的
搭扣上轻轻地一解,黑色的凉鞋失去了羁绊,从她的左脚上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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