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么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么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
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啦!”
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么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
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
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
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jī_bā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
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jī_bā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么汇报啊老公?”
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guī_tóu,对它说到:“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jī_bā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么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
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的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jī_bā,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
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jī_bā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jī_bā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jī_bā啜在嘴里。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么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么到来的!
“快汇报啦宝贝。”
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jī_bā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
从技术上说,边含着jī_bā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jī_bā,一会儿舔吸下guī_tóu,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
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的了约好的接头地点。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