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臂膀用力一甩,地上倒拖的长刀,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重达五十斤的长刀猛起猛落,恍惚间,沉重的砸了下去,对面那名匈奴人看后,眼睛圆睁,匆忙举刀抵挡,右手持刀,左手托刀背,可他太小看华雄的实力,华雄好歹也是以前董卓手下的一员大将,斩了数位诸侯手下骁勇之士,岂是他能挡的住。
果不其然,华雄没有让大家失望,长刀与其交汇的那一刻,响起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华雄手中的长刀如同蛟龙下海一般,竟直接把那匈奴人,连刀带人斩成两半,鲜血喷之如泉,手中断裂的大刀,坠落于地似发出一声哀嚎,没有生命的躯体,立刻从马背上栽了下去,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从华雄拖刀杀出,到那名匈奴人从马上摔落,前后相加却不足三秒,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匈奴头目见部落人被华雄斩杀,欲要上前亲拿华雄,却见吕布提戟便到,从上而下画戟扫出,劲风连连,吹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匈奴头目见势不妙,知来人凶猛,不能轻敌,抽刀急挡,脚下用力夹紧马腹,使其向后退却,辛亏退的及时,不过头上顶着的皮帽,依旧被吕布的画戟扫飞,就连一片头发,也被吕布扫下,面上大气,却迟迟不敢与吕布交锋。
再观徐晃,手中大斧旋转,冲入敌群,左突右冲,迂回掩杀,几个来回间,已有数名匈奴人,前仆后继从马背落下,徐晃之勇,一时间吓得匈奴人不敢往前,吕布的神勇更是如恶魔般存在,匈奴头目更是不敢久战,嘴中哨子吹响,拨马便走,几十名匈奴人听见哨声后,一同拨马回跑,刚跑出几步,樊稠、武安国早已率人拦去匈奴人退路,前有狼后有虎,一群人匈奴人,顿时间不知所措,竟同时望向他们的头目,而匈奴头目似乎也要让他们失望,一脸茫然的表情,不知此刻该如何应付吕布等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在这里乖乖等死吗?他们可不想这么平白无故死去。
“想要活命吗?”吕布骑着赤兔,缓步向前,徐徐靠近正要逃离此地的匈奴人。
匈奴头目自然听不懂吕布再说什么?还以为吕布在骂他们,如果吕布知道他们此时内心的想法,肯定是有多冤要多冤,虽然那名匈奴头目听不懂汉语,但是有人听得到,就是之前帮忙翻译,精通汉语和匈奴语的翻译,面对这种尴尬局面,那人驾马上前,现场翻译两人的对话。
说了一串吕布等人听不懂的匈奴语后,那名匈奴头目点点头,嘴里同样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匈奴语,吕布不时感慨后代社会,要统一普通话的缘故了,感情是压根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所以推广出一种主流语言,这样就可以避免两方听不懂的尴尬了。
而吕布穿越到的这个东汉末年,每个地区说的话都是本地方言,就好比北方和南方的语言听起来就有些差别,好比一个人说天津话一个人说长沙话一样,吕布甚至认为古代社会打仗,估计就是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以为是在骂自己,就短兵相接,想到这里有些让吕布哭笑不得。
一通翻译后,那人终于把要传达的消息,一丝不差的传回吕布:“想,请你们快点放我们走,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突然袭击我们,我们与你无冤无仇。”
吕布自然不会理会后半句话,在乱世中,适者生存这个道理谁都懂,只要我有绝对的实力,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你,难道还要找个理由的话?看你不爽行不行,这就是理由。
“放你们走,可以!不过你们要把你们胯下的马匹全部交出来,还有刚才放牧的牛羊,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们全部杀掉,然后抢过来。”吕布坏笑,转身指了指身后的徐晃既华雄二人,显然刚才他俩还没有玩尽兴,正摩拳擦掌欲再来一次,要是再一次的话,匈奴人估计就没先前那么好运了,这一次徐晃、华雄等人是带着杀绝的心理,与上次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境界。
“乌啊!乌啊!乌啊!”一通鸟叫式的语言,分明听到吕布提出的这些要求后,心中极为不悦,说话都变得激动异常,不过转念一想,吕布等人这般凶神恶煞,要是不同意他们的要求,估计想要安全离开这里,几乎是不可能达成的事情,经过一战后,都知道吕布、徐晃、华雄等人的实力,再者还有一百骑兵于周围跃跃欲试,反观匈奴这边区区七、八十人,加上刚才还死了好几个,现在加起来,也就六十来人,真要打起来,如同鸡蛋碰石头。
“同意吗?我只给你们十秒钟的思考时间,如果十秒钟后不给我答复,我不敢保证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啊!”吕布拿起方天画戟在空中转了一圈,尾部狠狠的砸在地上;十秒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等那名翻译完全翻完后,那名匈奴头目立即陷入沉思,手托住下巴思考。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无非两条路可走,一:要么把牛、羊、马全部奉献出去,保住自己一命;二:不给,誓死与吕布等人一战。这两条路其实非常好选择,只要不是傻瓜,都会选择第一条路,有句老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匈奴人和汉人打交道了几百年,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畜牲损失是小,生命不保是大,牛羊没有了还可以在养,性命没有了还谈生命其他,这十秒钟对于匈奴头目来说,又长又不长,长是因为他们放牧放的好好的,突然冲出一队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