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单子,他让人去准备却也快。
“知晓了。”方槿桐赶紧应声,又道:”表哥,我有话同你说。“
方槿玉顿了顿,又看了洛容远一眼,只得先行回屋。
\怎么?\她难得主动唤他。
方槿桐尴尬笑了笑,还是决定问出口:“你方才为什么要邀请沈逸辰和我们一道回京?”
沈逸辰三字从她口中说得极其自然,全然没有避讳。
倒似是怀安侯三字还生疏些。
洛容远嘴角勾了勾,看她:“那我去推了。”
诶?方槿桐僵住:“真的……可以吗?”
洛容远有些哭笑不得。
方槿桐才反应过来,他先前是说笑的。
这木头说笑的方式都与旁人不同。
她险些就当真了。
“他做了什么,惹你生厌?”洛容远问。
额,方槿桐不假思索:“他撞碎了我的花瓶,还非说是我撞得他,第二日又不承认了……”后面的话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同洛容远说才好,叹了叹,又悄声道 :“总之,他脑子有些不正常就是了。”
洛容远莞尔。
他想的不错,槿桐是不怎么喜欢沈逸辰的。
方槿桐知晓再同他说也说不清,便敛了话题:“我们明日什么时候走?”
“晌午走,晚上能在浚县落脚。”
他惯来一丝不苟,方槿桐不过随便的一句问话,他都能斟酌得清楚。
果然,同洛容远一道是放心的。
方槿桐便点头:“那表哥多陪陪姨母。”
“好。”他也应声。
方槿桐笑了笑,他似是没什么要同她说的了,就也不走,也不开口。
方槿桐额头又竖起了三条黑线,窘迫道:“那……我先回屋了?“
“好。“他又应声,也没有旁的动作。
方槿桐只好硬着头皮,在他的目送下回屋。
唉,这两人都真是难应相处得很,这一路回京要怎么回啊?
一个沈逸辰,终日神神叨叨的。
一个洛容远,三句话终结者。
一旁还有一个闹心的方槿玉。
方槿桐拎起狗蛋,诚恳叹息:”狗蛋,也只有同你在一处才最正常了。“
狗蛋“汪汪”,表示赞同。
狗蛋喂了这些日子,早就有感情了。
沈逸辰同他们一道回京,那她是不是在路上就要将狗蛋还给沈逸辰了?
方槿桐忽然想起这么一出。
手中便抱得更紧了些,仿佛担心它眼下就被沈逸辰弄走一般。
狗蛋一脸欣慰。
狗尾巴满足摇了摇,还未来得及去蹭她,便听方槿桐道:“狗蛋,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日后回了京中,可别跟着沈逸辰学坏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蛋怔住。
方槿桐想了想,又道:“要不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狗蛋狗嘴抽了抽,果然没抽出半颗象牙来。
方槿桐就道:“是吧,有样学样,小心日后连母/狗都寻不到。”
狗蛋汗颜……
阿梧也轻咳两声,三小姐,这样的比喻委实有些不恰当。
但似是,三小姐不喜欢怀安侯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怀安侯也真是个讨人厌的。
阿梧心中腹诽。
*****
晚饭方槿桐是在屋中吃的。
姨母那里肯定想多同表哥待些时候,她也有东西要整理,便寻了理由将顾氏那边的饭推了。
阿梧来得时候,以为起码要住上十余日,早就将随身的东西收拾出来了,眼下还需要重新捣回去。
出来的时候,她又没有带旁的丫鬟,只带了阿梧一人,收拾起来便慢些。
她抱着狗蛋,看着阿梧忙上忙下,不时就想伸手帮忙。
阿梧都推脱了。
方槿桐只好在一旁逗着狗蛋打发时间。
入夜,洛府的丫鬟又来了。
手中捧着两个包袱,说是夫人让给三小姐的。
一个包袱是牙黄色的碎花棉布做包裹。
另一个包袱是水湖蓝的粗缎子做的。
那小丫鬟机灵得很,方槿桐方才想问,她便道起:“牙黄色的包袱里,是夫人给三小姐和四小姐准备的金州云缎,都是今年的新花色。水湖蓝的包袱里,是几件成衣,早前夫人亲自给三小姐做的。”
方槿桐便明白了。
姨母怕是原本就做好了要给她的,结果方槿玉一道来了。
虽说都唤了一声姨母,也分亲疏远近,但终究不好厚此薄彼。
姨母是让她回京后再穿。
方槿桐让阿梧接过,又朝她丫鬟道:“替我谢谢姨母,我回京后就穿。”
小丫鬟会意,笑了笑,然后福了福身离开。
阿梧带开包袱,里面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