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的文求包养→朕让你跪下(重生)
朕让你跪下
前世,姐姐是太妃,未婚夫疼爱,顾柔嘉觉得自己很幸福。
然而,摄政王沈澈废帝另立,姐姐被软禁,未婚夫翻脸退婚,顾柔嘉沦为京中笑柄,凄凉病死。
重生后,老皇帝还没死,姐姐还是宠冠六宫的贵妃,渣男还不是未婚夫,沈澈……还是个小可怜。
为了保住后半生的幸福,顾柔嘉决定要跟沈澈好好打好关系。
沈澈:你是不是想帮着他们变着法子的整我?
顾柔嘉:胡说!我是真心、真心想对你好的!
沈澈:正好!我也是真心、真心想娶你……唔,做我的皇后如何?
事败
郑太傅此番对卫珩失望已极, 竟然说出要与他决裂的话, 这事当日就传遍京城, 早先郑太傅将卫珩收入门下, 在京中造成了何等的轰动,现下看笑话的自然也不少。更要紧的是,五月就是殿试,若无郑太傅指导,可不知道这位文武双科都连中二元的卫公子此次还能不能高中了。
正因此事,卫珩怏怏不乐, 让秦婉十分担心, 次日一早便去了郑府,想要劝劝郑太傅。偏生郑太傅也是个牛脾气, 如何肯听?冷笑着反问秦婉:“婉丫头倒也是能耐了,和卫珩走近之后,连老夫也不肯信。一枫在朝中名声如何, 你不知道?卫珩直言他生性奸诈阴毒, 能瞒过一个人,能瞒过朝野上下,试问什么样的能耐才能做到这一点?他受伤之事, 老夫自然也是心痛,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顾同门之谊, 将罪行尽数推到师兄的头上。如此迁怒他人的品行,老夫只当自己是瞎了眼, 才会收了这样的徒弟。”
郑太傅正经八百亲自教出的徒弟,除去皇帝在外,唯独温一枫、柳穆清和卫珩。而这些人之中,独独温一枫意义非同寻常。三年前温一枫刚中状元,在朝中根基很浅,这个时候郑太傅偏偏被人诬告,本已是证据确凿,是温一枫坚持老师定然是给人冤枉的,力排众难,找到了决定性的证据,证明了郑太傅清白。是以郑太傅对这个徒弟十分看重,既是师徒之谊,更是解了身陷囹圄的郑太傅的燃眉之急。
“太傅相信温大人的品信,就这样怀疑卫珩的品行?”秦婉低声问,看郑太傅的反应,她不敢在其跟前贸然再说温一枫的坏处,只能旁敲侧击,“太傅与卫珩也快一年的情分了,对卫珩的品行也该有几分明白,他何曾是个落井下石胡乱攀咬的人?更不说两人是同门之谊,即便真是攀咬,哪个世家子不好,偏偏咬上了自己师哥?即便卫珩不在乎温大人,总不至于忘恩负义到了全然不顾太傅吧?”
听秦婉这样说,郑太傅怔了怔。纵然正在气头上,但这个小徒弟是个重情义的人,就算不在乎温一枫,也不会要将自己和他的师徒之情弃之不顾。可他若不是胡乱攀咬,难道一枫真能阴毒到这个地步?不,不可能,自己的徒儿,绝没有如此阴狠之辈。郑太傅颇有几分烦躁,挥了挥手:“罢了,婉丫头不必再说,老夫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再改。卫珩与老夫无缘,往后如何,皆看造化。”
不想郑太傅如此决绝,秦婉的话也给堵在了喉中,心中难免伤感。卫珩说得不假,决定要将温一枫的事捅出来,在没有查清之前,这些都是必经的过程。只因温一枫心思太过缜密,藏得太好了,这样一来,说他是坏人,都没有人会信。
正值此时,管家从外面快步而来,向两人行了礼,这才说:“郡主,太子爷派人来接郡主了。”
“太子哥哥怎知道我在这里?”秦婉脱口问道,“你可知是什么事儿?”
“小的不知,只是来人说是要将郡主接入宫中,也不知是怎么了。”管事含着得体的笑容,“郡主请,莫让太子殿下等急了。”
秦婉称是,又向郑太傅欠了欠身:“如此,婉儿先行走了,太傅多多保重身子,莫为了这些,伤了自己身子。”
见秦婉关心自己,郑太傅脸色稍霁:“好,婉丫头快去吧,别让太子等急了。”
待秦婉出了门,才见是秦桓身边的内侍总管,迎上来笑道:“和宁郡主金安,还请郡主随奴才进宫去吧。”
秦婉一壁进了马车,一壁问道:“好端端的,怎的如此急迫?”她并不知昨日刑部尚书的事,自然不知道皇帝对温一枫生疑,命秦桓将春狩之时温一枫的老底全部起出来。故此,她不解也是正常。
内侍总管笑道:“奴才也不知所为何事,只是太子爷如此着急,想必不会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了。”说罢,又命车夫驾车往皇宫里去。
御书房里一片死寂,皇帝的脸色并不比郑太傅好上许多,阴沉着脸,似是刚看完折子。秦桓垂手立在一旁,并不言语。秦婉一进来,两人的目光都齐齐的移到了自己身上。